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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先掌兵。兵在手,破局、制局全看聖意。不知何時皇帝已離了江崇清的席,轉過了身。景易看完,心情有些沉重,楚陌寫到了點上,兵權。南風軍兵權在趙子鶴手裡握著,這是父皇的心病,也是他的。

還有北伐軍,自曾伯祖離開,兵符便一直由永寧侯府掌握。永寧侯府一門忠良,他不是不信,而是深覺像北伐軍、南風軍這樣的大軍就不該由一家掌太久,最好是十年一換帥。

父皇龍體欠佳,現他最擔心的不是朝內,不是京城,而是千里之外的遼邊、南徽。是真怕一旦父皇倒下,有人為了那張龍椅蒙了心智,放外敵入境。但願一切都屬他多慮,他亦不想滅誰的族種。

申時一刻,鐘響。殿內貢士立馬擱筆端正身姿,等待太監收卷及手稿。出了宮,江崇清快走兩步,跟上楚陌:“你急著回府?”

“考完了又無他事,自然是回家。”楚陌面上淡漠,他天沒亮就離府,現在已經申時正了,也不知安安這會在家做什?

江崇清笑之,拱手道:“我是江崇清。”也是有緣,會試時他與楚陌也如今日這般挨著,只那會有號舍相隔。

“幸會,楚陌。”比起詹雲和,他看江崇清更順眼。從江崇清身上,他也看到了江叔臻的悔。方管事使銀子打聽了京裡的幾家賭坊,還真有詹府下人的影子。押的銀錢不多,三百兩銀。

他算計了下,該就是吉欣然的。膽子倒不小,只心上沒長竅。若沒有狀元樓那出,江崇清十有八九是傳臚。但有了狀元樓裡的那幾句話,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昌平皇帝快不行了,此回殿試他又帶著太子一道,算是在明著講殿試太子有份參與閱卷。最後的結果,多也是以太子的意見為主。因為這屆的進士是太子用。

那三百兩銀,八成是沒得回頭了。

聽到有人在叫姑父,江崇清笑向楚陌:“先提前恭喜你。”今日殿試,他有稍微留意楚陌,此人堪得狀元。

眼睫輕顫,楚陌笑之:“你才貌雙全,也不差我多少。”

江崇清只當玩笑:“那就借你吉言。”拱了一禮後,離了楚陌,與來自江寕的幾個同科一道。

詹雲和和吉彥跟上楚陌:“你走得倒快,一轉眼就不見了。”近日天暖和不少,現殿試也考完了,他們有意明日去京郊踏青,疏散下心情。

“未青湖邊放紙鳶,你和小姑要一道嗎?”

“你們去吧。”楚陌想都沒想就拒絕了,隨便扯了個由頭:“明日我要和安安整理小園。”真要去未青湖遊玩,也是他們兩人去,沒得領這麼些人。

其實詹雲和也不是很有興致,只後天殿試就出結果了,他想先疏導下岳父心裡的積鬱:“那行,有機會我們再一道。”

吉彥走到楚陌的左側,湊近小聲問:“家裡還有活鱉嗎?”那天離了楚府,他去了茶樓,總算是把事情的前因後續給聽全了。從頭到尾,最委屈的還要數張首輔家。

被楚陌一刀子捅得幾十年的心血全關了,在朝上還得堅定地替楚陌否認誣陷之事。下朝後聽了流言,為證明張家沒記恨,又巴巴地往楚府送櫻桃。

“你要補養身子?”楚陌心想可以勻一隻小的予他。宥大嫂燉的烏雞老鱉湯,安安還挺喜歡吃。她還想試試紅燒老鱉。

吉彥搖頭:“不,我就想知道張首輔給你送老鱉了嗎?”

“送了,”兩隻不足半斤的小鱉就是張家送的,楚陌輕眨了下眼睛。小鱉也好,肉嫩。

“他們家送的東西,你們也敢吃?”吉彥不知該講兩人什麼好,就真不怕被毒死嗎?

楚陌唇角微揚,張仲又不傻,要收拾他等授官後多的是機會,才不會選現在這個敏感時候動手,還是用最蠢的法子。

看著一行江寕貢士拐道,詹雲和終還是多嘴問了一句:“姑父,剛與你說話的是江崇清?”

“是。”楚陌也不講與江崇清說了什麼,出了東華門頓足:“今日天色不早了,就不留你們在家裡用飯,後日宮裡見。”

“好。”吉彥目送他遠去,餘光留意著身旁人。當初要不是黃氏有意提及楚陌,想來詹家也不會那般快就定了主意,與他達成口頭之約。思及近幾月的種種,他心裡對女兒女婿已有了模糊的結局,不抱奢望了。也是欣然自己不爭氣,怪不得雲和薄情。

看見家門了,楚陌腳下飛快,不想忽一隻鞠從邊上高牆內飛出,側身避過。才要繼續走,一個小胖子翻身飛越過高牆,直撞向他。小胖子瞥見不對,急喊:“讓讓讓”

讓讓就讓讓吧。楚陌腳跟一轉又是一個側身,小胖子從身前滑過,看他收不住勢也沒想拉一把。只腰間一緊,垂目看去,他的玉帶被只胖爪子拽住了。

腳下一崴,小胖子險險站住,激動地眼淚都汪眼裡了:“本小爺這麼多年夏練三伏冬熬三九,一日不落,苦沒白吃。”舒展右手,鬆開人家的玉帶,頭也不回地抱拳,“多謝楚小哥了。”

多年,他才幾歲?楚陌看了眼拿著根雞毛撣子從永寧侯府後門出,雄赳赳往這來的富貴婦人,決定做一回善人:“楊小爺,你娘來了。”永寧侯世子楊凌南膝下有一子,聽方管事說皮得很,汪香衚衕的樹就沒他沒爬過的。

“不可能。”小胖子跑去撿起鞠:“我娘正在我曾祖母那擦蛇頭”

“楊寧非,”富貴婦人正是永寧侯世子夫人費氏,別看她身材嬌小,頂著一張圓乎乎的娃娃臉,人可是真正的將門虎女。當年與永寧侯世子還是不打不相識,生了孩子之後,脾性是越來越燥。

四尺兩寸高的小胖子一頓之後,頭也不回地撒腿飛奔。費氏跑到近前,打量了一番楚陌,提著心問道:“沒被墩子撞著吧?”這可是個連殺雞都費勁的讀書人,瞧這身板單薄的,也就比楊家家訓厚一點。

“沒有。”音一落,楚陌就見身影掠過。堂堂永寧侯世子夫人舉著雞毛撣子,光天化日下追打兒子。

“才蹲幾天馬步,你就膨脹得跟豬似的,翻牆?老孃今天打斷你的小狗腿,看你還能不能翻牆?”

童音摻雜其中:“什麼幾天,我已經蹲三年馬步了。今天翻牆,我還在空中滾了個身。”

“是啊,差點砸死人”

汪香衚衕的寧靜破滅了。楚陌站在原地,看著永寧侯世子夫人追上兒子,沒頭沒臉地打。瞧著似沒有章法,實則每一下都給小胖子留了躲閃的餘地。從衚衕尾追逐到衚衕頭,也就兩下落在小胖子身。

吉安尋出來,正巧見永寧侯世子夫人揪著兒子的耳朵往回,不由笑道:“今兒已經是第二回 了。聽門房說,殿試日,侯府裡的先生給這位小爺放了假。”

手落下,與妻子十指相扣,楚陌望著往這來的母子。他見到了正常母子該有的模樣。

拎著兒子走到近前,費氏緩了口氣:“擾到你們了。”

“您客氣了。”吉安笑看向滿頭汗的小胖仔,聽說還不滿七歲。

這兩人站一塊,可真登對。費氏笑著道:“往日不這樣的,今天他夫子聞鍾傷心,去通州府那散心了。明天就好了…”

“後天皇上要點狀元,明天夫子好不了。”小胖子抱著皮鞠,大概是熱的,臉上通紅:“早上我還跟他說屋後楚小哥穩穩的金榜有名,近日肯定要請咱們吃席,到時我帶他一塊。”

這不是句句往吳夫子心上戳嗎?費氏臉上笑掛不住了,衝吉安道:“過半月又有一批櫻桃果運來,到時我給你送一些去。”拉著兒子往後門,“我看你是三天不打,渾身肉癢。你爹給你請個蒙學夫子容易嗎?”

“娘,你輕一點,兒子耳朵要被你揪掉了。”

吉安長吐一口氣,扣緊楚陌的手:“來,跟我念一遍。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養不教,父之過…”楚陌依言,牽著媳婦回家:“《三字經》不止這兩句,還有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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