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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容得唐悅兒生一個,絕容不得生第二個。至於譚靈芷…來日方長。等她收拾完唐悅兒,以後再尋機…就像前世那般以牙還牙,斷了她的子嗣路。不能生,她倒要看看信旻能守她多久?

別以為躲進她家,就平順無憂了,譚靈芷做夢。

吞嚥了下,吉欣然眼裡空幽。沒人可以在欺辱完她後,逍遙快活一生。欣欣端著一盤棗糕一腳跨進屋,抬眼就撞上一雙陰森森的眸子,嚇得縮手,差點將盤給丟了。

“大姐,你好像被鬼附身。”

“大白天的,你說什麼胡話?”吉孟氏快步上去,一手接了盤子一手攬住她,轉身看向大丫頭,見其一臉平靜,心裡緊了緊。她不以為欣欣會看錯,沒來由地想起那年在善林山上方圓大師解的籤,大丫頭心有迷障。

吉欣然對這個小妹妹還有兩分愧疚,但也不知為何,就是喜歡不起來她。大概是看多了她在小姑跟前賣乖的樣兒吧,輕眨眼,不屑理之。

再賣乖又能怎麼樣?二房一窩子沒一個上得檯面的。小姑費力幫扶,也要爛泥黏得上牆才行。

經了一早上的吹曬,官道上見幹了。下午楚陌讓周明將馬車底墊厚,帶著吉安和兩人的衣服往棗餘村。

辛語趕了村裡牛車先一步回了,到家時,見大伯孃、二伯孃正收拾碗筷殘羹,站在門口嘻嘻傻笑著。

吉孟氏往她身後望了望,沒見人急問道:“怎這時回來,你姑和陌哥兒呢?”

“奶,”辛語一下湊到了她耳邊:“姑今早查出有喜一月餘了。姑爺他們一會到,衣物都帶上了,打算在家裡住。我回來打掃耳房,有喜了嘿嘿嘿…”

驚喜不已,吉孟氏忙站起:“這路上滑,我坐著牛車去就行了,她勞動什麼?哎呦…”急急往院門口,“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盤坐在榻上的吉忠明看老妻又急又掩不住喜氣的模樣,抬手撫須,心裡也歡喜:“善之行事穩當,你還是先去看看耳房缺什麼,趕緊備上。”明兒他要去鎮上陳木匠那走一趟,打張小床。

朱氏、洪氏都是過來人,一品就品出味來了。小妹該是有了…兩人相視一笑,看來爹孃他們兩家是真留不住了。手腳利索地收乾淨桌子,抓緊拾掇拾掇,幫忙整東耳房。

許久沒人住了,得洗刷一遍,烘烘乾。

趕回家用飯的吉彥,是鬆了一口氣。小妹成婚一年了,兩口子黏黏糊糊,肚子卻一直沒動靜,他還怕是體寒所致。這回好了,圓滿了。

“完了,我直覺家裡要越發冷清。”吉俞一手搭在挨於腿邊的閨女肩上,望著他娘屋裡屋外轉,眼裡都生了水氣。要不是為了兩老,他早帶婆娘孩子挪鎮上去了。

才高興一會,吉忠明又愁眉:“老大、老二,我和你娘不在家,你們得顧好西屋書房。那都是咱家攢了幾十年的底蘊,不可大意對待。”尤其是此次善之帶回的那些手稿,雖不是原本,但也是千金難求。

“爹,您放心。福澤後嗣的寶,兒子可不敢馬虎。”吉誠是受益過的,不提善之狀元爺的身份,那些手稿淺顯易懂,又是專注於科舉,絕對的千金難求。之前在衙門,知縣想借去一閱,他都給婉言拒絕了。

呆坐著的吉欣然,似灌了一缸老陳醋,小姑竟懷喜了。怎麼可能呢?前世宣文侯三十了還沒後。老天爺未免也太眷顧小姑了,可…可為什麼?

小姑,農家出身,除了一副好皮囊還有什?想不通…她真的想不透,那麼寡淡的一個女子,命為何這麼好?想什麼來什麼。明明前世不得譚志敏同意,她拼盡全力連個女戶都辦不下來。

“要恭喜小姑和小姑父了。”詹雲和是真心羨慕楚陌有賢妻相伴,不用多愁後院,也不會哪天被氣得七竅生煙。餘光瞥了一眼吉欣然的肚子,他現在只望早日能擺脫僵局。

吉欣然笑笑,語帶憂思道:“昌平皇帝才駕崩,小姑就懷上了…回了京,怕是又要生流言了。”

她在這說的什麼喪言?辛語撇嘴:“姑懷了一個月餘了,”國喪才二十三天。再說,就算是臨邊懷上的,京裡有哪個大夫能把日子斷準準的?

“欣然姐,我送您四字,相由心生,別讓自己變得面目可憎。”

“你…”吉欣然正要斥那不知規矩的丫頭,卻見奶不知何時到了門前,冷眼瞪她,頓時沒了氣焰:“我只是擔心而已,又不知小姑懷有一月餘了。”

吉孟氏懶得理她,回屋拿了耳房的鑰匙,領著辛語出了門。欣欣牽上小豆子,跟著去了東耳房。

“辛語說的有理。”吉忠明看了些日子了:“然丫頭,你這麼鬧騰都是在折自己的福氣。”別說詹雲和是成親後有了庶長,庶長就是擺在成親前,配她也足夠了。

當初知道人家婚後要納貴妾,貴妾還是那般身份,你依舊堅持要嫁,那就該想到會有今日這麼一出。一屋子長輩,你又哭又鬧,一點臉面不給詹雲和留,日後怎辦?

他給然丫頭望過了,不就此打住,把性子掰正,肯定會有那麼一天的…妻賢夫禍少,詹雲和是有大志的人。

“爺也覺得我不對?”吉欣然大睜著眼,不讓眼淚落下:“不談我和雲和的那些糟事,單論信旻的親事,爹根本就沒摸清譚家人的底。”

詹雲和聽夠了這話:“岳父沒摸清,你摸清了,怎麼摸清的?你連見都沒見過譚家閨女,就似跟她有深仇大恨一樣。親事都定了,你想讓岳父退親,總要有依有據吧?”

他現在還想退妻呢,是不是也多費些口舌賠些銀錢就能退了?

又是有依有據…吉欣然氣悶極了:“我聽樟雨嬤嬤說的,譚志敏在刑部時就濫用私刑,遲早要出事。到時譚靈芷便是罪臣之後,信旻還走科舉路嗎?”

“樟雨嬤嬤身子不適,此次沒跟著回來,你不要隨意借她的‘口’。”詹雲和微斂雙目:“刑部用刑是常有的事,濫不濫用不是憑嘴說的,得有證據。況且譚志敏已經離開刑部快五年了。”

氣餒了,吉欣然擺手:“聽不聽隨便你們,我是盡力了問心無愧。”辛語那丫頭剛怎麼罵她的?希望等她落到譚志敏手中時,口齒還這麼伶俐。

吉安由楚陌半摟著進入家門,正屋裡正冷凝著,見吉欣然兩眼紅紅,也不多問,淺笑著喚人:“爹,我和相公要在家裡住段時日,七月就直接走咱們這的碼頭上京。”

“好好好。”吉忠明才下榻,便見老妻橫來牽走閨女,又笑著坐回榻上,與善之說:“今晚咱們燒魚湯豆腐。”

楚陌進屋:“放兩把酸菜。”

“好。”

“善之。”他來得正好,吉彥乾笑著:“你…知道譚志敏嗎?”一聽這問,吉忠明就曉老三將然丫頭的話聽進去了,心裡嘆氣,吃的苦還不夠。

原已灰心的吉欣然聞言,一下子又重生了希望,轉眼看向那位。

坐到岳父下手的楚陌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怎麼了?”

吉欣然搶話道:“他濫用酷刑,逼供成癮。”

“你怎麼知道,有證據嗎?”楚陌先前給老和尚去了信,將吉欣然的怪異說了。難得,老和尚沒多說廢話,只回了十二字。貪心不足,迷障成魔,命不久矣。

“這隻要查一查就清楚的事,你們為何一直向我一內宅婦要證據?”

楚陌笑了:“這就是你要信旻退親的理由?”見她不語,接著道,“譚志敏是五品知州,我們在座的誰有資格去查他?你說他有罪,我們不問你問誰?再者,就算他罪名坐實了,過也在他一人身,不禍及外嫁女。”

“過在他一人身?”吉欣然像是聽了個笑話:“小姑父,這可不像您會說的話?”前生,整個譚家都喪在他手裡。譚靈芷更是沒等著譚家老小發配上路,就死在了婆家。

她要譚靈芷今生也那麼死,可信旻和爹下得去狠手嗎?她太瞭解他們了。譚靈芷嫁進吉家門,會得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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