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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崽子說,他拿得住王二孃一家子,這就好。他們楚家不虧待人,等丫兒平安誕下孩子後,少不得給王二孃一筆養老銀。

“老太爺就別與我們客氣了,這也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吉孟氏攬著閨女。

甲板上風呼呼的,楚鎮中像趕小雞仔一般趕著他們:“走走走,回船艙裡說話。”

接了人,官船沒多停留,離岸北上。他們才走不過一刻,一匹快馬趕來,可惜晚了。船艙廂房裡客道了幾句,幾人便聊起了之後事。

“我和周老錢要住莊子上,正好細細摸一摸京裡大戶人家那暖棚子和暖房都是怎麼建的。等摸熟了,我打算在北邊幾個莊子上都造幾間。”

“那怎麼能成?”吉安是已經想好了:“我們搬到西廂去,您和迅爺爺住正房,爹孃住東廂…”

楚鎮中抬手打住:“你現在懷著身子,就別折騰了。親家住東廂,讓方小四給我把西廂堂屋清乾淨,我要練拳。府裡、莊子兩邊跑,前院還有一排屋子。”撓了撓頭,“那宅子只巴掌大,住哪間不都一樣?”

“聽太爺的。”楚陌見媳婦發愁,覺自家宅子是小了點。不然一人一間院子,都住正房,也不用在這說東西廂了。

吉忠明拍板:“聽老太爺的。”楚府,之所以能在京裡東城稱“府”,是因善之的官身,按理他就應住在正房。

“對,聽我的。”楚鎮中拍了下膝蓋骨:“一家子人能團在一塊是福氣,和和睦睦的就好,別框規矩拘著自個。”

“您說到我心坎上了。”吉孟氏笑對閨女:“你也別再多費心思了,就照著老太爺說的來。”

“好吧。”吉安拗不過四老:“等京裡安生了,咱們一道去莊子上住幾天。”她暫時不能泡溫泉,但去透透氣也是好的。

吉忠明笑道:“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剛還想與老太爺講,他們去莊子帶我一個。”老妻看著閨女,又用不著他。年輕時,他也常下地裡幹活,雖背功名這麼些年,腿上泥洗了,但根上還是個田家漢。

“行。”

吃穿住妥當了,吉安便又想上午接的那信了。非她心思壞,實在是吉欣然…已經過於偏執了,她總覺要出大事。未免一下子來刺激到兩老,她是決定不將詹家發生的事瞞著。

伸手把壓在榻几上的那封信抽出,遞給她爹。吉安面上不好:“早上送來的,您看看吧。”

瞧閨女的樣子,吉忠明定了定心神,快速取出信細閱。讀到一半,就已被氣得咬牙。這還是他吉家出去的閨女嗎?手段真的是叫他膽寒啊…是誰教得她漠視人命?

見狀,吉孟氏不禁湊了過去,看到最後,兩眼都發花:“畜生,真真是畜生。”她自作孽,卻害了吉家一門女兒。好在…好在欣欣和小豆子年歲尚小,還不到談婚論嫁時,不然…就全死她手裡了。

吉安抽了帕子,站起身半抱住她娘。這事還沒結果,但吉忠明心裡已做了最壞的打算,苦笑兩聲,朝向老太爺:“讓您看笑話了。”

“笑話什?”楚鎮中伸手向狗崽子要了方巾,摁壓老眼:“你家笑話頂天了,也趕不上我家那樁醜事。咱是一家子,不說外道話。”不用看信不必問,出事的定是小三房。

小三房那對母女,就不懂安分,還不知天高地厚。

“她再這樣下去,遲遲早早要把自己命作沒了。”吉孟氏恨黃氏恨老三,娃子都是赤條條地來,他們到底是怎麼教養的,心怎就黑了?都廢了唐氏了,做什還要去害個才出生屎尿不知的娃子?

她要是有這狠心,黃氏、老三早沒命活了。村戶人家,哪學來的陰招?

吉安給她娘擦著眼淚:“人是她要嫁的,您和爹都盡力勸過。享了富貴,又望別的,還不修己身。她又不是老天爺親生的,怎可能什麼都偏她?一有不到的地方,便怨天尤人。現在更甚了,開始罔顧人命。我都不敢想,這樣下去,她還能幹出些什麼事來。”

富貴予此般人,就是禍非福。

吉忠明輕舒著氣:“到京裡,就立馬給老三去信,然丫頭不能再留在詹家了。她不是喜歡抄經嗎?送她去庵裡待幾年,消消魔障。”自作孽不可活,就怕…已來不及。

稚童無辜,她怎麼下得去手?然丫頭走到這一步,詹雲和應也乾淨不了。

從話語之中,楚鎮中已把事猜了個七七八八,不由嘆氣。不就和韓芸娘一般嗎?鬼迷心竅。駱斌雲對她那樣,她都把他當個人。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卻嫌臭。

吉欣然的死訊傳到棗餘村時,正是夜半三更。洪氏聽聞,腳下一個磕絆,差點絆得自己一頭栽地上:“被妾殺了?”

“這回消停了。”朱氏眼淚珠子滾脫眼眶,不喜歡歸不喜歡,但怎麼說都是在眼皮子底下長大的:“那個唐氏呢,妾殺妻,這可是大罪。”

趕來報信的是譚靈芷的奶兄弟大逵,把姑娘的信交於未來姑爺,便退到了一旁。信旻抖著手撕開密封的口,兩指才探進去,信就被吉誠抽了去。

吉誠黑沉著臉,快速取出信件瀏覽,看完之後氣得心口都疼:“她…她死得不冤。”待一大家子知道事情原委後,洪氏頭都昏沉沉:“我…我家欣欣快七歲了,她不能這麼害我們家。”

巧娘,心裡怒罵,有這麼個堂姑,她家小豆子真是倒了血黴。吉俞比較清醒:“詹家就這麼交代了?然丫頭心沒這麼狠,詹家到底是怎麼逼得她走上這一步?”

信旻心痛極了,他說的話,大姐但凡聽上一句,也不至於落到這份上。她才二九年華,娘該高興了。攀高門攀富貴,有那命嗎?從未有一刻像當下,他真的…真的厭惡極了孃的嘴臉。無關美醜,是心,醜陋至極的心。

“老二、信旻套車,咱們去府城,不等他來。”老三不在家,爹孃也不在,他這個做大伯的,怎麼都要去詹府一趟。既然已休夫,那就不麻煩詹家幫著殮屍了。

他也想去問問詹雲和,至於嗎?吉家是村戶人家,憨厚但不傻。然丫頭是犯下大錯,但他詹家就乾乾淨淨?休夫…現場還有一封和離書。一著,既除了庶長子,又去了拎不清的嫡妻。

詹雲和這算盤打得精明,可就是…太狠了。讓然丫頭揹著個殺嬰孩的惡名死了,他吉家的女兒食著惡果。他呢?名聲是損了一點,但過個幾年,還是一樣娶閨秀。

這個理兒不對。

“對,不能讓然丫頭死得不明不白。”洪氏回過神來了:“信上說唐氏瘋了,誰曉得她是真瘋假瘋?這次詹雲和回鄉,沒帶樟雨嬤嬤,我就覺其中有事。然丫頭一人死在了詹府裡,身邊連個親近的人都沒有,話全由詹家人說。”

不管怎樣,然丫頭不能背惡名死。

七月初二早間,自南延北上的官船抵達通州府碼頭。楚陌還沒下船,就瞅見了之前送密旨到棗餘村的那位白臉暗衛,只今日他嘴上黏了一筆胡。

下了船,楚陌才想說今日要安頓家裡,不去宮裡。那白臉暗衛兩手一拍,一群壯漢上船,避著主人家,往倉房,一人一隻箱子搬了就跑。

“狀元爺,您可到了,皇上讓奴才在此候了兩天了。”白臉暗衛眼淚都下來了,他不是說馬不停蹄地往回趕嗎?瞥了一眼大船,馬呢?還是皇上了解這位主兒,讓他到碼頭等人。

“我也是心急如焚,奈何船跑不快。”楚陌見辛語扶著吉安過來,立馬上去攙扶。

他又不瞎,白臉暗衛抽了下鼻子,將流出的鼻涕水吸回。楚陌一回頭就瞅見了:“你吸鼻涕能不能揹著點?”安安現在是沒有孕吐,要是被他這一招,犯惡心怎麼辦?

他能剝了他嗎?

白臉暗衛目光下落,掃過安人的腹,立馬背過身。有喜之人,他懂。皇上都給狀元爺算過了,去趟遼邊回來正好抱兒子。問皇上怎知安人懷喜了…那必須是猜的。

他只是將狀元爺攜妻住岳丈家半月的事上稟了。皇上就說,“呀,善之要當爹了。”

戴著帷帽的吉安,早認出揹著的這位就是送旨到棗餘村的白臉公公,經過時一頷首算是致意,小聲與楚陌說:“你有事就先去忙,我帶四老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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