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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眾大臣,就連皇帝都詫異。

那黃隱語到底是何方…隱語?景易蹙起眉,隱語…不就是啞?眼神一凜,紅葉山三易庵?手指似無意一般,在龍案上點三下。一旁的小尺子見著,將抱著的拂塵從右懷挪到左懷。

祁中垣眩暈,今日他還能活著出宮嗎?跪在兵部尚書呂俊峰後的進奎文,下斂著眼睫,強壓下心頭慌亂。

樟雨繼續說著:“晉華縣都被圍了,只能進不能出。那時候人心惶惶,三易庵上施藥湯,不少人都去領了。奴婢妹妹也去了,可回來的隔天,奴婢家裡就遭了殃。父母兄弟都死了,只奴婢妹妹逃過。奴婢找了十年

在齊州府遇著汪大強。汪大強就住在奴婢家後頭。奴婢家因為奴婢,家景在山廉村裡是一等一的好。那時汪大強家是上有老母下有兒,逃難吃的也是銀。他冒死去了奴婢家想淘金銀,是親眼所見,奴婢一家全死了。淘著金銀,人都是他給埋的。

那個混在流民裡,拿著黃豔麗戶籍的女孩,就是她害得奴婢一家死絕。奴婢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句假,天打五雷轟。”

樟雨說完,嘭嘭磕頭,痛哭流涕:“皇上,奴婢一家的命就算是賤,那宏文縣呢?您的宏文縣百姓就差死絕了。三易庵在晉華縣也施過湯藥。”

駭人聽聞,百官膽寒,不敢去看殿上。這可不是滅門仇了,而是…難道閎衛府的那場瘟疫是起於人禍?

景易是萬萬沒想到,緩了瞬息,抬手示意小尺子:“帶樟雨下去。”

“是。”小尺子面上和軟,但眼神寒冽。若真如樟雨所言,那背後藏著的是誰?閎衛府那場瘟疫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因它流離失所?康寧皇帝年紀輕輕便走了,也是因那場瘟疫生的鬱積。

稱之滅絕人性不為過。

恭親王臉上也冒汗了,樟雨過去就是在他府裡伺候,剛還提到了王妃。這麼一比較,謝家二姑娘犯的事都不是事。

“皇上…”

“朕現在不想聽廢話。”景易眼底陰沉無波:“來人,”兩帶刀侍衛出現在殿外,“去恭親王府請恭親王妃來。”

“是。”

恭親王用力吞嚥了下,心似有千斤重,直往下墜。如果…如果三十一年前閎衛府那場瘟疫真是人禍,那誰沾上都是個死,即便他這個親王也不例外。萬茹…瞅了一眼殿上,他現休王妃都來不及。

景易不放過殿下大臣們的樣態,分外留意進奎文。善之回敬的確實是刀刀見血,也令他不敢置信。但直覺告訴他,閎衛府那場瘟疫就像樟雨所言,是人為。黃隱語…是前朝啞女的人。

三易庵…他的密衛已經南下。最多一個月,他就知道那三易庵藏的什麼髒了。

朝野靜若寒蟬。

東午門外一出鬧,先是京機衛統領親領兵出城,再是御前太監、帶刀侍衛滿街走。稍有警覺的人都知出大事了。

汪香衚衕小楚府,吉安才給小虎子喂完奶,方大娘就來說御前的公公綁了大理寺少卿家的誰。押出府,那女披頭散髮一臉血。

定是黃隱語了。吉安莞爾,也不枉辛語專門跑去碎花衚衕傳一通話。輕輕拍著小虎子的背,待他打了嗝便停下。樟雨…雖不是什好人,但也可憐。傳個話,能不能趕上趟,全看她有沒心。

“姑,”辛語端了雪梨燕窩進來:“樟雨總算對咱說了一回實話。”

“乳母那邊的湯膳有送過去嗎?”吉安衝著兒子擠眉弄眼。一個月,小虎子換了個色,皮子比那豆腐還白嫩。小臉也養肥了,小手小腳肉嘟嘟。每回看他換洗,她都恨不能衝上去啃兩口。

小虎子盯著他娘,漂亮的瑞鳳眼晶亮極了,張著小嘴,要笑不笑的樣兒。

“送過去了。”辛語將托盤放到榻几上,湊上去看小虎子。越看越心喜,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比小虎子還漂亮的娃兒。老太爺說,小虎子跟姑爺小時一模一樣。

那姑爺算是長…長歪了吧?

“姑,我來帶小虎子,您去把那盅燕窩用了。”

“好,”吉安小心地將懷裡寶兒移交給辛語,又逗弄了兩下才去端湯盅:“廚房水備好了嗎?”今天她正式出月,要好好將自個洗洗。這一個月…真的,生孩子不怕,月子她是坐怕了。

頭,半個月洗一回。那還是她半夜實熬不過去了,起來偷偷洗的。發才溼透,一群人衝進廚房。雖然最後頭洗了,但也被她娘唸了足五日。

要不是怕說不清,她都想跟他們好好講一下細菌滋生和科學做月子的理論。

“備好了。”辛語抱著小虎子在屋裡慢慢走著:“王奶走得真不是時候,今天京裡這麼多事,城門那排查肯定更緊。爺奶送她出城…估計得中午才能回來。”

嚥下嘴裡的燕窩,吉安能理解:“王二嬸離家都快半年了,我這月子也做完了,她可不歸心似箭。”人家有家有口,能不急嗎?

辛語見小虎子兩眼往她娘那望,不由發笑:“我看王奶自西廂出來那高興樣兒,老太爺肯定沒少給。”

給了五百兩銀。吉安與兒子對望著,看他又是要笑不笑的小樣兒,不禁掩嘴樂道:“也是奇了,睡著的時候,你咋會笑?怎麼一醒了,就不太會笑了?”完了,娃可能隨了她。

“那是夢笑。”辛語走近她姑,叫小虎子好瞧:“乳母說了,等再養些日子,咱小虎子就會笑了,笑得哈哈的。”一個月子,得虧兩個乳母,不然她姑…沒現在這白裡透紅的氣色。

一盅吃完,胸口又發脹。雖然脹,有些不舒服,但來這感覺,吉安心裡安。兩個乳母已經餵養了大皇子一年餘了,奶水肯定不比她。她還是主力軍,除了夜裡分攤兩頓,她少起夜,旁的都是她喂。

漱好口,接了小虎子。吉安見他打哈切,便走向裡間,將他放搖籃裡。

搖籃上方掛了一副十分精緻的風鈴。風鈴全是由小貝殼做的,大小不一的小船十三隻。沒有鈴鐺,搖籃輕晃,相近的貝殼相撞,聲音清脆且小。

這風鈴是楊小爺拿來的,還有一塊墨玉籽料。今天不止她出月,也是小虎子滿月,估計一會還有禮收。想想都不禁發笑,吉安給兒子圍好搖籃,俯身在他額上碰了下。

“也不知你爹想沒想你?”

搖籃裡的小虎子,又打了個哈切。

“娘不鬧你了,快睡。小船彎彎…”吉安輕輕晃起搖籃,唱著瞎編的搖籃曲,面上安詳,看著兒子思念著遠方的人。

三月,北漠冰寒還沒退盡。北伐軍冰臨沙耶城下。楚陌沒穿盔甲,身著黑錦衣,騎馬立在陣中。經了幾月養,受傷的八副將都已痊癒。

常威俠站在用糧食壘成的壁壘上,對城樓上人喊道:“大景不是有意侵入北漠。是北漠鐵騎先聯合東遼犯我大景。現東遼已降,爾等亦節節敗退。識時務者為俊傑,交城不殺。”

不等音落,密密麻麻的利箭飛來。早已準備就緒的神箭營弓箭手們,同時放箭。他們不射向人,只射箭,將來襲的箭打落。楚陌拔劍,沉聲道:“攻城。”

常威俠轉身跳上自己的馬,與其他十位副將齊聲道:“得令,”領兵飛掠向城牆。

不過一刻,巨木撞擊城門。轟轟的,城樓大震。站在城樓上一鬍髯修剪得極乾淨的中年男子,身形不似周遭兵卒那般魁梧,著長衫頗有中原儒將風采。此刻他眉頭緊鎖,望著那居列陣中不出的北伐軍主帥,緊抿著唇。

這任北伐軍主帥,叫楚陌,不再姓楊了。可…卻比楊家人奸詐得多,關鍵他太年輕了。比照楊文毅的歲數,他至少還能領軍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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