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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茲力厚著臉皮,調身坐在毯上,感嘆到:“經歷的事越多,我越覺人不能作惡。就拿這回事來說,萬茹幾人算計了萬夢晨,各得其所。如果不叫萬夢晨知道,可能大家都好。但…”搖首嘆息,“萬夢晨就在那不經意間得知了真相。”

各得其所嗎?楚陌撇過臉。

“梁啟絹機關算盡,沒算到萬夢晨會自殺。就這一下子,剪去了南平侯府、梁貢淮兩條助益,從此只能靠要挾恭王妃來滿足私慾。”魏茲力嗤笑:“南平侯府…前朝皇商,金銀鋪子開遍中原。我死了的祖母總念,現在大景的金銀首飾不精緻,完全比不得前朝金滿閣。”

眼睫一顫,楚陌轉過臉:“九龍令上的九龍是聖祖畫的?”

“不是,是第一任南平侯萬金刻的模。”聖祖一武夫能畫出那東西嗎?魏茲力回得自然:“你師父沒與你說?”

楚陌沒答,斂目細想。九龍令上的九龍,每一條都不一樣,從龍角、龍目、龍鱗到龍尾都極為分明細緻。當初他拿到那令牌,之所以沒融掉,也是因令牌上的九龍太具神韻,心有不捨。

“你手裡這塊出現,宮裡那塊,皇上都給融…”

“九龍令的模子還在?”

“當然不在了。九龍令封著模子呢。聖祖錘的那塊被…被你師父帶走了,但知道這事的人不多也不少。後來高祖又錘了一塊,那時萬金還在世,模子是照著九龍圖復刻的。我聽我爹說,高祖錘的這塊,不是為了賞誰,而是以防萬一。”

魏茲力也不怕讓楚陌曉得:“九龍令代表什麼,你是知道的,它就不是什麼人都能拿來用的。萬一…萬一哪天落到歹人手裡,那歹人手裡的那塊即便是真的,它也是假的。”

“有九龍圖?”楚陌蹙眉。

“當然有了,不然高祖那塊怎麼來?”魏茲力回完話,身子一頓,眼皮掀起回頭看楚陌:“你的九龍令怎麼了?”

“沒怎麼?”楚陌還有一問:“九龍圖在南平侯府?”

魏茲力搖首:“這個我不知道。有說隨高祖一道進皇陵了,有說被萬金燒了。”

剛他想了一下,若梁啟絹一開始就與萬夢晨誠心相交。那萬夢晨嫁予恭王,待他日她與費還成親,一樣可以從萬夢晨那得到襄助,還不怕橫生枝節。

可她為什麼要不惜代價,攛掇萬茹算計萬夢晨?

萬茹是她嫂子,與萬夢晨是她嫂子,區別只在一點。南平侯府裡,萬茹是庶,萬夢晨是嫡。若萬茹是她嫂子,是不能帶她觸碰到南平侯府的芯子,但萬夢晨可以。

南平侯府的芯子是金銀…與金銀器的圖譜,這圖裡,很可能就包括九龍令的九龍圖。

拿到九龍圖,只要能尋到技藝達萬金那般的能工巧匠,便可以復刻九龍令。有了九龍令,若是他,他會用來…楚陌唇角微揚,他好像無意中壞了誰的大計。

“你在壞笑什麼?”陰森森的,瞧著他,魏茲力後頸都發涼。

楚陌幽幽道:“在笑你們真蠢,敵人真聰慧。”北伐軍的兵符是老和尚親交到楊奕手上的。

老和尚一消失幾十年,皇室雖盯著,但也時常十天半月的找不著他人。十天半月啊…身子再強悍,播個種也就幾個時辰。

想象一下,若有一日,有個歲數差不多的男子,拿著九龍令去北望山嶺,大呼一聲,“我爹讓我來取北伐軍。”楊家見著九龍令,會不會交兵符?

單單憑九龍令,沒有老和尚親自駕臨,已經死了的楊奕不會,楊勥、楊廷嚴、楊廷義也不會,活著的楊文毅亦是一樣。他們都是強將。

可若是換個無能的主帥呢?

前朝和親北漠的泰晟公主,屢屢令北漠揮兵南下。再有虎視眈眈的東遼在側,北伐軍守北望山嶺不到六十年,死了楊奕、楊勥、楊廷嚴、楊廷義,四個強將。這回楊文毅…逃過一劫。

不然連上楊文毅父子,便是六人。死這麼多,亂戰之中,當真沒有針對?

揣測是不是真…待他休息好,去見過進奎文便知大概了。楚陌從搖椅上站起,不理大仰頭望著他的魏茲力。

另,他壞了誰的大計…恭親王妃又死了,黃隱語、梁啟絹也暴露了。老和尚還滅了三易庵的燈火…估計還不止,閎衛府那一片的庵堂都要遭他排查。有問題的,肯定是一個也逃不過。

那背後的誰…會不會把氣撒在他身呢?

汪香衚衕,那些人肯定不敢來。但…他有一大批戰利不日將要離開遼邊,運來京城。不是亂世,戰利、軍餉一般是無人敢劫的,畢竟其後是幾十萬大軍。楚陌眼底幽深,他可以逼一逼。

“魏大人,別在我這耗著了。梁啟絹已經逃了,你還想讓多少吸飽血的蚊蟲逃走?”

蚊蟲?魏茲力站起拍拍屁股:“你回來了,明天是不是該去上早朝了?”

“現在早朝還有什麼事嗎?”站在書案後,楚陌將之前想的再從頭推演一遍:“去聽小尺子唱,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想想…今早確實是這般。魏茲力手叉上腰又放下:“行了,我不在這礙你眼了。等一切事了,你請我喝酒。若不願,我請你也行。”不給楚陌拒絕的機會,逃似的離開,他得先把北漠降書送進宮。

他一走,楚鎮中就抱著小虎子進來了,其後跟著吉忠明。繞過書案,將小虎子塞進曾孫懷裡。

“你的崽子,你也要抱抱。”

楚陌還沒忘記岳母教的,一手兜著腰臀一手託著頭頸。兩月餘不見,小東西完全變了樣兒,硬了不少,身上也多了不少小嫩肉。父子兩對望著。

“不認識嗎?我是你爹。”

“小虎子沒過百天,你就是他祖宗,他也不認識。”楚鎮中雙手背在後,伸脖子看著小玄孫的樣兒,兩老眼都笑眯了。

吉忠明將小虎子上湊的褲腿往下拉了拉,他現在和老妻過的日子,就是含飴弄孫,清清靜靜。

盯著他爹看,小虎子抿著小嘴,不時嚅動下。

這小東西是安安給他生的,眉眼鼻全似了他。楚陌看著看著,目光柔和成水,湊近才想去親小東西的額,嘴就被一隻老爪子給捂住了。

“鬍子拉碴的,你要幹什麼?”楚鎮中一臉的不認同:“小虎子細皮嫩肉,經得住你這糙嘴嗎?”

楚陌頭後仰:“我的崽…”一波滾燙襲上他掌心,溼意隨之而來。想將小東西放案上,身子卻被太爺給摁住。

“你別動。”楚鎮中一臉緊張,聲音放得小小的:“讓他拉完。娃兒不能嚇,一嚇他就不拉了。”這都是乳母給教的。“上回我抱著他,他拉臭,我都沒動。”

水順著指縫往下滴,楚陌見小東西開始扭了,立時將他輕放到書案上,順手扯了尿布,望著兒子:“爹要去洗澡,你要一道嗎?”

楚鎮中伸手抱過小玄孫:“誰跟你這糙漢子一道。忠明,咱們去拿小虎盆,給小虎子洗澡去。”

“好。”吉忠明拍了拍楚陌的肩:“你自己去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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