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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楚陌整了整玉帶,吉安退後一步,見那位進屋,屈膝深蹲:“皇上萬歲。”

“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景易面上和煦,目光自他善良慧智但不軟弱的楚小奶奶身上一掠而過,笑著與楚小爺對望著。這個楚小爺可是名副其實。北漠的降書,他已經看過了。

真真是風水輪流轉。前黎朝屢送公主和親胡虜,今他大景強兵神將殺進漠遼王城,向來兇悍的北漠…竟要送公主來大景和親?

這口氣出得暢快,景易飛快地深鞠一躬,完全不給屋裡幾人阻撓的機會:“善之,我要謝謝你,替大景的百姓,替…”大景那些看不到今日的人,也替他自己。

太不容易了!大景未建國,曾伯祖就與胡虜打過。直到今時今日,只有楚陌打得胡虜跪下投降。他昨夜高興地一宿沒睡,跑去太極殿將東遼、北漠的降書呈上,告慰祖宗。

然後…早朝前眯了一會,父皇入夢,直說他運道好,嚴令他不可擁功自滿,一定要勤政。這會他耳裡還回蕩著,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

楚陌看在皇帝還算識好的份上,決定暫時先放過他:“您來找正好,也不用臣再進宮了。”起步越過,往小書房。

沒了遮擋,景易笑著又向楚小奶奶拱了拱手,不多言,轉身趕緊跟上。吉安看向與太爺他們站在一塊的楊小爺:“府外遇上的?”

“對。”楊寧非今天來小楚府,有三件重要的事。一、看小虎子。二、舞一段大刀給楚小叔瞅瞅。三…想到這第三件事,他不禁蹙起眉頭。現在的南夏、西疆已經開始熱了,一熱蛇蟲就有勁兒。他想請楚小叔幫著分析分析,看南邊的亂何時能平?

他有點擔心祖父和二叔。只…轉頭望向通往小書房的那扇門,今兒來得好像不是時候。皇上也有要緊事與楚小叔商議。不過沒關係,永寧侯府就挨著,他可以明日再來。

裡間傳出啼哭,吉安才想動,就見太爺和爹孃已經先一步衝去了。楊小爺也跟在後:“小虎子,我來看你了。”

被搶了事的吉安,笑著搖了搖頭,回身吩咐辛語:“去準備茶水和糕點,一會送進小書房。”

“是。”

小書房裡,景易躺在搖椅上,兩眼上望。他就想不通了,宏文縣紅葉山上三易庵的尼姑都是誰殺的?餘光又一次掃向背手面朝書案站著的楚陌,他想問問把暗衛甩了的那位主兒最近好不好?

“南平侯府有九龍圖嗎?”

九龍圖?景易大眼一斂,躺不住了:“什麼意思,你在外有見過另一塊九龍令?”不可能,九龍圖在高祖錘好宮裡那塊九龍令後,便已經被扔進了熔爐…但也不絕對,像萬金那樣技藝高超的巧工,只要有意,完全可以憑記憶復原九龍圖。

可…他有那個膽嗎?

楚陌曾經對他說過的一話,又在腦中響起,不要去賭人性。

聽這語氣,便知九龍令並不是完全不能再復刻。楚陌想第一任南平侯萬金,雖是能工,但同時也是個商賈,精於算計,也許骨子裡…還難脫市儈。另,大多能工對自己所出東西,若十分滿意,都有幾分流連。

九龍令上的九龍,活靈活現,就似真龍被封在令牌裡一般,及其精巧。用特殊法子熔鍊的黃金,沒那麼耀目,卻甚顯古樸威重。這樣的一件小物,處處都是不凡工藝,萬金…會做成即忘嗎?

等不到話,景易離了搖椅,來到楚陌對面,觀他面上神色:“你是懷疑南平侯府留了一份九龍圖?”

看著皇上,楚陌直白道:“我不僅懷疑南平侯府留了一份九龍圖,還懷疑…那份九龍圖被盜了,亦或被臨摹了。”

沉凝兩息,景易復又問:“你見過另一塊九龍令?”

“沒有。”楚陌面上平淡,似與皇帝在說的是什稀疏尋常的事:“三十餘年前,梁啟絹給萬茹細說當時形勢,挑撥她搶萬夢晨的親事。這其中的風險不小,那她又為何行為,總要有個目的吧?”

是啊,若挑撥不成被揭露,那梁啟絹的下場…一定很慘,畢竟她不是梁氏真正的千金。一個吃過大苦的女子,好不容易得來份福緣,更該珍惜。景易從頭細細理。

楚陌不打攪皇帝,提筆在鋪於案中的紙上,寫下“進奎文”三字。進…奎文。奎,兩髀之間,即胯。他不以為“奎”在進奎文名中是這個意思。

“奎”,還是二十八星宿之一,奎宿與壁宿主文運。奎文,猶御書,即進呈於皇帝的書。

進奎文,進…進呈於皇帝的書。進…景?景…程序於皇帝的書。景程隱呈於景氏帝王的“文”?誰給他取的名?昌平皇帝錄他,當真就沒生別的想法?

景易也理明白了:“梁啟絹與萬茹、萬夢晨沒親沒故,那是萬茹還是萬夢晨嫁予恭王,只要誠心相交,於她又有何區別?”倒是萬茹和萬夢晨,雖都是南平侯府的姑娘,但根上卻橫著嫡庶。

“南平侯府有多少年無子弟入朝了?”楚陌移筆向下,書了“景”。

“三十…”景易鎖眉:“萬夢晨死後,當時的南平侯就以失女悲慟為由,長久告病,沒幾年便徹底退出朝堂。”其實在恭親王妃於太和殿自戕時,他就已經意識到南平侯府朝上無人的事,只沒在意。

今日善之提及,他才驚覺不對。

“還有一點,萬夢晨死後,其母與梁家大鬧了一場,將嫁妝全數要回。從此南平侯府與梁家割裂,亦不與恭親王府往來。萬夢晨何至於那樣慘烈的死…難道就只是為了報復梁貢淮、萬茹三人?

這裡應是有一道越不過去的坎。她在懲罰自己…”楚陌推測:“南平侯府會對萬夢晨的慘死閉嘴,應不是出於畏懼恭親王妃萬茹,而是不得不閉上。”

當時的南平侯夫人,得一雙兒女,可是非常不易。女兒慘死,若無不得已,她豈會輕易放過樑啟絹和萬茹?

通了,景易認同楚陌的推測:“私留九龍圖…致九龍圖外洩,這是大罪。南平侯府擔不起。盜圖的是誰?很顯然,是梁啟絹。萬夢晨那般慘烈地結束自己和腹中子的命…不僅僅是因為被欺騙,還因愧疚。”

梁啟絹是踩著萬夢晨盜走了九龍圖。南平侯府不敢將九龍圖的事上告朝廷,故選擇了退出朝堂。愚蠢!

“曉得九龍令的來處,又知它被老和尚帶走了,再盜九龍圖…”楚陌抬眼看向皇帝:“你以為背後主使是誰?”

微眯兩眼,景易沉聲回到:“啞女無疑。”

楚陌目光回到紙上:“著人暗裡查一下南平侯府,若過去三十餘年只是沉寂,沒生別的歪心思。你可以給南平侯透個意思,讓他…做好準備,戴罪立功。”

康寧三年,南平侯府可是一次拿出百萬兩黃金給康寧皇帝解燃眉之急。沒有人知道侯府有無第二個、第三個百萬兩黃金,但卻有人知南平侯府私藏九龍圖。

“好主意。”景易知道楚陌在想什麼。萬家,是大景的南平侯府,亦是前黎朝的皇商,有數不盡的金銀。黎朝末帝覬覦萬家金銀,故萬家助景氏推翻黎朝。

如今萬家將九龍圖外洩,腦袋上懸了鍘刀。若有誰找上門,誘之以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脅之以威…

“我會盡快讓人查南平侯府。”景易低頭看紙上的字,長眉擰得死緊:“知道宮裡有一塊九龍令,還復刻,看來不是像你這般拿來當敲門磚用的。”遼邊離京幾千裡,他鞭長莫及,那裡駐守著他曾伯祖親自組建的北伐軍。

楚陌輕眨眼:“不管南平侯府幹不乾淨,你都要抓緊斬斷幕後下棋人的財路。像‘梁啟絹’這樣的教訓,一次就夠了。另,派人下江南,找費遠光、費遠陽。文士多慕江南文風。至於黃隱語的一雙兒女…就別費勁尋了,應是被人帶走的。”

“好。”景易手落在紙上:“你什麼時候去宗人府見進奎文?”

“之前想休息好就去,但現在…”楚陌勾唇:“我覺還是先問過老和尚再說,確定了不是再前往。”

還有一個月,小虎子就滿百天了。他準備擺席,只京裡相熟的不多,怕是兩桌坐不滿。湊一湊吧,怎麼也要湊個雙。

景易瞅他那樣,不禁生了擔心:“你師父年事已高,萬一被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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