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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香衚衕熱熱鬧鬧,幾條街外的雍王府卻靜得很。幾日前,有傳楚陌要封爵,謝紫靈就蔫了,晚上服侍起雍王也不盡心。但雍王就好留她院裡,不管她歡不歡喜,事兒照做。

一夜最少要一次水,多則四次、五次。

溫妤院不快,但礙於雍王面,也說不得。今日雍王不在,謝紫妤著嬤嬤將午膳擺到冉靈院。來時,謝紫靈還沒起。也不用丫鬟通報,謝紫妤直入了裡間。

只著纏枝花肚兜的謝紫靈,躺在床上,身蓋薄被,屋裡放了四盆冰。見謝紫妤進來,掀被起身。那塊肚兜,遮不住四散的歡痕。她也無意遮掩,纖手柔柔,拿了件薄紗裙裹上。

“妹妹身子不適,沒去給姐姐請安,還望姐姐不怪。”

“怪你做何?”謝紫妤面帶淺笑,目光掃過她頸下的朵朵紅梅,心如刀絞。自謝紫靈進府,王爺就在溫妤院留了五天。那五天還是因謝紫靈小日子,不能伺候。

太可笑了!這般冷落,叫她不禁想到在閨中時,因為謝紫靈長相甜嘴也甜,運道又好,父親母親都有偏頗。總與她說,妹妹小,做姐姐的該謙讓。

因著妹妹小,喜歡祖母留給她的紅珊瑚手釧,她就該謙讓,雙手奉上。妹妹小,可以霸佔屬於謝氏嫡支嫡長女的梓桐苑…數不盡多少偏愛,原她不欲再計較,可如今…妹妹進了王府,與她共侍一夫呢。

謝紫妤目光下落,定在那平坦的小腹上:“今日王爺不在,我們姐妹也好好用頓飯。”她這整日蔫蔫的,也不知是因人,還是腹裡揣上種了?

穿上裙衫的謝紫靈淡而一笑:“隨姐姐安排。”不是沒注意到那冷目,只這會心裡正悶,提不起丁點兒勁兒來。她還就不信在王府裡,謝紫妤能把她怎麼樣。

那人封爵了,宣文侯。輕吐一口氣,謝紫靈落下眼睫,心裡還是不甘得很。

西郊景泰陵,方圓盤坐碑前誦經。王姣上貢品,三丈外,一眾守墓兵衛跪地。午後有宮人來報:“大師,北伐軍主帥楚陌,獲封宣文侯,世襲罔替。皇上去槐花衚衕摘了賢王府的牌匾。”

方圓不動,仍誦著經文。跪在一旁守香的王姣抬手,示意宮人退下。看一眼主子,不免心痛。當年離開時,他年輕力壯。如今白眉長鬚,面目滄桑。

槐花衚衕賢王府,就是現在摘了牌匾,暫時也不能住。伸手向守墓兵衛,拿了銅盆來。

王姣凝目,眼裡狠厲。黎永寧、黎應岷,看爾等能躲到幾時?不將你們剝皮抽筋,我一定吊著這條老命。

京南郊一佃戶家裡,布巾包頭的黎永寧,站在土坯屋草簷下,聽梅餘馨上報景帝犒賞北伐軍事宜。

“封宣文侯?”

“是,奴婢得知時,也是意外得很。再有槐花衚衕,您說咱們的人還能踏足那裡嗎?”

宣文,可是景程隱他爹的小字。黎永寧蹙眉:“宣文侯,世襲罔替,又賜居賢王府。”好盛的恩賜!楚陌才二十二歲,軍功也許卓越,但真的夠得著世襲罔替嗎?賢王府,那是京裡僅次於皇宮的宅邸。這到底是恩賜…還是捧殺?

“讓他們暫時別往賢王府去。”

梅餘馨屈膝:“是,奴婢現就去交代,公主還有什麼吩咐嗎?”

“犒賞完北伐軍,就該輪到南風軍了。不日漠遼夏疆使臣將至,到時京中防備必會分散。奎文不能在宗人府大牢長待下去。”

“奴婢明白了。”

黎永寧擺手,示意她退下。一陣小風來,吹起散落在額前的幾根碎髮。紅唇微揚,抬首望晴空。

“自古以來,居高位多疑心。鳥盡弓藏,兔死狗烹。這個理,景帝懂,楚陌那般心智會不知?”聲音幽幽,滿滿的諷刺掩不住快意:“離間。”

黎永寧嘴角高揚:“對,就是離間。離間君臣…”笑容一收,神色冷冽,“離間夫妻。”

第107章 流言

楚陌獲封宣文侯, 小楚府撒銀錢還不夠,楚鎮中又在豐鮮樓連擺六天流水席,誰來都給吃, 吃飽拍拍屁股走人。

京裡不少人家都來湊熱鬧,那豐鮮樓的廚房日夜蒸霧滾滾, 掌櫃夥計個個忙得腳不沾地兒,嗓子叫啞了, 精氣神還十足。

這等好事落哪家飯莊不是個大喜?楚家老太爺又是個爽快人兒,來定流水席時就付了銀錢,交代了席面往好裡辦, 銀錢多退少補。

另, 來樓裡用膳的可不止平頭百姓, 達官貴人也不少。單說二品龍虎將軍常威俠, 那是拖家帶口一日不落, 連吃帶拿。再就永寧侯府楊小爺呼朋喚友,帶一群小矮子天天坐廂房。還有京機衛統領魏茲力…豐鮮樓的東家,也不敢在後窩著了, 日日來樓裡迎來送往。

今兒趕巧了, 最後一天流水席,龍虎將軍常威俠吃好才抹乾淨嘴,一出廂房就迎頭撞見剛來的輔國公魏茲強。

“國公爺, 您也來捧場?”

捧場?一天三頓往豐鮮樓湊,還不是想多吃楚陌兩口飯。這機會難得。魏茲強正好有事要找常威俠, 上前一把扣住他的肩,將人帶回廂房,摁牆上指著鼻子逼問:“老實交代,去年你和楚陌押送的那批軍餉到底往北還是往南了?”

常威俠一下一下眨著眼睛, 不準備回話。皇上都沒問,他問做什麼?

“別總眨眼。”魏茲強有數了,鬆開常威俠,給他整了整衣襟腰飾:“你老小子會看人,有福氣。跟著楚陌吃肉喝湯了。戰場上走一回,以後就是名副其實的二品將軍。”

這話聽著酸透了。常威俠瞥了一眼錘他肩上的拳頭,望向輔國公笑嘻嘻道:“豐鮮樓廚房剛出了兩隻烤全羊,您再不入席,一會烤全羊就沒了。”

聞言,魏茲強又捶了下常威俠的肩:“走了。”猶記得當初夏疆二十萬大軍來犯時,皇上問戶部南風軍軍餉。戶部無銀,皇上神色無異,但臉上肉都僵了。可在看過南邊上的摺子後,又露了欣喜。

肉僵,是因南邊無糧。糧去哪了?被掏空運去了西北。趙子鶴通敵,皇上早知,怎可能留糧給他?

之後又欣喜,必是因有糧了。糧哪來的?發給北伐軍的軍餉運到了南徽。

常威俠,有那麼驍勇嗎?運個軍餉赴西北,一去不回。他是不想回嗎,就喜上戰場拼殺?他是不敢一人回。

內閣那幾個人老,但不糊塗。就說蒙老迂,任工部尚書前,在戶部當過六年值,他會不知道南北軍餉不對數?

皇上不提,仗都打贏了,旁人也不痴不傻。軍餉的事牽扯頗大,誰會在這節骨眼上拿來說?且就算說了,皇上暗裡給楚陌補道密旨…麻煩一乾二淨。

魏茲強出了廂房,進去對面那間,一坐下就招呼店夥計:“有什麼好的全上一份。”雙目望向門口,與常威俠撞上,兩人相視一笑。楚陌比遠比他們以為的要深沉得多。

幸在…人懶。

這次流水席整得相當合楚陌的心。各府禮送來了,又不上門打攪,全去了豐鮮樓。小楚府清清靜靜。六天流水席擺完,豐鮮樓東家親上門退了銀,另奉上一份賀禮。

楚陌收得是心安理得。

一直以來,豐鮮樓就被一條街上距離不遠的狀元樓壓一頭。明明這狀元樓是後起的,膳食菜品皆遜色豐鮮樓,就攤著個好名和強勢的東家,它便一步到位,成京裡頂尖尖的酒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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