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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廝鋪掌櫃是位三十如許的娘子,見門外一對玉人相偕而來,只覺得似有微風拂面,年輕男子清俊無雙,女兒家纖白嬌美,一瞬間以為謫仙降世,忙不迭地迎了過來。

“小店粗陋,倒還是有些好東西的,不至於汙了姑娘的眼。”她請顧以寧同煙雨坐下,奉了茶,又忙命人端來一盤精緻髮飾。

她這一盤髮飾裡,有金飾也有銀子飾,也有不多的絨花絨球,還有些簡單的花樣。

煙雨撿起一枚絨花,拿在手裡仔細端看。

這朵絨花雖不及她的制藝,仔細看,上頭卻暈染了漸變的顏色,從花瓣兒到花蕊,顏色逐漸變化,令她心生好奇。

芳婆在一旁陪著姑娘看,見她拿著這朵絨花遲遲不言聲,便也端詳了一番,只覺得不如姑娘的手藝,沒有花銀子的必要。

她便在一旁小聲提醒道,“姑娘,這樣的絨花,家裡還有許多……”

那掌櫃娘子哪裡肯錯失一樁買賣,忙接話道:“姑娘們呀,都是二郎神的外甥——不愛舊(舅),舊的再好,哪裡有新的來的新鮮?”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煙雨將這句話聽進了心裡,眼睛裡就多了細微的頑皮,抬起了頭,“我就不一樣,我愛舊。”

掌櫃的一怔,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也或許是這位姑娘真的同旁人不一樣吧。

煙雨言罷,彎了彎眼眉,同掌櫃買下了這一枚絨花。

她有點兒高興,捧著絨花站起身,小舅舅早先她一步向外去了,依舊是春風和氣的神態,看不出此時的心境。

煙雨悄悄牽住了他的袖角,側仰著頭看他。

天光下他的側顏尤其清絕,他知道煙雨在看他,唇畔便顯出一點笑意來。

煙雨偎在他的手臂邊,邊走邊小聲問,“小舅舅,我說的話,讓您高興了麼?”

近晚的細風和緩而至,空氣溼溼潤潤,有青草的香氣,顧以寧的眉眼在暮色裡尤為深濃。

她不說念舊,卻說愛舊,原來是為著讓他高興。

小孩子狡黠起來,像小兔兒一般無邪。

顧以寧頓住了腳步,見前方有一架馬車急行,在市集中街急行,不曾有放緩的趨勢。

小女兒眉眼彎彎地望著他,還在期待他的回答,顧以寧反握住她的手,一個旋身將她裹挾在懷中,再落定時,懷中的小女兒驚魂未定,睜著大眼睛望著他,“倒也不必這般高興……”

懷中的一抹纖柔綿而軟,他卻來不及回應她,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懷中,躲過了一支簌簌而來的疾箭。

接著,便有著黑色短打的三個蒙面男子持械而來,刀劍齊上,殺向他二人。

一時間肅殺之氣瀰漫,周遭百姓四散,各家肆鋪當機立斷地關了鋪子,甘露井一瞬成了空。

顧以寧懷中攬著煙雨,在她的耳畔輕道了一聲不怕,一手格擋,架住了一人的砍刀,手掌略一翻轉,已然將那人的兵器震落。

世人皆以為他是溫潤公子,不通拳腳,卻不知他深信雪天螢席的前提是體魄要強健,故而有一身好武藝,以至於那三個黑衣人甫一擁上來,便已被他一一繳械。

不過一息的功夫,顧以寧的身側一霎就現出了數十人的暗衛,一一上前,制服了三人。

這三個黑衣人皆蒙了面,此時被按壓著跪在地上,石中澗上前,一下子扯下其中一人的面巾,那人生了一臉的絡腮鬍,有一雙桀驁不馴的眼睛。

煙雨心裡砰砰跳,藏在顧以寧的懷裡微喘,聽見外頭靜寂,才捉著小舅舅的領口,慢慢地探出眼睛來看。

石中澗厲聲喝問道:“膽敢當街刺殺朝廷命官,當真是膽大包天。”

他的聲音有如平地一聲雷,在煙雨的耳畔炸開來,煙雨本就驚魂未定,此時更是嚇得一下子把腦袋縮了回去,抵在了小舅舅的胸口發抖。

胸口傳來微微顫慄,顧以寧的眉間便蹙了一道深谷,望住了石中澗,“小聲。”

石中澗訝然一眼看過來,瞠目結舌:審問犯人,如何小聲?莫不是要春風化雨一般哄著來?

他糾結了一會兒,見表姑娘像個鵪鶉一樣地藏在公子的懷裡,怕是一時半會兒不能緩過來,他只能清了清嗓子,放緩了神色向絡腮鬍望過去。

“下回來,挑個好日子……”石中澗聲色不同步,猙獰的面目下嗓音卻和和氣氣,“沒得嚇壞了我家姑娘。”

第26章 .萬丈迷津明日的去處最好。

當街刺殺朝廷重臣,在金陵帝都實際並不平常。

顧以寧身為文臣,初入內閣,同人結怨的機率少之又少,即便與人生了怨懟,也不會有人蠢到選擇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大行刺殺一事。

再回憶起方才同那三人的交手,除了那絡腮鬍子出手迅捷以外,另外兩人顯然不是練家子,砍殺過來的刀劍全是花招,無一處致命。

顧以寧的視線帶了審視的意味,落在那絡腮鬍子的面龐上,意外瞧見那唇下的一點破綻:竟有幾縷短鬚掀落半邊兒、隨風招展,像是貼上去的假鬍子。

他心中已有了計較,垂目向著懷中少女看去,小姑娘的雙手撐在他的胸膛,額頭也輕輕抵在上頭,蹭了幾蹭。

顧以寧輕揚手,在她的背上拍了拍,溫聲說道:“沒事了。”

煙雨本就不常出門,今日難得鼓足勇氣逛街市,卻遭遇了這樣一場變故,的確有些驚嚇,此時聽小舅舅的聲音由上頭輕輕地飄下來,她勉力抬起了頭,煞白的一張小臉。

“這些人是衝您來的麼?”她有些心有餘悸,伸出腦袋向四周看了看,又仰起臉來問他,“我思量著,也許是過路的小賊,突然起了劫財的心思也說不得。”

小姑娘的憂心明晃晃地掛在腦門上,她想著、猜測著,忽的又沮喪起來,“倘或真是衝您來了,可該怎麼辦啊。”

顧以寧嗯了一聲,叫她放寬心,“……一定是過路的飛賊。”

煙雨這十年來被孃親保護的很好,最是信哄的一個,小舅舅既然這麼說,她果然放寬了心,從小舅舅的懷中大膽地探出了腦袋,往那絡腮鬍子那裡看去。

鬧市街口,怎可作為審訊犯人的場所?石中澗又生怕聲兒大了嚇著姑娘,這便將三名人犯押在了車旁,靜候著金陵巡城司的到來。

那絡腮鬍子被反剪了手,渾身被綁了繩索,可神態卻不慌不忙,像是有心赴死的樣子。

石中澗呵斥了他一句,他卻不驚不懼地向煙雨的方向望過來,在觸到煙雨面龐的一剎那,眼眉卻倏地一跳,像是見著鬼一般,面目顯出了驚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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