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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音這個女兒他記得,生了一張和明晞一樣明媚的面龐,當年她和離,他的確叫老二領著人去給她助威,他雖不管內宅,卻自覺自己這個爹爹做的還行。

他叫她起身,問了一句:“這是要遷到哪兒去?顧家也不少你一口吃的。”

顧南音拭淚,對著父親說了幾句實話:“女兒十年前收養了一個孩子,她是廣陵人氏,如今歲數大了,也想著回廣陵為她尋一尋親。再者說了,明姨娘當年為女兒置辦的嫁妝,有一間肆鋪,幾畝田地都在廣陵,如今也出著息,女兒便想著去廣陵居住。”

顧知明哦了一聲。

提到明姨娘,他便有些鬆動了,沉吟了一時道:“可同你母親說過了?”

顧南音聞言,面色就暗淡下來:“上一回同母親說了,母親大約是不放心女兒另起門戶,故而不甚高興,讓女兒跪在祖宗祠堂裡自省……”

說起上回祠堂的事,顧知明就想起來了。

上一回,因杜氏叫顧南音跪祠堂,耽擱了西府顧六祭祖,惹得大哥將自己臭罵一頓,原來由頭在這裡。

杜氏說,不讓顧南音領著孩子走,是因著那程閣老的親外孫瞧中了顧南音的養女。

現下那程閣老的親外孫程務青出了事,程閣老自顧不暇的,誰還敢同他沾邊兒?

顧知明暗自思忖了一番,便道:“此事我同你母親說,不必擔心。我這裡允了就允了。”

顧南音聞言不免動容,又鄭重其事地給父親磕了個頭,泣道:“爹爹的疼愛,女兒銘記在心裡,往後在廣陵的家裡請尊菩薩,日日為您祝禱。”

她說罷,見二老爺擺了擺手,這便拭了淚走了出去。

出了河清園,她同身邊的雲檀便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一直走倒山下,主僕兩個人就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是滿心的歡喜。

雲檀笑著感嘆:“今早晨我就聽喜鵲嘰嘰喳喳,原是來報喜來了!”

顧南音更是難掩喜色,絮絮叨叨地,“這下可好了,過幾日就可讓竇筐往廣陵去瞧宅子,如今兜裡的銀子保住了,宅子也能買大些,還能有餘錢買幾個僕役……”

“姑娘在府裡還上著學,又新交了好友,該不捨得走了。”雲檀笑著說。

顧南音不免想起一事來,遲疑著說:“這路引是長效的,倒也不急著走,怎麼著都要趕到明年開春。”

主僕兩個走著路,雲檀就往姑奶奶的脖間瞧了一眼,為她拉了拉圍著的棉巾。

“七月裡圍著條棉巾,瞧著倒也不奇怪。”雲檀有點兒赧然,偷偷問姑奶奶,“好在昨夜去了廣濟堂,姑娘看到,也以為您去刮痧了……”

顧南音也不遮掩,“的確是去刮痧了,只不過後頭又撞見了這個冤家。”

雲檀想著自己昨夜看到的那一幕,臉頰就偷偷地紅了。

“您說怎麼這麼巧,金陵這麼大,那人怎麼就摸到了積善巷?”

清晨的風不甚熱,倒有幾分溫柔,顧南音一邊顧著腳下的路,一邊想到了昨夜那人說的話。

昨夜她被那人抵在牆壁上,又是親又是吮的鬧不明白,她問他怎生找來了這裡,那人下垂著一雙眼,眼睛裡全是無辜。

“只要一入夜,我就在金陵城裡的大街小巷裡轉,哪條街的早點最可口,我可是門兒清。這麼轉下來,我想著總該要遇見你一回,萬沒想到要走了,被我轉到了。”

“我瞧著你也不誠心。金陵城再繁華,入了夜也沒幾個女子在街上閒逛。”顧南音冷嗤一聲,便看見那梁東序的臉上露出了懊惱的神情。

“你以為白日裡不轉?”他沉沉地說了一聲,指了指了來時的方向,“今夜我在獅子橋吃酒,一點兒心情都無,這便沿著湖岸轉,萬沒料到竟在這裡抓到了你。”

他這回不壓她手了,只拿一雙手去箍著她的纖腰,發了狠似地在她耳邊逼問:“娘子總要告訴我姓甚名誰,好叫我的心有個去處。”

顧南音冷眼瞧過去,“不告訴你,總好過你說了個假名來的坦蕩。”

梁東序立時便認錯,咬著她的耳垂祈求:“我叫梁東序,二十七歲,生在金陵,長住在范陽,……”

顧南音被他在耳邊的吸吮鬧的心煩意亂,橫豎雲檀回去報了信,心也定了幾分,這便倏地轉向梁東序,纖柔的手撫上他的臉。

“我可不想知道你的來歷。”她慢慢湊近他的耳垂,貝齒輕輕咬住了,“小相公,你既不愛吃鴨油燒餅,那便給你換一樣。”

她在他的耳邊輕吐蘭香,眼見著紅雲由他的側臉一直蔓延至耳朵尖兒。

第48章 .月出東鬥別轉了,再轉該頭暈了。……

她像雲。

柔軟、潔白,像是擇時辰而限定的一場夢。

醫館特有的草藥氣味,混合著唇舌間一吸一吐的喘息香,在他的肩頸、脊背遊走,那香氣氤氳到的每一處,都惹起了微微的顫慄,於是每一處顫慄都去擁抱那香氣,彼此相融而貼合。

她令他覺得抓不住。

即便她纖白的手臂環在他的脖頸,即便是那渾而圓的雲朵窩在他的懷中,即便她的那一點兒香甜被噙在自己的唇舌間,她依舊微喘著、啞著喉嚨在他的喘息裡低聲喚他小相公,要他來得再猛烈一些。

於是他微醉著,同那雲朵一句一句說著話。她在香風軟雲裡輕笑,每一句裡都混雜著低低的聲音,話也說不清晰了,卻還記著要消遣他一句不如香茶。

天爺,這世上竟有她這般令人惦念的女子?

窗外悄悄的起了風,月亮也垂著首,靜靜看著世間,若有所思地降下一片溫柔的光,這個時候只有安靜,在安靜的夜色裡彼此視線恍惚……

若經絡還不得疏解的話,那桑枝錘也可拿來一用。桑枝錘用艾灸燻了,還帶著炙熱的火,炙烤著室中一片熱騰騰。

按理說他不該太過激動,二十八歲的年紀,經歷的歲月如長河,可再細細想來,有一段漫長而曠久的歲月,他忙於政事,忙北地的百姓,忙於同邊境的蠻軍打仗,似乎從沒有認真而熱切的愛過一個人。

從哪裡開始的呢?大約就是運河上的那一垂首,有一縷溼發在雪山上蜿蜒,一直綿延進他的心裡。

於是他祈求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她卻在旖旎裡笑,笑得像個菩薩。

他不敢歇下,也不敢閉眼,可大約是在醫館的緣故,也或許藥香使人入眠,他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再醒來時,晨光和煦,自己衣物整齊,那醫館的坐館大夫兼店主,一個叫屠香茶的姑娘過來喚醒他,笑著說道:“公子,您該走了。”

梁東序醒悟過來,懊惱地錘了捶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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