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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雨這一時還鬧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茫然地看著顧以寧,顧以寧的眉梢眼角卻染了幾分清淺的笑意,笑而不語。

顧南音乜了他一眼,雖有歉疚,但卻不願輕易服軟,道:“兩個都是我的孩子,跟你走算是怎麼回事?”

梁東序頓感十分的沒面子,有點惱羞成怒,看向顧以寧,向他施壓:“天子出行六駕,朕的副車還少個駙馬,顧以寧,跟朕走!”

第113章 .自我攻略娘子一定對我心有虧欠吧!……

廢棄鹽場的高牆裡,開挖寶箱的聲音不絕,石中澗同親衛軍指揮使羅映州正在其間指揮開挖。這一時夜色蒼茫,雨夜的煙水氣氤氳著,碼頭邊的一駕馬車在水霧裡依約露出些富麗堂皇的輪廓。

車中人靠在龍椅中,垂目低眉,整個人散發著沉鬱的氣息。

顧以寧坐在他的下首,因是臨窗,溫柔而混沌的一團瑩瑩光在他的肩背後被風吹著,那光色錯落地打在他的側臉,如玉刻一般精緻。

他不說話,只由窗外向高牆那一處望去,在心底關切著同孃親、祖母一起的煙雨。

於是阮庸的聲音在馬車階下小心探問著:“陛下,一切準備停當,即刻啟行回宮?”

梁東序眼睫不抬,語聲冷冷:“準備停當?為何朕還覺車身微晃?”

阮雍為難地垂下了頭。

距離方才與顧娘子慪氣已然過去了半個時辰,陛下說帶著顧首輔走,走到這會兒,帝輦就只從鹽場挪到了運河邊,還沒動窩呢。

陛下一會兒說車軲轆太過艱澀,將他顛的不舒坦,一時又說六匹馬裡頭的老二看上去不高興的樣子,是在給天子甩臉子;一時又說帳簾漏風,隱隱約約地吹著他的膝蓋頭,使他在北地落下的寒腿的老毛病又犯了……

這會子過去半個時辰了,好容易將一切都準備停當,陛下又說車身微晃

阮庸一時作了難,也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偶爾一眼看見了坐在窗下的首輔大人,心念微動,求助的眼神就遞了過去。

顧以寧陪著陛下在車中沉默坐著,帝輦上的書冊也讀了泰半,這會兒接收到了阮庸的求助眼神,這便微微頷首,令他安心。

顧以寧看向陛下,溫和道:“陛下,這裡地處江岸,倘或待久了,恐會寒氣入體。”他意有所指,“陛下還是要儘早決斷才是。”

梁東序聞言慢慢抬起了眼,那其中蘊藏了幾分沉鬱。

“朕不敢走。”他的語聲帶了幾分頹然,轉而吩咐了一句阮庸,“給娘子她們,送幾條羊毛毯過去。”

心裡生著氣,可一聽說江岸溼冷,還是叫人給心愛之人送上毛毯。

顧以寧心下明瞭,只微微傾身,道:“陛下是因了娘子那番質詢的話動氣?”

梁東序聞言卻霎時蹙起了眉,低聲道:“你們都以為朕是生氣了?”

顧以寧幾不可見地挑眉,嗯了一聲。

梁東序立時便道了一聲不好,“朕怎麼能是生氣了呢?朕怎麼能是生氣了呢?”

他倏忽站起身來,急急地在車中踱了一圈,又在顧以寧的身前停下,指了指自己的臉,不可思議道:“愛婿啊,你瞧朕的臉色,多麼顯然是受委屈了啊!”

他說著,眼底又浮泛了一點水汽,委屈之色頭一次在臣子的面前顯露無遺。

“朕說將嚴家的寶藏充公,不過是怕他們嚴家母女三個,家藏鉅富,難免會再招來災禍,朕才決定在數萬廣陵百姓面前,金口玉言地將這寶藏充公,由天家護衛著運抵金陵,其後再賜予煙雨那孩子,這筆寶藏便能神不知鬼不覺地仍歸於煙雨的手中。”他頓了頓,語聲頹然,“娘子同我相識那麼久,旁人不信朕,朕不耐煩解釋,也毫不在意,可娘子為什麼不信我?”

他沮喪地坐下來,只覺得心都碎了。

“愛婿啊,換做你,你委屈不委屈?”

顧以寧聞言微頷首,方才明瞭這一切的始末。

陛下同顧南音相識相知,這才有了那一日鼓院升堂時,陛下來為嚴家撐腰一事。

他既瞭然陛下對顧南音的情深,不免有些疑惑,問道:“倘或陛下同四姐真心相愛,為何不迎娶她為中宮,從此白頭偕□□守一生。”

梁東序苦笑,喃喃地重複著白頭共老的話,好一時才頹然道,“她不願。許是因為對我的喜愛不夠深。”

顧以寧透過這些時日同顧南音的接觸,已知她是一位十分自省謹慎之人,不能輕易答應陛下,也是人之常情。

他頓首,溫聲道:“陛下在此枯坐,倒不如放手一搏。”

梁東序眼睛一亮,站起身往顧以寧身邊疾步過來,急急道:“愛婿啊,你打理著朕的江山,將政務安排的井井有條,朕的感情,你也一定有法子。”

這一聲聲的愛婿,直喚得顧以寧眉頭微蹙,一時才道:“陛下,臣之四姐並非草木,您方才有關於煙雨出降時的旨意一出,臣注意到四姐面上有幾分歉疚之色,你這一時的委屈倘或能再擴大幾分,說不得能得到四姐幾分真心。”

顧以寧的聲音剛落地,梁東序喜上眉梢,在原地踱著步子直搓手。

“是了是了,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產生了憐愛的感情,那就再也割捨不下了。”他喜得一轉頭,在顧以寧的肩頭使勁一拍,道,“愛婿當真是朕之肱骨,國之英才,若是朕能將這一宗難事辦妥,定要大大的封賞你。說吧,想要什麼!”

顧以寧從未參與干涉旁人之間的感情,此時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適,聞聽陛下這般問,他沉默一時,艱難道:“臣所求不多,只求陛下,勿再一聲聲地以愛婿稱呼臣……”

梁東序此時心中有了章程,心裡正躍躍欲試,聞言唇邊牽了一線狡黠的笑。

“愛婿啊,從前你說不尚公主,只因心懷遠大前程。這一時,煙雨封公主是遲早的事兒,朕且瞧瞧你該怎麼辦才好呢?”

陛下這般過河拆橋的嘴臉真是絕了。

顧以寧失笑,還未開言,陛下已然捂住了胸口,後退幾步,倒在了車中的龍榻上,虛弱地喚起了阮庸,“朕委屈的心口疼,疼的厲害,快去請娘子來。”

阮庸領了命,剛想去,梁東序卻又叫住了他,又對著顧以寧道,“愛婿,你去,你生就了一張令人信服的臉,還是你去。假意去坐坐,再將朕委屈又心痛的樣子說與她聽,自然一點……”

顧以寧以手握拳,清咳一聲,應了一聲是,緩緩出了馬車。

時間往回溯,太主娘娘的馬車裡一片安寧,煙雨挨著孃親坐,裴老夫人盤腿坐在了軟榻上,溫和地望住了顧南音。

“孩子,咱們娘三個生死在一塊兒,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這才叫生分。”她接著方才顧南音自責的話語,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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