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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也不能怪他不是?在太宰治故意不說自己到底是那隻宰的情況下,牧野裕司一時半會之間怎麼可能輕易分辨的出來這倆人之間的差別……

雖然語氣和用語習慣上的確有差異,但是以宰科生物那冷熱不定、說風是風,說雨是雨的櫻花妹性格來看,不管他倆怎麼說話牧野裕司其實都覺得挺正常的……事實上, 哪怕哪天【太宰治】突然給他來一段林黛玉的腔調, 他覺得自己大概也不會太驚訝就是了。

而且正常人真的不會故意隱瞞自己是誰然後既膈應自己又膈應別人啊!!分不清他倆咋了,人雙胞胎的父母都不一定能分的清雙胞胎呢, 雖然他的確把他倆‘視如己出’, 但他又不是他們親爹!更何況這兩隻宰本質上其實是一個人,他這會也不是當面和他倆聊天, 分不清太正常了吧!

但如果【太宰治】願意講道理那他就不是【太宰治】了, 這位年輕的首領大人當場呼吸一滯, 緊接著就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貓咪一樣渾身的毛都快炸開來了,“掛掉!”

牧野裕司隔著電話線都感覺自己被炸了一臉的毛毛, 抱著‘這輩子從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的困惑, 他一臉茫然地看了眼手機,直接按照對方的說法掛掉了電話。

【太宰治】:?!?!

而牧野裕司腦內的太宰治則是毫不客氣地嗤笑出了聲,還沒等牧野裕司反應過來呢,剛剛被他掛掉的電話就再度打了進來,【太宰治】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問,“你居然掛我電話?對你而言難道他比我重要嗎?”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牧野裕司當場露出了地鐵老人看手機的神色, “這不都是……是……?”

他話說到一半時也猛地反應了過來, 只聽太宰治聽不出喜怒的‘呵’了一聲, 但是還沒等太宰治開口,牧野裕司幾乎是下意識地結束通話了腦內的電話……畢竟逃避雖然可恥但是很有用!

可腦內的電話掛了另一邊的可沒有,大概是過了最初的驚怒的勁兒,【太宰治】也意識到了自己方才的話可能的確有些歧義,更重要的是他這會也顧不上跟牧野裕司計較這一點,而是毫不客氣地開始給另一個自己上眼藥,“他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說不定是打算以我的名義暗算你哦?既能實現他挑撥離間的目的,又能讓你對我失去信任,真是惡劣的傢伙,阿裕你最好還是離這樣的人遠一點。”

牧野裕司:……你現在不也在挑撥離間嗎!

這邊【太宰治】話音剛起,腦內的電話就已經打過來了,但是牧野裕司硬是沒敢接,一直到【太宰治】說完,他才抱著早死晚死都得死的苦逼心態接起了電話。

在他接起了電話後,太宰治甚至都沒跟他算他掛自己電話的帳,徑直開口,【哈,真好意思說啊,身為竊賊,在正主找上門的時候不僅沒有半分的羞愧之情,反而還反咬一口,身為首領,居然能做出這種事,這個世界的港口Mafia的素質還真是令人堪憂啊?】

牧野裕司心說但是如果這段話裡的主角是太宰治的話,以他們那種形同虛設的道德感而言,不論哪個宰幹出這種事好像都很正常……

當然他也就只敢這麼想想,他又不是腦殘,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把火引到自己身上的!

而宰科生物的互扯頭花顯然絕不至於此,這倆人當場在牧野裕司面前表演了一下什麼叫笑裡藏刀、口蜜腹劍、捧一踩一,一度讓牧野裕司恍惚間回憶起了他在高中時見到班裡的女生吵架時自己靜若寒蟬,恨不得當做自己不存在的模樣。

問題是當初他可以溜號

,現在他可沒地溜!

雖然這倆人看似是在跟對方吵架,事實上也的確是再跟對方吵架,但這裡有一個小問題,那就是兩隻‘太宰治’其實壓根不在一個世界!

所以說【太宰治】其實是聽不到太宰治說了什麼的,反過來的話由於太宰治類似VR一般的視角,他的確聽得見對方的說辭,不過在牧野裕司剛剛結束通話腦內電話的那一會,太宰治顯然同樣沒法聽到這邊的動靜,所以事實上這倆人完全是在虛空吵架……

這也就算了,最奇葩的是即便這倆人完全是在空對空輸出,但他們卻能毫無延遲的接上對方的話……只是苦了身為中轉站的牧野裕司,被灌了一腦殼的黑泥,整個人都不好了。

“別吵了別吵了,打嘴仗是打不死人的。”在滿臉痛苦面具式地聽了好半晌後,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考慮,他不得不攔下了那倆人,“再說了,自己跟自己吵架有意思嗎!你們明明就猜得到對方說了點什麼吧,那既然你們可以在心裡吵架,那你們自己空對空的去吵唄,再也不用擔心自己會感到寂寞了,只要你們在心裡罵自己一句,就一定會有人罵回來,多好啊?”

結果就和大部分在別人扯頭花時勸架的倒黴蛋一樣,這把火果然還是燒到了牧野裕司的身上,他話音剛落,兩隻‘太宰治’就近乎同時問了他一個意思相近的問題。

【太宰治】:“我和他誰更重要?”

太宰治:“我和他同時掉水裡你先救誰?”

這倆人當然知道自己跟自己吵不出什麼結果,即便【太宰治】的眼界要超出更年輕一點的太宰治不少,但這樣幹吵架就算他有千種手段也使不出來啊!

所以說,與其說他們的重點在於‘跟另一個自己互相嘲諷以示尊敬’,不如說他們這會更像是在急於說服自己,自己才是更重要的那一個……當然如果能貶低一下對方在牧野裕司心中的形象自然也不虧就是了。

窒息了,方才還身處在臺風眼正中,正戰戰兢兢地等著颱風過去,結果最後還是被移動著的颱風不幸掃到的牧野裕司真的窒息了,明明他只是個母單到了現在的可憐單身狗,為什麼要讓他經歷這種腳踏兩條船式的詭異修羅場!!

這遊戲明明在別的地方跟‘戀愛遊戲’這四個字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是在修羅場的烈度方面卻反而絲毫不遜色於一般的修羅場,甚至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啊!

當然你要換種說法也行,硬要說是父母離異時爭奪孩子撫養權好像也沒啥毛病……

雖然很不想回答這倆個明顯一個答不對就很有可能會當場發展成‘貞子回魂’式的恐怖片問題,但這倆人都不是什麼好敷衍的型別,牧野裕司不得不回答,“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啊,還有同時落水的這個問題你是認真的嗎,清醒一點啊你!如果你掉水裡了,在你掉水裡時乾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把我也拉下去!”

在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牧野裕司心平氣和地把所有的電話都結束通話,再一氣呵成地把那倆人全拉黑了,反正他倆要是想吵起來自己在心裡跟自己吵得也挺開心的,沒必要在他這裡過一遍吧!把他當垃圾處理中心還是老孃舅啊?這年頭不興第三方調解那一套了,實在不行這倆人自己打一架算了,美人只配強者擁有!

在如行雲流水般地做完這一切之後,牧野裕司扭頭望向了正用好奇的目光望著他的五條悟,就像是已經預見到在家裡等待著他的‘盛情招待’的熊孩子一般露出了深沉的神色,“我要離家出走了,可以讓我到你那裡去湊合一晚嗎?”

五條悟爽快地對著牧野裕司比出了個‘OK’的手勢,“多住幾天也沒關係。”

反倒是夏油傑露出了少許欲言又止的神態,他大概是對著牧野裕司方才心累的表現有了少許的猜測,這會則是陳

懇地勸誡道,“腳踏兩條船是不會有好結果的,這可是有咒靈存在的世界,求而不得的怨恨很有可能會催生出可怕的咒靈來,類似的例子我和悟已經見過很多起了。”

“誰腳踏兩條船了!”牧野裕司被這口從天而降的大鍋扣了個正著,當場被砸的眼冒金星,“是……哎,算了,你們不懂。”

牧野裕司本來想說是朋友,或許三個人的‘友誼’就是這麼‘激烈’,但是他想了想又覺得宰科生物沒啥代表性,畢竟正常人都不會這樣!

因為要解釋起來實在太麻煩了,他乾脆敷衍道,“Mafia都是這樣的,就像是咒術師也有咒術師的共性一樣,多接觸你就知道了。”

夏油傑心說那Mafia還真的挺……看重朋友的?

方才因為避嫌所以特意走開了一段距離的大川崇昭這會冷汗淋漓地重新走了回來,對著牧野裕司結結巴巴道,“首領說,只要您願意回去,他可以既往不咎。”

夏油傑這下才收回了少許狐疑的神色,“是跟家裡人吵架?既然是家裡人的話,說開就好了吧?”

問題是牧野裕司剛才的回答也不像啊!

牧野裕司冷笑了一聲,他沒回復夏油傑,而是反問大川崇昭,“你們首領的話,你自己敢信嗎?”

大川崇昭額頭上的冷汗都要化作瀑布奔下來了 !

就和嘴上說著‘沒關係’的女子高中生一樣,誰信誰傻逼!爺投咒術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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