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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是這麼個道理,如果換成是之前,就算牧野裕司催【太宰治】去交朋友, 以他的性格估計就算再想去也會扭捏上很久, 當場化身成他以往最討厭的那種戳一戳才動一動的型別——說真的甚至可能還不如呢,至少別人被首領戳了肯定會動, 宰科生物戳了說不定就像氣球一樣癟了。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所有人最終都會變成自己討厭的樣子吧。

只見【太宰治】長嘆了一口氣, 在權衡了片刻的利弊之後,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只見這位年輕的首領頗為自暴自棄道,“我知道了, 我會……自己想辦法的,就不麻煩你了。”

牧野裕司滿意地拍了拍對方的小臂,轉身就想回去時卻又被身後的人攔了下來, 對方一臉無辜地迎上了他的視線,可憐巴巴道, “阿裕你也知道中也他不待見我, 我不想去他那裡自討沒趣……我可以留下來嗎?”

牧野裕司心說誰和朋友出門玩還帶家屬的——哦理論上來說現在五條悟和夏油傑才是他的便宜爹,那沒事了。

但他很快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是啊, 你們不是團建嗎,哪有領導組織結果領導自己到了地方跑沒影了的團建??這河狸嗎??”

【太宰治】乖巧地回答,“我不在他們才放的開吧?”

牧野裕司茫然了一下,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面前的【太宰治】片刻, 有些迷惑道, “為什麼?如果換成是另一邊的太宰我還好理解,那傢伙那麼斯巴達被部下討厭也是應該的!但你又是為什麼?”

也就是中原中也這會不在這裡,不然他保證能在聽到這個問題的五分鐘內舉上幾十個例子來說明他們的雞掰首領到底有多麼不做人。

哪怕不算他對待敵人時那些狠辣到連自己人都為之膽寒的手段,他那視一切都為籌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處事方式也同樣令人難以接受。

【太宰治】雖然不會像另一個世界的太宰治那樣毫不掩飾自己對無能者的輕蔑,但那並不代表他就已經轉變了自己的想法——他只是單純地把所有的惡意都藏在了虛偽的平靜之下。

又或者說,曾經還是幹部的太宰治上位時間尚短,以冷酷的態度震懾自己的部下,讓對方服從自己的命令是最簡單的手段,對繼位首領已久的【太宰治】而言,他已經再不需要這樣的做法了。

港口Mafia的首領,這是一個哪怕只聽到都會令清楚它所代表的含義的人顫抖的稱謂。

但也不能怪牧野裕司產生誤解,畢竟他剛認識【太宰治】那會他們只是‘網友’關係,哪怕【太宰治】在那邊當中央空調放冷氣都半點影響不到他,而且因為用語習慣的問題,對方的措辭明顯比另一隻太宰治溫和多了。

而等熟了之後,以宰科生物的雙標程度來看,【太宰治】更是沒有對他說過半句重話——而且由於年齡與經歷上的差異,他甚至能做到另一隻太宰治所做不到的退讓。

這麼兩相結合一下,也難怪牧野裕司會覺得【太宰治】更好相處一點了。

而【太宰治】顯然不是會自己揭自己短的型別,他委屈地回答,“沒有辦法嘛,大概是身為首領的我經常給他們佈置任務的緣故……會討厭我、嫌我麻煩也是應該的。”

對方故意垂著眼睫,神態無辜到了極致,再加上他本身長相精緻,更是將這份柔弱的神態演繹的無比傳神,如果換個不明所以的圍觀群眾來,說不定當場就義憤填膺地幫他口誅筆伐起了‘孤立上司的下屬’。

但牧野

裕司對著他這話若有所思了片刻,居然贊同地點了點頭,“這倒也是,我覺得應該不會有人想在除了發工資以外的時間見到上司吧。”

這話一出,雖然【太宰治】臉上的微笑的弧度沒有半分變化,但牧野裕司總覺得對方很有可能已經在心裡磨牙了……他立刻補救道,“但反正你也不是我上司,那你晚上來和我們一起打牌唄。”

【太宰治】略微怔愣了一下,緊接著有些猶猶豫豫地委婉道,“但是,跟我打牌或許沒有什麼樂趣的哦?如果你想贏的話……”

牧野裕司默默地推了下鼻樑上的墨鏡,“沒關係,放心來。”

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就是到時候場面可能會有些混亂,要是打起來了……哦,反正你有人間失格,那沒事了,記得提前跟你部下打聲招呼,別以為你被人刺殺了就行。”

【太宰治】:?

等他們回去的時候,其他人已經開始商量著晚飯去哪吃了。

雖然牧野裕司和五條悟他們在救下天內理子後當機立斷地就定下了旅遊的計劃,但在抵達沖繩後也已經是下午了,後面兩天的時間又還算充裕,他們也不至於餓著肚子去海灘上玩。

反倒是織田作之助若有所思地問了一句【太宰治】他剛剛來時說的那句話。

他解釋說,“我有詢問過亂步先生對於天元結界的意見,唔,亂步先生是武裝偵探社最厲害的偵探,有看哪怕只看一眼現場就能破解案件的能力。”

在跟明顯不認識江戶川亂步的牧野裕司介紹了一下之後,織田作之助繼續道,“他也抱著這樣的看法。”

大概是過了最開始見到哪怕做夢都不敢想象的畫面的感懷——尤其是那點近乎傷感的感懷緊接著就被牧野裕司煞風景地破壞殆盡,【太宰治】這會顯然已經恢復了平靜。

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呢,大概就是你剛對著一顆落光了葉片的大樹悲春傷秋,緊接著下一秒就有缺德的傢伙一臉深沉地指著光禿禿的樹幹問你,“你知道樹掉葉子和人掉頭髮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就是樹葉明年還會漲出來,但禿了就是禿了。”緊接著這傢伙還滿臉同情地掬了一捧地上的樹葉塞給你,“不要客氣,拿去做假髮吧。”

……這誰特麼還傷感的起來?!

“所謂的天元結界不過是咒術界的遺留罷了。”【太宰治】輕聲道,“他們並非是真的相信天元結界無可取代,只是習慣了一成不變的現實,拒絕接受任何改變罷了。”

“據我所知,光是在日本,擁有結界類異能的異能者就不下五指之數,即便他們一個人的力量無法媲美天元,幾人聯手之下,藉著咒術界本身存在的結界,將它強化到天元維繫的水平也並非難事。”

其實咒術界的結界本就存在,也並非是天元一個人所設立的,他只是把原本就存在的結界加強了罷了。

所以牧野裕司才不能理解為什麼咒術界一定要死磕天元結界,結界術和術式又不一樣,即便退一萬步說術式真的只能靠遺傳,結界術難道就不能學嗎?!這群人真就一點理科都不學啊??

【太宰治】接著說了下去,“雖然我對天元結界的作用保持懷疑態度……但人總是更趨於維持現狀吧?”

他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反正這是咒術界的事,理論上來說與我們也沒有什麼關係——他們不是一直自詡人類的保護者麼?甚至還會要求人祭的保護者?”

眼看著對方又本能地開始吐黑泥,牧野裕司戳了他一下,成功中斷了泥鰍精的施法過程……雖然他能對【太宰治】的黑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但是天內理子還在這呢!

如果放任【太宰治】把天元貶損的不值一提,那原本還準備為了天

元付出生命的天內理子又會是什麼感受?

【太宰治】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沒什麼表情地掃了一眼正站在不遠處捏著自己衣服下襬的天內理子。

他本身並沒有多少同理心,只是既然牧野裕司攔住了他,他也就順著對方的意思輕巧地跳過了這個話題,“總而言之,就像是阿裕說的那樣,只要解決了天元的術式可能會帶來的危險,遺留下來的結界本身並不是問題。”

“問題就在於……該如何解決天元可能會帶來的問題了。”

【太宰治】眯了眯那隻裸露在繃帶之外的鳶眸,只是與他神態之間的危險截然相反的,是他輕快到一如既往的語氣,“如果咒術界沒有辦法的話,按阿裕的說法做也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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