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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體女三個頭顱盯著岑今,齊齊露出詭異的笑容,岑今察覺到危險,不著痕跡地後退一步。
“該你們履行義務了。”
“好。”
“沒問題。”
“你帶路吧。”
岑今遲疑一瞬,轉身走了十來步,突然拔腿就跑,眼角餘光果然看到電鋸揮過空氣,但凡他反應慢一點,此刻已經人頭落地。
“你們背信棄義!”岑今邊跑邊喊。
連體女嘻嘻狂笑,齊刷刷說道:“我們現在就在履行承諾!殺了你,吃掉你,讓我們進化,難道不是聯手合作剷除姦夫嗎?你中有我們、我們中有你,我們正在履行義務啊!”
這邏輯相當霸道自我。
岑今服氣,他以為連體女至少等到謀害‘高危詭異’才會反水,沒想到人家想的是吃掉他增強實力再獨自解決更高階的詭異。
眼見書屋越來越近,黃毛拔足狂奔,鉚足勁大聲喊:“岑今,你搞我老婆,我跟你同歸於盡!!”
隨後護住頭部一把撞開櫥窗滾進去,順手將裡面的燈都斬碎,黑暗瞬間降臨,岑今頭也不回地跳上二樓,蹲下來屏住呼吸,看向櫥視窗擋住猩紅圓月的連體女。
這麼一看才發現連體女的身體其實龐大而臃腫,可它們速度飛快、身形靈活,與之面對面根本感覺不到臃腫負累。
許是顧忌‘三級高危詭異’也在書屋裡,連體女沒有高聲喧譁,而是悄無聲息地溜進來,熟練地隱身進黑暗裡,連岑今都找不到它們到底藏在哪裡。
黑暗中,半封閉的書屋裡躲藏兩隻高危詭異,危險一觸即發,氛圍緊迫,連空氣都似乎瀰漫著硝煙味。死寂的環境裡,岑今能聽到自己胸腔劇烈的心跳聲,他小心向後退,藏進一排書架裡,身後一張蒼白的小臉浮現出來,嘴角咧開至耳朵根,露出一排尖銳的鯊魚牙齒。
悚然的感覺自腳底躥起,岑今反應迅速地轉身,後背緊貼書架,和小女孩近距離對視,也終於看清它的真實面目。
那些暴突密集的、重疊的黑黃色牙齒非常刺激眼球,破壞這小女孩原有的可愛相貌,而它脖子到臉頰覆蓋黑色的鱗片,粗略一看像一條蛇長了人的身軀。
這隻高危詭異充滿惡意的目光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岑今,伸出小手抓住岑今的手腕,強行將他拖出去,並用甜膩到噁心的聲調唱:“在哪裡~~你的姦夫在哪裡~~~”
岑今咬牙使勁力氣就是無法掙脫,心想這裡的詭異一隻更比一隻兇殘狡猾,前面那隻想搶先吃掉他,現在這隻防止他逃跑,親自攥手裡,關鍵時刻還能當誘餌丟出去。
行吧,努力無用,選擇放棄。
黃毛眼睛無神,一秒躺平。
便見一隻滿嘴暴突密集尖牙、臉上都是鱗片的怪物穿著碎花裙子,右手抓娃娃,左手拖住一隻已經放棄抵抗的白大褂,一邊找岑姓姦夫一邊甜甜地唱:“在哪裡~~在——”
剛好跟上樓的連體女正面相撞,彼此看不見,但是感覺到對方強大恐怖的高危詭異氣息,同時將對方視為傳聞中‘受傷的岑姓姦夫,某三級高危詭異’。
連體女抓著電鋸,猛然狂笑:“果然是大補食品!”
碎花裙詭異:“……”
一聽這中氣十足的嗓音就知道被騙了,它聽過連體女的名聲,裝瘋賣傻實則狡猾無恥,喜歡戲耍食物,論賤它是甘拜下風的。
彼此雖然都是二級高危詭異,但它有點水分,打不過連體女。
如是想著,碎花裙詭異打起退堂鼓,準備撤退,但是左手扯了扯發現收不回來。
“?”
怎麼回事?
白大褂防毒面罩的變態反手握住碎花裙的手,改被動為主動,語氣平靜地說:“來都來了,走什麼走?”
“!!”
碎花裙詭異死活扯不開,眼見連體女越來越近,不由目眥盡裂,單手撕碎娃娃,扯住白大褂的胳膊準備扯斷,反被他的另一隻手抓住。
詭異愣住,反應不及時,看到白大褂雙手卸力,順著它撕扯的力度飛出去,越過連體女的頭頂,狠狠砸落地板,並在下一秒迅速爬起,飛快躥出書屋。
“……”碎花裙詭異瞬間被怒火衝昏頭腦:“夜遊神——我殺了你!活該你被綠!!”
咦?童聲?
發現問題的連體女很快將這點小瑕疵拋之腦後,反正都是填肚子的食物,至於戲耍它們的小老鼠,回頭再揪出來吃掉好了。
於是連體女和碎花裙詭異便在書屋裡瘋狂廝殺,岑今趁機抱起鞋盒跑到書屋外,聽著裡面憤怒的咆哮就知道戰況至酣。
估測連體女勝算比較大,吃掉碎花裙詭異可能需要點時間消化,但也不是他能解決的。
於是他抱著鞋盒來到警笛頭下面,抬頭說:“笛哥,說一件事,我個人很崇拜您,認為您在這裡充當一個廣播電臺太屈才,想邀請您去我那邊當管理員。”
“滋滋……”警笛頭紋絲不動。
岑今:“書屋等會就能分出勝負,消化中的詭異其實力有限,你我可以聯手殺掉它。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這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禮物,否則我怎麼會在你的眼皮底下表演呢?”
“……滋騙……滋。”警笛頭友好拒絕合作。
岑今見狀,只好放大招:“我就是岑今。”
“滋……先知想見的人?滋……不像。”
警笛頭可以控制音量大小,對話時,將音量調至正常,並沒有全城廣播,這點令岑今驚訝,不過證明他心裡的猜想,警笛頭跟西王母不是一國的,至少心裡不是。
而且笛哥它也沒眼睛,哪得出來‘不像’的結論?
岑今:“那你覺得什麼樣才像岑今?”
“先知說,打眼一看覺得:沒錯,是這人。”警笛頭模仿周滿的聲音:“‘就是感覺,很特別的那種,你懂的吧。’,滋……其實我不懂。”
岑今想了想,摘下防毒面罩,露出一頭黃毛:“你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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