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改變因果，順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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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萬天道香火值，誰能勝我？

姜長生心中升起豪情。

說起來，大羅之境，果然非同凡響，上一次突破時，他便已經邁入衝擊大羅的階段，用了一萬多年，方才成就大羅之境，從4800天道香火值到12萬天道香火值，跨度不可謂不大。

再想想初入太乙之境時的身價，才1天道香火值，也就是說太乙之境初期與大羅之境初期相差十二萬倍。

怪不得遠古仙道之中多的是太乙之境，但達到大羅之境的少之又少。

可惜，因為沒有渡劫，姜長生不清楚自己現在相當於大千世界的什麼境界，但之所以可以確定，他已經超越命君。

也不知命君與衍君的實力上限是多少。

姜長生跟著演算無盡虛空的第二強者，隨著陸閻衍天的敗退，第二強者又變成九百多天道香火值，根本威脅不到他。

“該了結一些事情。”

姜長生伸了一個懶腰，默默想到。

踏入大羅之前，他便可以投放意志，而踏入大羅之後，他可以穿梭大道時空，降臨於那些意志之上。

姜長生的目光看向虛無縹緲的過去，他再次投映意志，而這一次，數量遠超從前，所前往的過去更加古老，所前往的未來更加遙遠。

他望著一道道意志穿梭時空，他看的是過去。

有一道意志的速度極快，衝向更早的過去，所途徑的時空隧道顏色不斷變化，意味著穿過一方方大道紀元。

自仙道滅亡後，無盡虛空經歷的大道輪迴超過上百之數。

每一次顏色變化，都意味著滄海桑田，那是仙帝，也就是太乙金仙都無法逾越的距離。

一直到遠古仙道時，還在穿行的意志已經萬不存一。

跨過遠古仙道紀元時，姜長生明顯感覺到一股阻力，這一次與以前不同，他與投映的意志更加緊密，所以能感受到阻力，這股阻力蘊含諸多大道之力，很快，這股阻力消失。

來到遠古仙道，姜長生明顯感覺到意志們所處的虛空擴大無數倍。

他突然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莫非遠古仙道統治的不是無盡虛空，而是大千世界？

正因為仙道在大千世界隕落，才導致三千大道不容，在無盡虛空內，其他大道傳承都能修行，唯獨仙道不行？

這個猜測一出，他便確定了。

他繼續盯著最前的那道意志。

一路前行，不知過去多久，那道意志終於抵達，落在一片大地之上，生於人族部落之中，其一生坎坷，卻經常得仙緣。

姜長生看著意志過自己的人生，看似漫長，對於本尊所在的時間點而言，只是一瞬間罷了。

他看到意志踏入崑崙道場，道場之主乃是崑崙教主，當世的大能之輩。

與他之前進行道統返神時一樣，在來到崑崙道場時，他的意志之身狀態明顯變了，被另一道意志暫時附體，正是他當初渡劫道法自然第十二層時所夢迴的過去。

他瞧見了霄和娘娘，與記憶裡一樣，霄和娘娘見他孤零零的站著，便好心帶領，想為靈霄教招收弟子。

姜長生現在才發現，當時的聽道者之中還有一位故人，那便是駭天，只是駭天比當時的他還弱，毫不起眼。

講道結束後，意志之身拒絕了霄和娘娘的邀請，兩人道別，霄和娘娘率先離去。

在意志之身踏出崑崙門時，當初渡劫的意志離去，姜長生本尊的意志立即附身於意志之身。

他再次睜眼，正站在崑崙門前，求道者們接連從他身旁路過。

一直到所有求道者離去後，姜長生試著將神念散開，想要覆蓋這片天地。

“道友，莫要強求。”

一道聲音傳來，姜長生轉身看去。

崑崙紅木門後，一名仙風道骨的道人手握拂塵走來，正是崑崙教主。

姜長生對於這位大能還是很敬重的，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穿越遠古仙道時所遇到的大能之輩。

他一眼就看得出崑崙教主並非大羅，只是接近大羅，相當於他先前的蛻變階段。

“教主知我要強求什麼？”

姜長生平靜問道，他記得後來幾次道統返神時打探過，崑崙教主在往後的歲月裡仙隕。

崑崙教主停下腳步，望著他，道：“無論求什麼，改變已發生的因果，是會遭到大道反噬的。”

姜長生笑道：“改變的越多，反噬越大，若是我只改變我能承受的範圍，那承受的代價在順心面前無足輕重。”

崑崙教主嘆息一聲，道：“看來道友承受了很多，敢問大道的盡頭可否真的順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