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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宗的代宗主血脈不純,又著實令人擔憂,尤其是隱隱為四大宗門之首的扶月宗。
難免有人耿耿於懷。
顧君衣冷笑一聲,環視一圈:“怎麼,剛解決完危機,又想著解決我師兄了?”
眾人面色複雜,有幾個此前就站在褚問這邊,卻在群情激奮下聲音被淹沒的朝褚問抱了抱拳:“褚道友的為人我們都很清楚,在下相信褚道友。”
“就是,恩將仇報,枉為正道。”
“現下又出現了一個實力可怕的敵人,有的人不想著如何解決危機,卻只盯著扶月宗看,”杜夫人抱起重新化為小小隻的雪白貓咪,意有所指地慵懶道,“諸位說,是不是其心可誅啊。”
羅度春面紗都在戰鬥中掉下去了,一邊將面紗戴回去,一邊附和師父:“就是就是。”
太元宗宗主吳坤臉色一陣青紅交加。
杜夫人的話說服了大半的人,雖然還面帶猶疑,但也默不吭聲了。
褚問心裡很清楚。
人與妖千萬年來摩擦不斷,仇恨積累,不可共存,他半妖的身份已經暴露,不可能再如從前那般,融入人族修士的世界。
身為異類,他早就做好了覺悟。
他感激地朝杜夫人笑了笑,又看向趕來救場的曇鳶:“原來是佛子,多謝出手相助,我看佛子境界又有提升,恭喜。”
曇鳶隨意擺擺手:“我已不是佛宗的佛子了,喚我的俗名殷和光或法號都行。”
一句話又把剛收拾好複雜心情的諸人給震翻了。
這居然是曇鳶?!
下面一片兵荒馬亂人仰馬翻,傷的傷死的死,這問劍大會顯然是辦不下去了。
楚照流一語成讖,這是場讓年輕一輩弟子刻骨銘心的問劍大會。
當即就有門派家族領著人離開了離海,也有留下來準備休養一下再走的。
流明宗大長老也受了點傷,提起精神來收拾殘局,先帶著傷重的去藥峰救治。
至於仙門之匙,已經沒幾人能提得起心思記掛了。
楚照流不想待在半空裡供人瞻仰,好哄賴哄,才把謝酩哄著落回了地上。
顧君衣正和褚問低聲說著話,見楚照流下來了,忍不住瞅了眼謝酩。
謝酩依舊半摟著楚照流,抓得極緊,好似一隻護食的兇獸。
他忍不住道:“他這到底是瘋了,還是本相畢露啊?”
褚問連遭打擊,心神悲痛,鬱郁難解,如今危機除了,心裡又沉甸甸地裝滿了扶月仙尊的事,難得忘了注意小師弟的情況,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覺出了幾分不對勁:“阿酩和小師弟這是……?”
顧君衣沉重道:“謝天謝地,大師兄你可終於反應過來了!”
褚問:“……”
一天連續三次受到衝擊,褚問已經徹底麻木了。
謝酩對外界的一切都無動於衷。
他的雙眸血紅,整個世界在他眼裡,也都是模糊發紅的,只有他懷裡的人是另一種顏色,如一縷清風,好聞又好看,不像其他人那樣,面目可憎到令他想要拔劍抹除。
如果不是意識深處不斷在提醒他,懷裡的人受了重傷,現在在強忍著痛,他可能會忍不住將他拆吞入肚。
他喉間乾渴一片,被無名的渴望灼燒得心肺皆燒,不由得低下頭,又輕輕蹭了下楚照流的脖子,感受到一絲奇異的清新寧和,能將滾沸焦灼的暴虐殺意壓回心底。
真好聞。
謝酩滿意地微微眯起了眼。
楚照流被他蹭著,感覺自己好像牽著只大狗,無奈道:“快別說風涼話了,燕逐塵,來幫幫忙!”
燕逐塵才去救了幾個重傷瀕死的回來,見到這陣仗,遲疑地朝前跨了一步,腳下的地就嚓地一聲,被不知從何而來的劍氣斬出一道深逾幾丈的縫。
他脖子一涼,雞皮疙瘩頓生,連忙飛快往後跳了幾步:“這我可不敢來!”
在場除了楚照流,都和曇鳶不熟,褚問猶豫著望向曇鳶:“大師有法子嗎?”
曇鳶雙掌合十:“貧僧試試。”
楚照流期待地望著他。
曇鳶對著謝酩,唸了一段清心靜氣的心經。
在場的其他人都感受到了佛光普照,心底的鬱氣也化解開不少。
連褚問緊鎖的眉頭也稍微鬆了點。
楚照流心想這下總成了吧?
扭頭一看,謝酩緊摟著他不放,依舊是一副誰敢靠近誰死的表情。
曇鳶斟酌了下,又拿出一盞佛鈴,邊搖鈴邊唸經吐咒。
謝酩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似乎是覺得太嘈雜,目露殺意。
謝酩要是真失控了,現場沒誰能阻擋,楚照流連忙抓住他的手,絕望道:“大師,你行不行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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