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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養母,扶玉心頭一片柔軟,卻又泛起苦澀,養母是世上對她最好的人,但她已經不在了。
“為何是養母?你的父母呢?”
“你是被養母賣進怡紅樓的嗎?”
不管扶玉如何在腦海中搜尋記憶,都沒有父母這兩個人物,父母對她來說太過於陌生了。
她目光投向遠方,語氣寡淡,“我是棄嬰,自我有記憶起,就沒見過親生父母,我是被養母餵養長大的。”
蕭鄴扶著她纖薄的肩膀,皺起了眉,“小可憐,你長得這麼好看,哪個狠心的父母捨得將你拋下。”
扶玉倒是不在意,她淡淡一笑,說道:“養母待我很好的。她帶著我嫁了人,即便是生了小孩後,養母依舊處處關愛我。”
“不過養母所嫁非人,養父不僅是個酒徒,還是個好賭的賭徒。養父往往只要在賭坊裡輸了錢,就會去酒坊大喝一場,一通爛醉後常常打罵養母和我,而養母為了保護我,被養父錯手殺死。”
“養父手上債務很多,他被債主追的不能呼吸,又覺得我是累贅,於是將我賣到了怡紅樓,還得了一筆小錢。從此我與養父也斷了聯絡。”
說完,她又小聲道:“也不知道我的小弟現在如何了?”
小弟是扶玉當下唯一掛唸的人了,她也不知道弟弟是死是活。
她在怡紅樓的時候也曾花錢託人找過,但養父和小弟已經搬離了原住處,沒有人知道他們搬去了哪裡。
“本世子可以為你找。”蕭鄴安慰她。
聽到這話,扶玉心中一動,立即迸發出驚喜的甜膩笑意,但因為太過驚喜,她頗為不確定地問了句,“真的嗎?”
“嗯。”蕭鄴點頭。
面對嬌俏可人的扶玉,他的態度也慢慢柔和下來。
他想,只要扶玉好好交代昨日之事,自己或許會從輕計較。
或許,只是或許。
扶玉看了蕭鄴一眼,真誠道:“多謝世子。”
扶玉想,若是蕭鄴願意幫她找幼弟,憑藉蕭鄴的權勢,比她自己單槍匹馬在茫茫人海中尋找要簡單多了,也會更有希望多了。
回過神,扶玉才發現兩人近得幾乎呼吸交融,視線對上之時,扶玉有些不好意思,她垂眸躲開蕭鄴的目光,但蕭鄴偏不如她的意。
男人捏著扶玉的小下巴,眼睛微眯,散發出危險的目光,他正色道:“那你能跟我說一說,昨日去哪了?何至於深夜才歸。”
“若是讓我發現你有一句虛言,你自當知道我不會輕易饒恕你。”
扶玉心頭一顫,她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她無法交代。
第11章 “我真的是玉兒的意中人……
蕭鄴扣著扶玉手腕,目光凜冽,刺向扶玉。
扶玉被盯得有些頭皮發緊,她還沒想好怎麼把昨日之事糊弄過去,所幸被從外而來的琴刀打斷。
琴刀一進門,就不由得被扶玉吸引了目光。
此女媚骨天成,如藤蔓般緊緊纏繞在蕭鄴身上,一雙桃花眼秋波流轉,彷彿有著無限的情意,真不愧是豔冠揚州城的第一美人。
蕭鄴不悅地瞪了兩眼後,琴刀才發覺自己行為不當,他連忙呈上信封。
“世子,我已查好您上午交代的事,信封裡面是詳細的紙張記錄。”
才半天不到就查好一切,未免過快了些,蕭鄴不由得多看了琴刀一眼。
他壓著聲問道:“這回怎麼這麼快?”
“有人證,所以比較順利。”
琴刀也覺得這回查案子過於順了些,順利得好像是別人故意留下破綻,讓他撿現成似的。
琴刀如往日彙報事務那般,語調平順,“我已抓到那名男子,就在地下室。”
“男子?”蕭鄴眉頭一動,又追問:“可屬實了?”
蕭鄴黑著一張臉,把琴刀嚇得不輕,他斟酌語句後才道:“屬下已經拷問過一番,紙張上有證人的證詞、我的記錄,還有地下室男子的供詞。世子看完信封以後,若是不放心,可親自再去問一通。”
蕭鄴的臉越來越冷,扣住扶玉的那隻手也不知覺多用了些力道,扶玉被他按得發痛,她壓下心底翻湧的苦澀,眼底湧出了淚花也不敢出聲。
蕭鄴久久陷入沉思,屋內一時寂靜無聲。
蕭鄴眉頭緊擰,對琴刀道:“你先下去。”
琴刀一走,縮在蕭鄴懷中的扶玉更加感到如芒在背,男人臉上全無方才與她說話的淡淡笑容,身上散發出一股滲人的寒氣,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多了幾分陰冷。
蕭鄴的臉色很難看,琴刀辦事速度快得令他措手不及。
他還沒有想好假若陳嵐所說一事為真,他要怎麼處置扶玉,琴刀就已經把扶玉那日的行程寫成了公文,並且抓拿了與扶玉私會的男子。
看了一眼蕭鄴青筋暴露的手背,捏在男人手中的紙張皺得不成樣子,扶玉軟聲道:“世子快開啟信封看一看,說不定是很重要的機密。”
聽到此話,蕭鄴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他鬆開了扶玉,拆開信件,一字一字查閱過去。
扶玉就在蕭鄴身側,她看著蕭鄴的臉部線條一點點變硬,最後臉色驟然大變。
儘管蕭鄴事先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看完紙張過後,他不禁暴跳如雷。
大手一揮,小桌上的佳釀美食全都被掃在了地上,發出一陣巨大的玻璃破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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