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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蕭鄴廣袖一揮,數十把飛刀從袖中接連發出去。

他的刀法又準又狠,一錯不錯地射向牆上的男人,刀刀刺向心口,牆上的男人很快便支撐不住,死死地垂下了頭。

扶玉隱隱約約看見男子的黑衣滲出鮮血,他已經奄奄一息了,但蕭鄴顯然未解心頭恨意,他再次丟出一隻刀,那把刀在空中旋轉了幾秒後,直直飛向不剩多少氣息的男子身上,穩穩紮入男子的眉心。

這場血腥的殺戮讓扶玉手腳發抖,扶玉被蕭鄴凜冽煞人的氣場震懾地失了聲,她手腳冰涼,鼻息、嘴唇,幾乎是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在發顫。

心中有個聲音一直在對扶玉說,你是個罪人,離牆上的男人就幾步距離,你卻沒有做出救下他的舉動,是你害了他的性命。

這股聲音越來越大,最後氾濫成災,啃噬了扶玉的心神,有股執拗的情緒催促扶玉遠離蕭鄴。

這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到此,扶玉不知覺後退了幾步,蕭鄴這時卻鬆開了扶玉的手腕,扶玉思緒不寧,又後退一步,腳下一歪,最後癱倒在地。

蕭鄴屈腿蹲下身,捧起扶玉冰涼的臉蛋,眼前的女人似乎是慌了神,垂下排扇般的羽睫,不願與自己對視。

蕭鄴心中氣急,揚聲道:“看著我。”

見扶玉眼神渙散,蕭鄴用力晃了晃她的肩膀。

“我叫你看著我。”

一股聲音在扶玉的耳朵旁嘰嘰喳喳作響,她不耐地瞪了一眼對面,蕭鄴心頭一愣,改為抓住扶玉的修項秀頸,恨恨道:“怎麼,心上人死了,心痛了?”

回過神後,扶玉眼神清冽地直視眼前之人,她一刻也不願留在蕭鄴身邊了。

她嘴角微微莞爾,嘴畔勾勒出一抹絕美的弧度,略帶自嘲地說:“世子不是一早就想要殺了奴?現在就可以。”

“我偏不如你的意,我不殺你。”蕭鄴嘶啞著嗓音道。

話說到了這份上,蕭鄴向扶玉靠近了些,兩人幾乎臉貼著臉,蕭鄴揶揄的聲音落入扶玉耳中,“本世子要與你日日交.耳廝|磨,纏|綿不倦。”

蕭鄴拍了拍扶玉的臉蛋,帶著滿滿的調戲意味,“不知淪為殺死意中人的帳中人是什麼滋味,本世子讓你體會體會。”

“你無恥。”

扶玉此刻也顧不得什麼上下尊卑,她只覺得蕭鄴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蛋,自己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撞上這麼一個大魔頭。

蕭鄴冷哼了幾聲,一把抱起扶玉,他的手臂又寬又厚,扶玉嬌小的身子被他包容在懷中,任憑扶玉怎麼手抓腳蹬都無懈可擊。

男人腳下生風,扶玉在和蕭鄴手腳對抗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就被蕭鄴帶到了平日休息的寢室。

這處廂房對扶玉來說很陌生,她統共就來過三四次。

蕭鄴一進內室,便毫不憐香惜玉地把扶玉拋在床上。

扶玉重重跌在了厚重的毛毯上,幸好床上的棉被足夠柔軟厚實,否則她這一摔,非痛上個把月。

在方才與蕭鄴的對抗中,扶玉已經身心疲憊,只見蕭鄴放下銀勾子,層層帷帳一幕幕落下,蕭鄴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他朝床上的扶玉而來。

扶玉翻滾著從床上麻溜起身,情況緊急之下,扶玉估摸了一下逃出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蕭鄴越來越靠近了,扶玉緊張極了,她躲著躲著便縮排了床角。

許是心太急,她不小心磕到了頭,簪髮髻的碧玉七寶玲瓏簪隨之掉落在身側,扶玉心一橫,拿著簪子對著向她而來的男人:“你別過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你覺得這種連武器都算不上的小東西,對我有用嗎?”

蕭鄴被她以卵擊石的舉動笑到,聲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磁性魅惑。

扶玉緊緊抿唇,她也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幼稚,心一橫,她將簪子架在白嫩的玉頸上,開口說:“你再過來,我就自我了斷。”

蕭鄴驚訝地看了扶玉一眼,似乎被她的舉動觸到,但也只是一瞬間,下一刻,蕭鄴便道:“你隨意。”

言罷,蕭鄴不緩不急脫下沾了雪的外袍,困在床角的扶玉見機試圖逃脫,但還沒出帷帳就被蕭鄴撲倒。

蕭鄴用力一扯,輕鬆取走了扶玉手中的髮簪,他捏住扶玉的下巴,冷笑出聲:“你可真有骨氣。”

扶玉被蕭鄴困在身下,再加上之前的負隅抵抗,她身上幾乎沒有力氣繼續與蕭鄴纏鬥,她冷冷看向上方的男人,目不斜視道:“世子,有意思嗎?”

“有。”蕭鄴的聲音幾乎沒有起伏。

身下的女人瓊姿花貌,螓首蛾眉,天生一雙會說話的桃花眼,雙瞳剪水盈盈倔強,蕭鄴從中看出了嫵媚.勾人的風姿,他心裡癢癢的,一時頭腦發|熱,向朱唇探去。

扶玉察覺到他的意圖,忙避開眼,別過頭離開了蕭鄴的視線,貝齒微咬著下唇,扶玉心口微微一跳。

抗拒的舉動招來蕭鄴的不悅,男人的表情立即陰霾許多,他趴在扶玉的耳畔,譏諷道:“還真打算為一個死人守身如玉?”

扶玉不吭聲,她撐著一口氣與蕭鄴作對,但蕭鄴反倒什麼都不在意了。

蕭鄴眉眼微微一沉,拇指劃過修眉聯娟的遠山黛,他扣住扶玉的後腦勺,貼|上扶玉的唇。

蕭鄴不管不顧,因認定扶玉與人有染一事,他心頭冒火,故而對待扶玉一點也不憐柔。

扶玉擺脫蕭鄴不得,掙脫無法,很快失了陣地。

她原本怎麼也不願鬆動,但慢慢朦朧了雙眼,眼眶裡閃爍著細淚,沾溼了睫毛,她蹙著眉,淚水簌簌地落下。

彼時日暮西山,寢室之中未添燈油,一室昏暗,屋中燒著炭火,溫暖無比。

稀薄的日光映照入室,煙紫色軟煙羅帳子微微漂浮,散發出柔美的光暈。

層層帷帳之後,丟在地上的衣裳可謂是東一錘西一鋤,男人的銀色勁裝和女人淡粉夾白色的襦裙交織在一起,很難辨明分別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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