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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再說些什麼,卻被蕭鄴抵住了唇,感受著唇瓣上滾燙的溫度,扶玉感覺自己的朱唇都要熟透了。

“按照你的意思,你心悅於本世子,是嗎?”

扶玉默不做聲,只是乖乖地蜷在男人的懷裡,但蕭鄴卻被她避而不答的態度急壞了,他托起扶玉的下頷,沿著那柔美的弧度來回摩挲,笑了笑:“你是喜歡我的,對嗎?”

見扶玉仍舊不答,蕭鄴突然冷笑出聲,“為何不說話,我知道許是你現在面皮薄,是不好意思宣之於口嗎?但當日你纏上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蕭鄴的態度忽然就冷了,雖然見慣了他的忽冷忽熱,但扶玉仍舊提起嗓子眼兒,她勻了勻呼吸,囁嚅道:“世子是高山仰止之人,扶玉只能遠遠瞧著,不敢再有其他旁的心思。”

“那你存的是什麼心思?”

蕭鄴發問,他壞笑地流連在扶玉的耳畔,但又不僅於此,沒一會便貼上那嬌嫩欲滴的嫣唇,探了進去,與她廝磨糾纏。

他越吻越深,環在扶玉腰際的手那麼緊,扶玉就像一隻小貓一樣任由他啃|噬,不過片刻玉頰通紅,她幾乎喘不上起來,而另一邊的勢頭彷彿沒有停下的意思,更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意味。

感受著男人溫熱唇息的同時,扶玉也慢慢感受到了他渾身升起異樣的熱度,想到自己還來著小日子,而這人卻渾然不覺,她連忙推了推身上的男人,露出一絲牽強的笑容,“世子,我今日來了小日子,怕是不方便伺候世子了。”

蕭鄴終是從她的唇上離開,隔著重重帳幔,塌上光線晦暗不明,只見俊美無儔的臉上罩著一層淺淺的陰影,目光如炬,冷而淡漠。

扶玉在男人的身下無所遁形,隔著衣物還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燥熱,她仰起頭朝蕭鄴莞爾一笑,很是乖覺。

見蕭鄴緩緩鬆開了手,她連忙從他的懷裡離開,一咕嚕起身站到了帳幔前,兩人之間隔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蕭鄴這時也坐直了身子,不鹹不淡落下話,“你不是說自己不懂得很多規矩,老夫人今日開恩,讓我跟你說從明日起,去她那裡學規矩,她會好好教你的。”

扶玉頓時僵在了原地。

她今日見識過蕭老夫人的手段,雖然只是說了幾句話,但扶玉清楚地知道,蕭老夫人不喜歡她,甚至可以用厭惡來表達,自己親自送上門去,那不是白白讓人欺負嗎?

扶玉怯怯道:“我在老夫人跟前不自在,也擔心惹得她老人家煩,能……能不能不去。”

男人長眉斜挑入鬢,“讓你去,那是老夫人抬舉你,不要不懂事。”

又道:“問辭閣的事情只歸我管,而你,也只有我能動。我讓你往東,你絕不能往西,我沒有讓你從主臥搬離,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明白嗎。”

隱隱覺出他不高興,扶玉臉色微微一白,不敢再說出一句逆他之言。

第二日,霞光隱隱從天際冒出,彼時天微亮,扶玉已經起身,對鏡梳妝。

對著妝鏡的女子紋絲不動,那妝鏡磨光鑑人,可惜鏡中女子像個提線木偶似的,臉上一點其餘的表情都沒有,但即便如此,仍舊映出了鏡中女子清麗無雙的好模樣。

扶玉拿起擱在桌面上的眉筆,在未施粉黛的面容上深一分淺一分地畫起了眉,她的眉毛原本就生得極好看,眉似新月,又細又長,一笑便橫波入鬢,纏綿時常常被那人愛撫。

不知作何又想到了蕭鄴,想到了他昨晚急急離去的背影,扶玉搖了搖頭將他從自己的腦海中揮去,無暇若瓷的臉上又恢復了平靜無波瀾的神情。

房門被輕輕叩響,傳來桃紅的聲音,“姑娘,你起了嗎?老夫人房裡的秦嬤嬤來了。”

扶玉一愣,現在離蕭鄴告知她的時辰還要早上許多,她叫了桃紅進門,疑惑地問:“秦嬤嬤有說是為何而來嗎?”

桃紅答道:“說是蕭老夫人等著你,叫你快點去。”

扶玉心知這是蕭老夫人有意在為難自己,但人在屋簷下,自己已然置身在這平陽侯府,就要處處小心翼翼看人臉色過活了,這樣子的日子真累,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盡頭。

*

綏遠候府。

綠篁青蔥,竹濤簌簌,春風微涼,風過林叢,清脆悅耳的植被搖曳聲不絕於耳。

鵝卵石鋪就的石子甬路上站著兩名長身玉立的男人,一個清貴無雙,喜怒不形於色,一個氣質儒雅,臉色暇白,似有病容。

正是蕭鄴和蕭懷琅,二人步履款款,邊走邊說話。

“看來因太子被禁足一事,蘇家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就我所知道的,最近的小動作就已經不少了,昨夜更是膽大妄為私自調動城防禁衛軍,看來他們有心謀反了。”

看著婆娑而動的竹林,蕭懷琅若有所思道。

昨日深夜,蘇堯明未取得皇帝的許可,便利用了職務之便,無聲無息地調動了一支精銳計程車兵出城,若不是蕭懷琅一直派人盯著蘇堯明,怕是很難發現他的這些小動作。

蕭鄴自然也曉得蘇堯明的小動作,那老頑固眼見太子之位岌岌可危,更恐蘇家富貴不報,於是做了第二手準備,和被奪了封號的淮陽王勾搭上了。

抓住了一片從樹木上飄落下來的枝葉,蕭鄴幽幽道:“那淮陽王現在不過是一個燒殺搶掠,被百姓唾罵的土匪頭子,底下也不過是些不足為道的蝦兵蟹將,平日拿刀劍唬一唬手無縛雞之力的平頭百姓還成,真要讓他們上陣造反,不見得有那能力和魄力。”

蕭懷琅也是一笑,不屑道:“世子所言極是。那蘇堯明要不是老糊塗,便是病急亂投醫,淮陽王手底下的人,在數量上和質量上可能都比不過他私底下豢養的死士,他此番確實是飛蛾撲火之舉。”

“眼下皇后鳳印被收,太子之位不報,蘇家不少子弟官場受阻,蘇家前途未卜,他蘇堯明不拼命一搏,便只能看著蘇家敗落。”

蕭鄴的嗓音跟融入了碎冰似的,他不鹹不淡落下一句,“蘇大人這般抓耳撓腮,卻仍舊有著陷入無法重見天日泥潭的千萬種可能,我倒是很想看看蘇大人的能耐有多大。他們蘇家當年敢奪了我孃親的性命,那我便要他血債血償。”

“鄴兄。”

聽到有人喊自己,蕭鄴抬首一瞧,正是兩年未見的蘇祁。

蘇祁長得一副大男孩的模樣,濃眉大眼,身量極高,扎著朝氣十足的高馬尾,臉上還帶著些稚氣未脫的笑容,他朝蕭鄴走來,雙手張開,給了蕭鄴一個重重的擁抱。

見到這個一向愛玩的義弟,蕭鄴臉上不知覺露出了笑容,他拍了拍蘇祁的肩膀,看著長大許多的大男孩,道:“祁弟,許久不見,箭術可有進步?我今日正好有空,待會我們比試比試。”

一聽蕭鄴要測驗自己,蘇祁連忙擺手,露出大白牙,滿口道:“鄴兄,你怎麼老想著考我,我見到你的歡欣喜悅就這麼沒了。”

綏遠候這時從庭前的臺階走下來,他敲了蘇祁一記腦袋瓜子,雖是責罵,但其中的愛意自然流露,“你整日裡招貓逗狗,又少練功,就該讓鄴兒和你比試比試,把你的鬥志火起來。”

蕭鄴笑著接過綏遠候的話,含笑道:“我也不佔你的便宜,比試的時候我蒙著眼,成不成。”

眼見義父和義兄都一副不考驗不罷休的氣勢,蘇祁馬上有了臨陣脫逃的心思,他朝庭前二人一笑,“我還有事,先出去了,你們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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