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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侯在皇帝那磨合了一天的畫,回到府上時已過了大半日。

他原本已經走過了醫局,但彷彿受到了心靈感應似的,再次看到了早上那抹轉瞬即逝的倩影。當他緩緩回過頭,看到熟悉而陌生的背影之時,平陽候臉色一變。

竹溪眼見著平陽候從面前走過,且剛好轎攆來了,於是對扶玉道:“快上轎子。”

在竹溪的攙扶之下,扶玉捏著衣袂,小心邁著步子登轎。

等她掀開簾子,要進轎子之時,卻被一股力道抓住了手臂。

扶玉一回頭,看見阻攔自己的人是今日才見過的平陽侯之時,她的臉上露出了不解。

她正要開口說話,就見竹溪輕聲道:“侯爺?”

這回,平陽侯算是真真切切看到了扶玉的面容。

這一刻,他的世界彷彿瞬間安靜了下來,什麼聲音也聽不到,他半點也沒有理會竹溪,一瞬不瞬地盯著扶玉,那神情竟然有些痴狂。

他的聲音有些慌亂,甚至帶著明顯的顫抖。

“榮盛公主?”

扶玉心一顫,白髮老頭方才和自己說過,榮盛公主是母親的封號,這平陽侯該不會是把我認作了母親?但白髮老頭半點也沒有提到平陽侯,此人應該和母親沒有什麼交情才是。

平陽侯抓人的力道著實太過用力,扶玉感覺自己的手臂都要斷掉了,她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道:“侯爺,我不是你口中的榮盛公主,你怕是認錯人了。”

平陽侯沒有鬆手,仍舊抓著扶玉,肯定道:“這張臉,分明就和榮盛的臉一模一樣,你怎麼可能不是她。”

扶玉搖了搖頭,“真的不是。”

見狀,竹溪有些不好上前,她站在一邊道:“侯爺,這是世子從揚州城帶回來的扶玉姑娘,才過了及笄的年歲。”

平陽侯徵愣地再看了扶玉一會,方才如夢初醒,視線依舊停留在扶玉身上,呢喃道:“是啊,我當年親眼看著榮盛跳城而死,你怎麼會是榮盛呢。”

說罷,他的手一頓,人有些呆呆地往後退了幾步,視線有些渾濁,“這世上怎麼會有人長得如此相似,是怎樣的巧合和緣分才會如此?”

四下無聲,沒有人回答他。

平陽侯這麼一鬧,扶玉眼下是進不得也退不得,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聽見平陽侯問她:“你是鄴兒帶回來的姑娘。”

扶玉低聲回答,“是。”

平陽侯沉沉點頭,他之前沒有認真地瞭解過蕭鄴帶回來的女人的底細,這會見了這張臉,不由得又問:“你的母親是何人?”

第40章 “到我身邊來。”……

平陽侯問道:“你的母親是何人?”

扶玉自然不會傻乎乎地交代出來。

雖然時常被人問失憶一事有些煩,但現在一想,失憶這個藉口著實好用,無論別人多麼想從她身上了解些什麼,都可以用這個擋回去。

彼時日落西山,這個時辰正巧是醫局大夫和學徒下值之時,加上進進出出的丫鬟小廝,門口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站在轎簾子外,扶玉的一隻手還搭在簾子上,她半彎著身軀,此刻是進不得也退不得,只能尷尬地站在那兒。

維持著這個不舒服的姿勢站得久了,腰肢暫且不提,腿部就先受不了了,一股酸痠麻麻的痛意湧上心頭,她很難繼續展露臉上的笑顏。

扶玉朝竹溪看了過去,卻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上次丟風箏的姑娘,那姑娘正用一種探尋的目光看著自己。

竹溪很快會意扶玉的目光,對平陽侯道:“侯爺,扶玉姑娘前些日子生了病,把以前的舊事忘得一乾二淨,她暫時沒有辦法回答你的問題。不過,我倒是聽說她的母親是個普普通通的農家採蓮女。”

平陽侯眼皮一抬,他不是很相信竹溪的說辭,世上怎會有不存在血脈關聯,卻長著幾乎相似的面容?

農家採蓮女,他半點也不信。

他的聲音裡頭帶著輕微的質疑,“失憶?農家採蓮女?”

竹溪尷尬一笑,“失憶之事還是問世子比較清楚,至於其他的,奴婢也是道聽途說來的。”

竹溪將扶玉的不舒服看到眼底,只見扶玉低垂著眼眸揉了揉膝蓋骨處,又向平陽侯請示道:“侯爺,扶玉姑娘身子有些不舒服,我們可否先行離去。”

平陽侯心中還有諸多疑問未解,他抬眸多看了幾眼扶玉,這張臉雖然和榮盛幾乎一模一樣,但扶玉的右眼角有一顆淺淺的淚痣,這是榮盛沒有的。

且時光過去了將近二十年,紅顏枯骨,榮盛應該也和自己一樣,一點點老去,不會還是這般少女模樣。

平陽侯微不可察地嘆了兩口氣,他現在只懷疑扶玉和榮盛有血脈上的關係,但榮盛當年雖然嫁了人,卻並未懷孕產子,自己的猜測也是子虛烏有罷了。

他原本是想從扶玉身上找出些線索,但若是此女真的失憶,只怕是半點東西都問不出來,只能另外想法子了。

平陽侯默不作聲,他總不好將人扣留拷問,於是好一會才點頭放行。

看著轎攆一點點變小,最後在視線中消失得無影無終,平陽侯捏了捏腰帶上的玉穗,對身側人道:“林管家,派人查一查鄴兒帶回來的這個姑娘是什麼底細。”

說完之後,平陽侯邁著步子離開原地,方才走了幾步,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看了看天色,平陽侯又道:“世子一回來,就讓他來見我。”

平陽侯的古怪行為,讓扶玉對他的過往多了幾分瞭解的興趣。

回問辭閣的一路上,扶玉的小嘴一直是張了又張,閉了又閉,因著轎攆外有人,扶玉便始終沒有把心中的困惑提出來。

好不容易回到問辭閣主臥,扶玉一瘸一拐地坐回塌上,她拉住了正要離去的竹溪,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竹溪,平陽侯為何反應那麼大?我看他的架勢,若不是有所顧忌,真的會把我抓入大牢拷問。”

竹溪撅起嘴來,道:“都叫你小心別被那老東西看到,這下麻煩了吧。”

看樣子,要儘快從平陽侯府離開了,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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