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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過了好幾日,還是酸癢難耐,我懷著心中的疑惑再次對鏡端詳,這次居然在鏡子中看到了一朵赤紅色的花朵,我害怕極了,於是向你請求去醫館,想向大夫請教為何會如此。”
說著,扶玉的淚水撲梭梭地往下掉,哭得梨花帶雨,眼角泛紅,鼻尖也粉粉的。
她一邊哭,一邊吸著氣道:“世子,我會不會是得了怪病,要死了吧。”
看著扶玉的淚容,蕭鄴很快推翻了自己幾刻鐘前的想法,他察覺到,短短几日,扶玉的演技進步得爐火純青,但他的心防卻一步步被卸得一乾二淨。
伸手溫柔地為扶玉擦了擦淚,一時之間,蕭鄴的心頭有股難以言說的滋味,千言萬語只有一句,這真是的一個嬌俏的妙人,一次次地在他心尖上起舞。
他心底柔軟的一塌糊塗,問:“大夫怎麼說?”
“大夫說還有救。”
蕭鄴笑了,“那你哭什麼?”
扶玉哽咽道:“我就是害怕嘛,萬一我已經病入膏肓,看診的大夫不好跟我說實話呢。”
撫摸著扶玉的臉頰,蕭鄴這下笑出了聲。
扶玉瞪了他一眼,道:“人家這麼傷心不安,你居然還能笑出來。”
蕭鄴的眼角眉梢,包括嘴角,都是笑意。
他將扶玉抱了起來,捧著溫涼的小臉蛋,語調輕鬆,“還不是你太可愛了。”
又道:“後背上的花朵不是什麼大問題,你身體好的很。你會長命百歲,和我白頭到老的。”
扶玉自然知道自己的身體沒有半點問題,但聽到蕭鄴的後半句話後,她的身子卻是僵硬了片刻。
如果不出意外,在不遠的半個月後,他們就要此生分離,談不上攜手一生。
蕭鄴不知道扶玉心裡頭想些什麼,他揉了揉扶玉那僵硬的面容。
“還不放心嗎?”
扶玉嘴唇微勾,朝他乾乾笑了兩下。
“一點點。”
蕭鄴的手還放在扶玉的肩胛骨處,扶玉現在已經沒有那麼緊張了,她對蕭鄴道:“膏藥還沒抹完,世子讓我起來吧。”
蕭鄴的目光向修長白皙的腿看了過去,他按下扶玉,紆尊降貴道:“你躺著,我來。”
“我自己來就行。”
蕭鄴的聲音重了一點,“我說話是不管用了嗎?”
察覺到蕭鄴稍微發了小“火”,扶玉不好再忸怩,她乖乖地躺在蕭鄴的大腿上,看著他拿起桌面上的草藥膏子和藥勺往自己的膝蓋骨而去。
蕭鄴的動作十分緩慢,也不輕柔,但比起扶玉自己的動作,竟然柔和了許多。
感受著一下又一下的疼痛,扶玉微咬下唇,她的目光一時找不到安放之地,卻被此刻認真專注的蕭鄴吸住了。
她不是第一次看蕭鄴的側臉,也一直知道這人生得好看,但這次是難得平心靜氣、毫無雜念地看著他。
蕭鄴彷彿察覺到扶玉的視線,他回過頭,看了一眼扶玉,問:“是有些疼嗎?”
疼是肯定的。
但扶玉知道這人手上的動作已經放柔了,也足夠小心翼翼了,她總不好雞蛋裡挑骨頭,於是道:“還好。”
蕭鄴微微一笑,視線重回扶玉的膝蓋骨上。
他一邊舀出罐子裡頭灰綠色的膏藥,一邊問向扶玉:“每日都有按時喝藥嗎?”
喝藥?
扶玉現在幾乎都成了藥罐子了,有治療腿傷的,有蕭鄴要求她喝的,從明日起,還有白髮老頭給她寫的有助於睡眠的草藥。
蕭鄴這話說得不清不楚,扶玉疑惑問道:“世子說的是哪一個?每個我都是一頓不落地喝下去。”
蕭鄴沒有多言,只是“嗯”了一聲,又小聲說了一句,“那就好。”
很久以後,蕭鄴終於抹完草藥膏子,將罐子放回桌面上後,自個兒走出去淨手。
看著蕭鄴離去的背影,扶玉心裡頭百感交集。
在短短相處的這兩個月中,蕭鄴給她的感覺一直是忽冷忽熱的,陰晴不定,她很難琢磨清楚這人下一秒到底會如何對待自己。
就比如今晚,她原本以為蕭鄴發現自己後背上的荊棘花後,定然是一場軒然大波,但這人卻無聲無息地揭過這事,彷彿真的不知道這花代表的含義。
回想剛才的畫面,扶玉自己都覺得那些說辭有些拙劣,但蕭鄴好像是相信了,還聊有興致地問起她的身體狀況來,真的是一個心思不定的人。
蕭鄴洗淨手,回來之時,就見扶玉發呆坐在那兒。
他牽起扶玉的小手,問:“你在想什麼?”
“不是什麼大事。”
頓了頓,扶玉又道:“世子進來的時候,是不是看見桃紅對著我哭?”
蕭鄴方才進來只想著父親的話,目標只在扶玉和扶玉背後是否有荊棘花,他半點都沒有把視線放在桃紅身上過。
看到屋子裡頭多了一個礙眼的人,他便將人趕了出去,倒是沒有看見那姑娘是否哭了。
蕭鄴循循善誘,道:“那又如何?和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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