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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渺!”他猛地起身,擒住她的手腕,難以置信地瞪著她,“你又打我?”

謝渺眼中似躍著一簇火焰,積蓄兩世的怒意再無法隱藏,一字一頓道:“周念南,你活該。”

眼看她抬起另一隻手,周念南當機立斷地箍住她兩隻手腕,別到她的身後,再稍稍往前一用力——

少女馨軟的身子被迫貼向他的胸膛,兩人前所未有地靠近,清香浮動間,周念南有短暫恍神,卻在對上她憤懣的眼神後消失殆盡。

她問:“周念南,你憑什麼?”

憑什麼揣測她,憑什麼肆意羞辱她,又憑什麼,兩世都不肯給她好臉色?

憑什麼?

周念南也在想,憑他是崔慕禮的好友,憑他知道謝渺的真面目,憑他……

近在咫尺的那雙眼眸裡有水光盈動,憤怒、委屈,悲愴、蒼涼……交織在一起,是他無法堪透的複雜情緒。

周念南如被炙火燙傷,倏然鬆手,逃似地後退幾步,“謝渺,我開玩笑而已,你至於動手嗎?”

所謂玩笑,皆是藉著調侃說出的真心話。

謝渺努力按捺下情緒,不與他多做爭論,將剛才的說辭重複一遍,“定遠侯威震天下,定遠侯夫人貌美無雙,我慕名已久,聽聞她在此處,特意前去拜訪。”

“好好好,行行行,你愛去拜訪就拜訪,隨你歡喜。”周念南別開臉,狼狽地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幾乎落荒而逃。

院子裡的人都聽見周念南的那聲呼叫,兩名侍衛面色一凜,剛衝過去,卻見周念南奪門而出,憤憤拋下一句:“還不走,留下來過年嗎!”

來時如風,去時更如風。

錯身間,拂綠注意到他臉上難以忽視的紅掌印,心裡一聲咯噔,險些暈死過去。

這兩位祖宗怎麼又掐起來了!

拂綠、攬霞、巧姑三人跑進屋裡,見謝渺站在窗前,一手搭著書案借力,脊背挺得筆直,眼眶隱隱泛紅。

攬霞與拂綠均非頭回見謝渺與周念南掐架,何況身份有別,即使好奇也要尋找恰當時機打探,不會貿貿然開口。

唯獨巧姑不明所以,歪著腦袋問:“渺姐姐,你表哥欺負你了嗎?”

謝渺的手指仍在發麻,閉了閉眼道:“他不是我表哥。”

她此時的聲音如遲暮老人,低緩而乾涸,像失去養分的藤蔓,生機隨著春夏出走,破碎在秋冬肆冷的寒風中。

巧姑雖年幼,卻也敏銳,察覺到她似乎受了極大的委屈,當下握緊拳頭,擰身往外跑,“定是那傢伙欺負了你,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巧姑!”攬霞眼疾手快地捉住她,“那是定遠侯府的三公子,你不要胡來!”

定遠侯府?三公子?

巧姑平日裡接觸的都是些村民,最厲害的不過在街上遇過騎馬巡視的官差。陡然聽到貴人竟是定遠侯府的三公子,腦子便有些轉不過來。

“渺、渺姐姐。”她呆了半晌,瞠目結舌地指著謝渺,“你,你居然敢打定遠侯府的三公子?”

有何不敢?還不只一次呢。

攬霞與拂綠對望一眼,在心中默默吐槽。

*

話分兩頭。

周念南氣勢洶洶地奔出院,到了門外驀然停下,往旁邊走了幾步。他站在昨日與謝渺對話的位置,依稀記得她攀梯摘柿,衫裙飄逸,髮辮頑皮,那場景優美如畫。

怎麼就吵起來了?

他頭疼得厲害,不耐地按按眉心:明明是來打探她昨日因何去拜訪母親,順便取笑下她的小家子氣,不愧是小門小戶出身……又不是第一回 鬥嘴,她幹嘛大發雷霆?

似乎有什麼東西轉瞬即逝,他想抓,沒有抓住。

左臉頰有些發熱,他用舌頭抵了抵,莫名其妙地笑出了聲。

這謝渺,真是一如既往的厲害。

第10章

時光回溯到三年前的七月。

夏日炎烈,柳蔭遮岸清風徐,蓮葉接天無窮碧。湖面如水鏡波光粼粼,蟬鳴蛙叫此起彼伏。

東陽湖上游著一艘精緻的雙層畫舫,船柱雕畫,飛簷反宇,七色彩珠作簾,坊內鶯歌燕舞若隱若現。

一群衣著華貴的少年們正飲酒作樂,坐在當中,被隱隱簇擁的那位俊美少年卻滿臉百無聊賴。

他懶散地斜坐,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酒杯,“今日沒別的節目了?”

左側的圓臉少年連忙道:“正在唱曲兒的姑娘是花月樓新出的行首,名叫關月照,張明暢原本想替她贖身,被我給截下來了……”

張明暢想要的人?

周念南勉強抬眸,見少女面若芙蓉,聲如黃鶯,小鹿般溼漉漉的眼瞳對上他後輕輕一顫,隨即怯生生地垂下。

清純嬌羞,惹人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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