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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辛鑰是常毅未婚妻的大多是那個圈子的人,加上辛鑰很少讓常毅去自己學校,就算來也是在人少的時候,所以學校裡除了陳萌萌和另外兩個舍友,幾乎沒什麼人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誰,即便傳也很神秘對不上人。
辛鑰對朱悅緊追不放很厭惡,剛要開口,就聽旁邊的陳萌萌笑道:“怎麼?這麼死刨底打聽我同學的資訊難不成是有那個意思?不好意思,我同學對您這種表面精英人士不是很感興趣。談戀愛,還是校園裡談最好。”
朱悅暗罵好心辦壞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幾天常毅總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他哪兒還敢惦記常毅的人,尷尬地笑了笑,沒再開口。
好在這個話題很快掀過去,那一段異樣的氣氛除了知情人,外人並沒有看出來,只當是單純的笑鬧。
這頓飯吃完已經晚上八點,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潔白的月光與星辰一起照耀世間。
今天餘殊和朱家夫妻倆才是主角,所以沒人留意到那位長實集團老總。
繃了半天神經的辛鑰也鬆了口氣,那尊瘟神總算要走了,所以她漫不經心地跟在後面往出走,哪知她背後突然伸出一隻手力道大且霸道拉著她往別處去,她怎麼掙脫都掙不開。
一直走到一個不被人發現的角落裡,那人才鬆開她,辛鑰臉色難看地揉著有些發疼的手腕。
常毅見她低著頭一副懶得開口的樣子,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冷笑道:“沒有男朋友?嗯?你當我是什麼?當我是死的?”
辛鑰依舊悶不吭聲,任憑你怎麼怒怎麼火,她心裡靜的跟一汪清潭似的。
常毅煩躁地手扶著額頭長長地吐了口氣,從遇到辛鑰到現在的十年裡,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辛鑰的脾氣居然這麼……
“跟我回去,你在這裡我不放心,如果你想要實習,我可以安排你進我公司。”
又是一陣沉默。
常毅不得不低頭,略顯彆扭地說:“好了,別鬧了,你想我怎麼做,我全聽你的。”
辛鑰嗤笑一聲,回頭看了眼外面,說道:“常總快去吧,人都等著呢,這裡挺好的,我沒打算離開。我只是一個畫畫的,只會教小朋友,專業不對口就不勞煩常總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感謝大佬們
每天晚上9點更新,除非特殊情況,麼麼噠。
第十一章
朱悅站在車邊拍著胳膊上吸血的蚊子,好不容易等到人過來,一看臉拉得老長,整個人像是剛從冰窟窿裡爬出來冷的讓人直抽涼氣。
“沒哄好嗎?又被氣著了?我說辛鑰的逆反是不是來的太晚了?怎麼淨做些小孩子才做的事兒。”說著跟著坐進車裡讓司機開車,低頭拿出手機快速敲了幾個字傳送,黑暗將他嘴角的那絲弧度完美隱藏。
常毅抬手揉著眉心,想到剛才分別前辛鑰那句:“我又沒有恐男症,為什麼不要和別的男人說話?”
差點氣得他噴出一口老血,何止是逆反簡直是要上天!
辛鑰一直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子,除卻私生女的身份樣貌品行完全沒得挑,比那些自小長在豪門中的小姐還要更勝幾分。
這張白紙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染了烏七八糟的顏色,再沒有當初的貼心溫暖,像是一隻刺蝟,他的每一句話都要反駁。
沒等他開口助理的電話打進來,提醒他會議馬上就要開始,已經將開會要用的檔案傳送到他的郵箱。
如此自是沒法和好友談心,哪怕路上顛簸也只能先看檔案。
常毅離開後,辛鑰站在那裡看著他的背影消失才轉身離開。
從兩人相識起,她只將自己最完美乖巧的一面給他看,因為喜歡處處遷就,到最後越發卑微沒了自尊。
所以在常毅看來她只是個聽話懂事的玩偶,指東往東指西往西,眼睛、心裡只能裝下他,直到最後被隨手丟棄。
越想越覺得諷刺,垂頭往回走,經過那棵生長茂盛的梧桐樹,看到樹下站著一個全天都未露面的人,她走過去,輕聲問:“想什麼呢?”
沈繁愣了下才回頭,看到人,勾了勾唇:“辛鑰姐姐。”
兩人坐下來,辛鑰問他:“今天怎麼沒看到你?餘殊走你都不出來送一送,大家一分開也許就是天南海北,這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見面,不覺得遺憾嗎?她哭的那麼傷心,還以為你恨她丟下你。”
常毅抬頭看漫天星辰,眼睛裡全是光,聲音溫柔:“真是個傻瓜,我怎麼會恨她,就知道她會哭所以我才不見她。”
辛鑰那天第一次聽少男心事,還有外人不知道的事實,原來那對夫妻本意是想兒女雙全湊個好字,沈繁拒絕了,只為心裡存在已久的念頭。
辛鑰打從心裡佩服他的勇氣,月光涼如水,落在少年水亮的眸子裡暈染開一片漣漪,驅不散其中的堅定:“她不會忘記我,我相信她。”
辛鑰大為震動,一個小孩子尚且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她卻陷入混沌中不可自拔,捫心自問,她最渴望的是什麼,如果命中註定這輩子無法擁有她又待如何?
這一夜註定無法安眠,翻來覆去手摸到放在枕頭下的日記本,在心裡笑道:“傻女孩還是有傻福氣的,明天就幫你送到。”
辛鑰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日記本遞給沈繁,衝他眨了眨眼。
陳萌萌還等著她過去救急,別看這人平時能說會道,一面對天真可愛的小孩子就開始卡殼,用她的話來說寧肯去後面洗髒衣服也克服不了這個緊張的毛病,實在怕自己的學藝不精而耽誤了孩子們的前途。
半路上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的駱羽,記得昨天一天都沒見她人影,好奇的問:“昨天怎麼沒見你?”
駱羽笑得有些尷尬,眼睛看向別處:“我昨天去辦了點事,和學長說過了,辛鑰姐我先回去放東西。”
辛鑰沒有看出什麼不妥,像駱羽這種有錢人家的孩子愛玩是最正常不過的事,這種環境除了一開始的好奇,之後每天重複一樣的步調確實枯燥,沒有耐心的人很難待下去。
剛走了幾步遠,手機響起來,看到來電的人,辛鑰驚訝地挑了挑眉。
顧惜從來把她當成敵人,見面都懶得說話更別說打電話,今天太陽還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辛鑰只當沒聽到,調了靜音。
果然顧惜就此作罷,沒想到緊接著顧明忠的電話進來,她趕緊接通,入耳的就是一頓責怪:“小惜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她和司機去接你,你趕緊回來。”
辛鑰嘴唇顫了顫,心裡不大情願,問了句:“爸,有什麼重要的事嗎?我這邊……”
“你常伯父舊病突發住院了,各家都趕著去探病。本來我們應該最先到,你不在……外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故意撇下你,我不想聽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什麼實踐活動就那麼重要,還非要去那麼遠的地方,你要是真能耐就給我走遠了別回來。除了壞事你還能做什麼?也別怪人家說你,人不怎麼樣心氣脾氣半樣都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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