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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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脫離港口mafia了。”

芥川打斷了你和澤田綱吉的對視，他的語氣急促，就像是慢一步，你就會被別人搶走一樣——又或者是覺得，你的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已經太久了。

他幾乎是貪婪地凝視著你的臉。這幾天以來，你那似乎就要一睡不起的沉靜幾乎讓他日漸瘋狂，就算五野綾乃說過你會復活。但沒有親眼見過那樣的神蹟，芥川一直無法安心。

如果他就此失去了你？

如果你不會再醒來？

好在你終於睜開了眼睛。

你鬆開了握著澤田綱吉的手，年少的十代目心中莫名湧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但看著你轉過臉去望向另一邊的芥川，心中也知道，你們之間其實並沒有太過特殊的關係，可以讓你一直看著他，繼續安慰他。

“怎麼回事？”你露出吃驚的表情，開啟芥川的人物介面，上面的陣營果然已經變了：

前港口mafia成員。

“發生什麼事了？”

你關切的視線撫平了些許芥川即將按捺不住的暴躁情緒，他低聲道：“首領驅逐了我。”

“應該是因為XANXUS。”澤田綱吉突然開口道。

他打斷了你和芥川的對話，這讓黑色的禍犬立即殺氣四溢的瞪向了他，十分憤怒。

澤田綱吉避開了他的眼神，看著你，有些緊張道：“XANXUS之前，對芥川君釋出了追殺和通緝，但是現在XANXUS已經……我會跟彭格列那邊聯絡，取消對芥川君的制裁的。”

“真的嗎？謝謝你。”你向著他微微笑了笑，旋即想要坐起身來。澤田綱吉下意識的想要去扶你，但這一次芥川的動作比他更快。

他俯下身去，將你的枕頭豎了起來，墊在床頭，讓你靠起來舒服一些。

你靠了上去，看了看站在自己床榻兩邊的少年，又看向了床頭櫃的那枚戒指。

你伸手將它拿了起來，仔細端詳了一陣後，握入了掌心。

“謝謝你，阿綱。”你朝著有些侷促無措的澤田綱吉露出了一個感謝的笑容，再望向了芥川：“那，龍之介還想要回去嗎？”

芥川凝視著你：“你希望我回去，還是不回去？”

“不回去……”你乾脆的說，“我想龍之介和我一起。”

聽見這句話，芥川望著你的黑色眼眸之中，漸漸閃爍起了明亮的光。就像是清晨日出時，地平線那第一縷撕裂暮色的曙光。

“好……”他道，“你去哪裡，我都會和你一起。”

芥川龍之介和妹妹一開始在貧民窟生活，後來就被太宰帶入了港口mafia，生活和命運從未給他太多的選擇，但現在，他第一次有了想去的地方。

愛人的身邊，就是他最後和永恆的歸宿。

……

得知彭格列來了許多人探望你以後，你立即想起床去和他們見面。澤田綱吉和你交換了聯絡方式，約好彭格列和港口mafia交涉後有訊息就通知你，然後連忙退了出去，給你洗漱和整理衣物的空間。而他一出去，關上門，芥川龍之介就死死地抱住了你。

你在他失而復得，難以發洩的熱情中艱難的掙扎道：“我要，洗澡！”

但芥川置若罔聞，緊緊地又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念念不捨的放開。當你下床之後，他更是幾乎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儘管你是滿血復活，可在他眼裡，卻好像脆弱的彷彿玻璃做成的易碎物品，邁的步子大一點，下一秒就可能會當場斷裂。

他的表情緊繃的不行，甚至試圖跟著你進入衛生間，你看著他，一隻手已經解開了襯衫胸口處的一粒釦子。

“龍之介要和我一起洗澡嗎？”

芥川：“……”

他烏黑的眼眸盯著你看了好一會兒，然後走了進來，關門開始脫衣服。

你：……

你把他推了出去。

等你洗完澡，你才把一直等在門口守著你的芥川推進浴室。

他洗澡的時候，你開啟衣櫃，換了一身衣服。

一守千春這個號裡，衣櫃裡全是不同款式的制服。畢竟當初是校園世界，所以能夠收集的服飾都是校園風。

你換上了一件丸領長袖襯衫，黑色的方領背心裙，同色的腰帶系出纖細的腰肢，紅色的領帶是黑白兩色的制服上唯一的亮色。

你再彎腰穿上黑色小腿襪，披上黑色短西裝外套，扣好銅製雙排扣，梳順蓬鬆微卷的棕色長髮，鏡子裡就是一位端莊矜持、大小姐氣質滿分的少女了。

就在你盯著鏡子考慮要不要繫個辮子，綁條髮帶的時候，芥川極其迅速的洗完澡推門而出。

他的頭髮還溼漉漉的根本沒有擦乾，只在腰間隨意的圍了一塊浴巾。平時他穿著設計略顯繁複的襯衫風衣都顯得清瘦。但出乎意料的是，沒穿衣服的時候，反而並不顯得瘦弱。

儘管他經常咳嗽，但為了更好的發揮羅生門的力量，芥川的體術訓練量也很大，因此肌肉鍛鍊的頗為合宜。

你站在鏡子前眨了眨眼睛，視線自然而然的從他那精緻的鎖骨劃過結實的胸口，勁瘦的腰肢和緊緻的腹部，還有那隱約露在浴巾外的人魚線。

他原本的衣服扔進了洗衣籃裡。而你一時挑衣服挑花了眼，忘記給他拿新衣服了。

你連忙從衣櫃裡收集的男式制服裡翻出一件白色襯衫和黑色的西裝長褲，給芥川穿上。

見他規規矩矩的準備把襯衫的最後一粒釦子扣上，你連忙阻止了他。

“龍之介！男子高中生的魅力就在於鬆鬆散開的、可以看見一小片鎖骨的襯衫領口，和捲起的衣袖露出的纖細但結識的小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