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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瀟瀟傷得那麼重,就算全力爬也躲不過三天去,結果他不愧為名正言順的“十三分之一”,當鶴唳再次找到他時,已經過了半個月,再找不到的話,她真的只能打道回府了,因為全身解數都已經使盡了。

他是被一個叫聲出賣的。

“蕭大哥!你瞧!”少女清脆的聲音帶著興奮,她長相清秀水靈,身姿窈窕健康,在密林中如履平地,幾步跑到瀟瀟身邊,獻寶,“是這個嗎?”

瀟瀟坐在一棵樹下,身下還墊著一個草甸,他的臉色蒼白,身體僵硬,顯然傷重的程度離癒合還很遠,他朝蹲在身邊的少女露出一個虛弱但溫和的微笑,看了看,遺憾的搖搖頭:“不是,你看,它根上有細毛,這是有毒的。”

“噫!我沒看到!”少女一臉失落,隨手把草扔在腳下,瀟瀟看了看,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什麼,吸了口氣,又長長的吐出。

少女緊張起來:“蕭大哥,可是還疼?哎呀,我再去找找,你坐啊。”

瀟瀟點頭:“小心點……對了雲素,上次我用剩的彩繩,你還留著嗎?”

被喚作雲素的少女聞言臉都紅了,她支支吾吾:“在,還有……只是……”她期期艾艾的伸出手,“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就,自己編了編。”她細瘦的手腕上,扎著一串紅白藍相間的繩結,做工挺粗糙的,但耐不住顏色鮮豔,還是很好看。

瀟瀟苦笑:“可否,先勻我點,我有急用。”

雲素縱使萬般不樂意也沒辦法,她戀戀不捨的摘下繩結,遞給瀟瀟,央求:“蕭大哥,你能給我編個好看的嗎,我不用多,細細的一根就行了。”

彩繩剩下的本就沒多少,瀟瀟聞言頓了一頓,還是咬牙點頭:“好。”

雲素立刻笑了,很開心地轉開去,揹著藥簍子跑進密林深處,沒一會兒,遠處傳來清越的山歌,爽朗,直白,聽得瀟瀟臉紅。

鶴唳自聽到聲音後便沒再動靜,隨後全身心的觀察面前的一片樹葉,確保自己的注意力和氣機不會鎖定到不遠處的兩個人身上,只是時而裝作無意的從縫隙間瞥一下兩人,卻也將互動看了個大概。

大概是半個月沒有動靜的原因,瀟瀟此時的警惕性並不高,四面看一下的動作更像是習慣性的,他見雲素走遠,拿出繩結,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拆了開來,分成三種顏色,隨手撿了一根小樹枝,將三股繩的頭系在上面,手速飛快的編織起來。

他在編織傳訊息的繩結,信結。

繩子的質量相比筆墨還要堅挺得多,顏色也不那麼容易退,只要用門裡獨有的編碼編成簡信,從保密和隱蔽的角度上講價效比都非常高。

這是隻有墨門“十三人”才能享受到的特別課程,類似這樣的還很多,基本上都是所有人一臉菜色的學完後轉頭就擱一邊的,資訊時代,每一個優秀的刺客都是走在時代前沿的物種,這種老掉牙的東西怎麼可能有機會用?編一個放路邊傳遞資訊?環衛工人分分鐘教你做人!

但是到了古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排除師門蟲這個現在很雞肋的因素,鶴唳再一次發現,祖國母親非要自己來幹這事兒,也是有道理的,否則,就算猜到瀟瀟現在在做什麼,拿到繩子恐怕也看不懂。

她離那麼老遠自然是看不到瀟瀟編了什麼的,也不敢盯著看他的動作,這樣百分百會被發現,她乾脆在隱蔽處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瀟瀟的傳信繩結並不長,一會兒就好了,等雲素又摘了點草藥回來,他辨認挑揀完以後,便讓雲素順勢下個山,拿一塊令牌找驛站的人寄了這個繩結。

雲素很不放心,一定要送了瀟瀟再回去寄信,瀟瀟卻擺手表示不用,自己拄著根柺棍兒緩緩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現在住半山腰。

而且,他落單了,重傷。

鶴唳眯了眯眼,她的眼珠往左晃晃,右往右晃晃,最終還是給自己翻了個白眼,悄摸的跟上了雲素。

雲素在瀟瀟面前一直嬌俏可愛,但是兩人一分開,她就露出了另外一面,屬於山裡獵人的一面。

她的神情嚴肅,身姿輕巧,手微微後伸,保證隨時能摸到身後的柴刀。顯得比瀟瀟還要難惹,幸而鶴嚦的目標並不是她,所以只是毫無壓力的忽近忽遠的跟著。

雲素顯然對這片山林很熟悉,下山路徑的選擇幾乎毫不猶豫,甚至因為心急,還非常的趕,才小半天,她就“帶”鶴嚦下到了山腳,埋頭趕了出山的一段路後,到達了一個小驛站。

鶴嚦身上傷也沒好,為了找人也是每天風餐露宿的,這一段路還真把她累著了,可她卻沒耽擱,在雲素進入驛站後,她順著出去的唯一一條路一陣猛趕,跑出好遠後,埋伏了起來。

她要截信使。

現在驛站的信使大多是官配,繁華的地方每日送一趟信,不繁華的則隔兩日才送一趟,但也分輕重,有特殊需求的話就是順豐,沒的話就是郵政。

根據鶴嚦對自家人的理解,什麼都可以隨便,網速絕對不能不好,資訊的及時程度有時候能直接決定成敗,瀟瀟如果要寄信,那隻能是給長空,他們之間,肯定有辦法用順豐。

所以她肯定不會苦逼的等一兩天。

果然,才沒一會兒,她就遠遠聽到了馬蹄聲。雨季的地總是泥濘溼潤,馬蹄的聲音沉重黏著,聽起來不是那麼清晰。

鶴嚦磨了磨牙,在樹上一根橫出的枝椏上趴著,遠遠盯著一個信使騎著馬趕了過來。她將自己兩根鏈子接在了一起,在馬頭路過自己下方的一瞬間猛的揮出去,銀鏈一頭在馬頭上打了個轉後牢牢套住,她隨即從樹枝另一頭躍下,把自己像天平的一頭一樣掛著,藉著慣性一個窩心腳踹向信使。

信使根本連一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到重重的摔到地面上,還保持著一臉矇蔽的表情。

那匹馬則更慘,跑著跑著就差點被上吊,幸而鶴嚦比它輕太多,就算是自身體重加重力加速度也只是把它往上提了提,可這一驚卻非同小可,待銀鏈脫落後瘋了一般跑走了,泥點濺了兩人一身。

“你是,咳咳,何,噗!”信使的怒喝被自己一口血打斷,看到了自己的血,他猛的瞪了瞪眼,眼一翻仰天昏倒,鶴嚦沒把他踹暈,他自己把自己嚇昏了。

“啊呀!”鶴嚦小嘴微張,一隻手微微遮住嘴,一臉誇張的驚訝,“下手重了!”她連忙上前,又是按胸又是打臉的做急救,她倒是不介意人工呼吸,奈何剛做好準備,發現這信使口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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