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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張鐸一臉不耐,“他們來做什麼?”

“哎呀爺你們莫急,老身去去就來,去去就來,女兒,你招待著!”月媽媽圓滾滾的彈了出去。

“往日這些日子,恆國公和鄴國公會帶好友來此吃酒。”宮月款款迎上來,“今日我們是掛了謝客貼的,專程等諸位來,小相爺你萬莫生氣啊。”

“哼!”張鐸直直站著,其他人雖然在洛陽都略有親故,可當然遠不如他是洛陽土生土長的貴公子,自然要站在最前頭,遠遠見門似乎開了,他咧嘴冷笑一聲,“喲,女支子逛窯子,省親不成?”

一旁宮月臉色一僵,勉強的笑了笑,還是道:“小相爺……”

“我道誰這麼大面子,讓我們宮月姑娘都關門謝客,這不是神都最炙手可熱的……什麼來著?”一群人徑直走了進來,領頭一個男子長髮披散,一身素淡的白袍,長眉鳳眼,高鼻薄唇,一張臉拆開看五官個個頂尖,合起來更是帥得不可方物。

他身旁站著一個略矮一些的男子,絳紅的綢衣上繡著大朵的牡丹,面目較前面的男子更為清秀一點,頭髮雖然披散,但在鬢角編了個小辮兒,雖然這般穿著打扮,但卻絲毫沒有女氣,看起來舒朗柔和,笑意淺淺。

他們身後則還有四五個人,有英挺男子也有中年官員,雙方皆站著不動,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意思。

“奴家見過恆國公、鄴國公!”其他人都鬥雞一樣站著,宮月也只能跪下,她原也不需要這般大禮,可此時這樣的氣氛下,她寧願跪在那兒面對地板,也不願抬頭摻和這個爛攤子。

“宮月啊宮月,老遠就聞到你自家的百蜍香,我就道你肯定偷偷窩在這兒給人撫琴了,怎的跪下了,起來起來,繼續繼續。”牡丹男似乎很會調節氣氛,一邊扶起宮月,一邊對身旁的白袍男子道,“哥,這是佑吾揚威隊呀,你怎的總記不住。”

顯然,這就是恆國公張易之的弟弟,鄴國公張昌宗了。

“嗯,佑吾揚威。”張易之淡淡的應了一聲,眼神掃了一下一旁,球隊幾人初出茅廬,都沒什麼表情的與之對望,張鐸更是似笑非笑的站出來:“二位國公果真名不虛傳,擅闖美人鄉,擅奪美人恩啊。”

這樣的話聽多了,打到他倆身上不痛不癢的,雙方年紀相仿,可張家兄弟分明更有經驗,對視一笑,張昌宗道:“小相爺就算嫉妒,也不要如此沉不住氣呀,若是心裡嚮往,與兄弟說一聲,定會傾力向皇上舉薦您,以小相爺的資質,雖然容貌體態上略有不足,但憑你出身尊貴,就衝著相爺的面子,也定會盛寵不衰了。”

他說著,彷彿真的替張鐸“盛寵不衰”高興,還誠懇的笑了起來:“我們兄弟倆出身貧賤,當不得聖恩,只盼小相爺到時候,能提拔我倆一下呢。”

這一番話說得像是往張鐸心裡滿滿的澆了一盆火油,他都快炸了,宮月此時站了起來,連忙抓住張鐸的袖子,強笑:“國公大人莫說笑了,奴家好不容易迎來這麼多貴客,你還說保舉來保舉去的,豈不是讓奴家不好過嗎……說來,今日不少生面孔呢。”她強行轉移話題,作勢往張家兄弟倆身後探看。

“對你是生面孔,對他們可不是。”張易之說著,也不介紹,袍子一撩就坐在了琴前,早有機靈的僕人上了茶水點心,他握著杯子,“都坐吧,聽說你有新曲,可不能聞而不入。”

宮月有些尷尬,一旁張鐸已經呼哧呼哧喘上了氣,正想找兄弟幹這群男寵,卻見球隊諸人表情都有些詭異,看著剛剛坐下來的一個人。

此人就近坐下,一直不出聲,此時坐在了同為角落的李遠佞旁邊,也是昂首挺胸,絲毫不注意其他人的目光。

李遠佞方才一直吃葡萄看好戲眼睛滴溜溜的,他們家是世代武將,張鐸家政壇頂樑柱,都是被枕頭風吹了好多年沒吹死的型別,與張家兄弟這群媚上的暴發戶早就明火執仗幹了多年,根本不需要虛與委蛇,此時直面耳聞多年的撕逼現場,他看得很是開心,只是知道自己斤兩,忍著不添亂而已,可一眼看清旁邊坐下的是誰,他立馬炸了:“啊!你!”

那人瞥了他一眼,面容僵硬,怡然不動。

“咦!!!”熊孩子極為誇張的發出了一聲嫌惡的聲音,抱著葡萄盤子往遠處平移了一會兒,才放心的拍拍胸口,一臉天真道,“我娘說,無恥,是會傳染的!我要離你遠點!”

他年紀小,看起來也特別乖張任性,這話說出來毫無違和感,一時之間張家兄弟都眯著眼看了過來。

“阿遠,他是誰?”張鐸彷彿看到了好戲的苗頭,興致勃勃的問。

“這個啊,我們的手下敗將!”李遠佞倒沒顯得特別驕傲,“長興武館的武師,嚴青鎔。”他笑容很是嘲諷,“他打了一手好球呢,只是可惜,如果不是急著赴京承恩,如今來這,說不定就是另一個身份了呢,哼哼!”

話雖難聽,但他對嚴青鎔實力的認可卻也直白的體現了出來,嚴青鎔本來臉色僵硬冷凝,聞言竟然驚訝的朝他看了一眼。

“看什麼看!別看我!噁心!”李遠佞又跳了起來,“你還不如一個女子!人家受辱都知道拼……哎呀!”

他忽然一個倒仰,朝後一摔,後腰正磕到一塊突出的假山上,他好不容易站住,捂著後腰,臉露痛苦之色。

“怎麼了?”周圍人紛紛問。

“嘶!”李遠佞面色清白,“好像,崴了下……”

“噗!哈哈哈哈!”一旁張昌宗毫無風度的大笑起來,連帶身後那些戰戰噤噤的官員也吃吃發笑。

嚴青鎔坐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起身,彎腰探手往李遠佞腳踝按去,卻被一個隊員一把開啟怒喝:“你做什麼?!”

“在下是武師。”嚴青鎔沉聲道,“這樣子,似乎不像崴了。”

“要你管!滾開!”

嚴青鎔立刻收回手,站直了冷聲道:“那請便吧。”

小將軍受傷,自然不會久留,被一干兄弟灰溜溜的抬了出去。

宮月暗暗鬆了口氣,原本以為他們走了,貌似來找茬的張家兄弟會就此離開,卻見張易之紋絲不動的坐著,還一臉不耐煩的催促:“怎的,不彈了?”

張昌宗一臉無奈:“宮月姑娘,我們真的來聽琴的。”

“好,好。”宮月連連點頭,凝神撫起琴來。

悠揚的琴聲中,小築裡的一切都是安靜的,嚴青鎔如一尊僵硬的石像坐在角落,表情冷硬,眼神空茫。

突然,他往假山後看了一眼,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剛才李遠佞跌跤的地方。

一塊圓滾滾的鵝卵石,突兀在燭火下反射著跳躍的光。

看了看隱在假山後迴廊邊上那一圈流水下的鵝卵石,他挑了挑眉。

似乎是發現了有趣的事,他死寂如淵的眼中,終於有了一點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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