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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這種東西, 是要因地制宜的。
鶴唳心中的苦逼已經可以再積蓄出一個龍首池了。
當初在長安城門口那一眼固然是順應本能,可打死她也想不到晚上會再遇到啊, 要是早知道……她肯定就拋媚眼了嘛!
誰還自嗨的去打造什麼:自強、堅韌、愛國卻柔弱的人設啊!
現在怎麼辦, 再瞪?再瞪人能一腳把她踩回水裡去!
幸而岸上這位不知道為什麼大清早裹著個大毛裘在池邊晃盪的金國貴公子似乎也很懵, 相比上次的驚鴻一瞥, 這一看, 他的臉色蒼白, 嘴唇卻有些病態的紅,看著就身體不好。他似乎一時之間也決定不了要做什麼, 只是手微微僵在腰間, 可以肯定那兒鼓鼓囊囊的必有兇器。
鶴唳心裡暗暗合計了一下, 覺得有了這麼一個照面, 若是撤回去伺機再來,這戶人家只要不傻,肯定會加強防禦, 到時候在池子裡撒點食人魚或者漁網什麼的,那樂子就大了。
所以今天必須成功,不成功她只能成仁了。
她往前遊了一點, 等腳觸到了淺灘,便站定了,露出微笑慢慢的往岸上走去,她除了手腕上藏有武器的皮手套和脖子上的掛墜,全身赤裸,可她絲毫不以此為恥, 甚至隱隱的以此為榮,隨著身體越多的露出水面,她的姿態也越發從容坦蕩,甚至透著股平時絕沒有的優雅和高傲,與面前的人對視之間,很是有點睥睨的味道。
男人甚至忍不住退後了一步,手微微抬起,襯著他那蒼白的小臉,彷彿他才是那個全裸的人。
鶴唳終於完全上了岸,她赤腳踏上岸邊的石頭,發出溼噠噠的聲音,她自在的撩了下溼頭髮,越來越感覺自己是在某個天體浴場游泳歸來,旁邊那個穿得嚴嚴實實的老土鱉只是個偶然路過的圍觀群眾罷了。
她眼裡甚至帶出點笑意,輕快的走到男人側面,在即將路過的時候停了停,道:“早上好。”
“……”男人抽出了腰間的半柄彎刀,頓在那裡。
“請問這是哪?”
“……”
“你家?”
搖頭。
“客人?”
不點頭也不搖頭,眼神冰冷。
“哦,”鶴唳喜笑顏開,指著自己,“我也是!”揮揮爪子,“再見!”
她已經看到了旁邊沿河的兩個燈潭,這是和西湖十景中三潭印月類似的設計,三潭中有兩個左右分列在岸上,只有一個在池上,卻並不與其他兩個排成等腰三角形,而是偏東南面。
這是個很精妙的設計,根據當初考古研究院出的還原圖紙,這個水陸兩棲的三潭印月,並不只是單純的裝飾,它倆中間靠北的地磚下有一個地道,掀開地磚有一段階梯,直通龍首池下方,聽起來很厲害,但是卻並不是什麼很大型的設計,階梯直達湖裡那個燈譚的下方,那兒有一個十平米左右的小空間,最開始探測到的時候,因為技術不足,並不知道放了什麼。
只是從那青石板下的殘留物探測出,自唐以後,再沒其他朝代的痕跡。
現在看這兒裝飾,更受歡迎的分明是旁邊那個恢弘奢華的遊舫,似乎並沒有人把這三個不起眼的石墩子當回事,青石板之間的縫隙裡,連野草都成規模了。
未來這兒已經被夷平,什麼都不曾剩下,鶴唳也只是在影視資料上見過這,但是當親眼看到這時,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也只看了一眼,便扭開頭,微笑著關注身後的人,那個男子終究還是拔出了彎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他終於開口了,咬字有點奇怪,聲音沙啞。
“我叫鶴唳,今年二十六,哦不,二十七了,身高一米七,體重一百斤,三圍90、60、90,額……”她吸了口氣,卻卡住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二十七?”這男人肯定是抓住了他唯一聽懂的東西,“這麼老,還不知自重。”
“……”深呼吸。
男人又把刀遞進了一點,她都能感覺到脖子上冰冷的刀鋒:“鬼鬼祟祟,所為何事!”
“喂!”鶴唳猛地轉身,她氣得不行了,“有你這樣的嗎,我是女人誒!大冷天的從水裡這樣出來,能從哪裡掏出兇器來害人啊?你不覺得你有點太緊張了嗎?你丟不丟人啊!你還說我老?我哪裡老了?!老人家有我這身材嗎?你肯定沒老婆吧!你會不會討人喜歡啊!”
“我已成家多年,不勞你操心,若你不說實話,就不要怪我手下沒有輕重。”他說完,頓了一下,自喉頭溢位兩聲悶咳。
“你生病啦?”鶴唳剛問完,就聽遠處有人壓低聲音著急的叫喚,“郎君!郎君!大人!你在哪?”
聲音趨近,就見一盞小燈籠急匆匆的往這邊飄過來。
“噗!郎君?”鶴唳輕笑,眼見面前這個郎君伸長脖子正要回答,她當即撲上去,左手捏腕迫其扔刀,右手直逼上前一把捏住他的頸間使其無法發出聲音,男人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要拉開,卻驚訝的發現眼前這個“老女人”氣力之大超乎想象,他這一掙扎竟如蚍蜉撼樹一般,反而因為準備不足,被狠狠的推倒在樹叢裡,嘩啦啦一聲後,這個赤裸的女人完全撲在了他身上,手上不停連掐他幾處穴位,掐得他關節處一陣痠軟。
他又要拼力出聲,那女人卻繼續掐住他的喉嚨,隨後騎在他腰間,猛地直起腰來,正好被來人的燈籠照到!
“啊呀~!”她短促的驚叫了一聲,臉色潮紅,眼眶含淚。
樹叢間突然冒出白花花的女體,神情和動作無一不贏糜,來者不過是個帶刀隨從而已,他狠狠的嚇了一跳,拼死探頭,確認女子身嚇的真是自家主子,也面目猙獰一副正在使勁的樣子,立刻連滾帶爬的後退:“奴奴奴奴才該死!郎君饒命!郎君饒命!”
他跑了。
但沒跑遠,小燈籠顯示,他在不遠處的月門外瑟瑟發抖。
“噗!”鶴唳笑倒在男人身上,“郎君!郎君,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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