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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有意思。現在情況如何?”
‌“因為讓四顆黑子,不很輕鬆,何況雛子的實力也很強。”
雛子微微吐舌,這種十五歲般的動作和容貌,讓人聯想到可愛的洋娃娃。
‌“應該下在這裡吧?”倉野自言自語,拿起白棋子。隨著棋石一聲碰撞,落在棋盤上,然後嘆息,一手伸向已經涼了的茶水。
‌“雛子,別輸給倉野,吃掉那邊的白子。”
‌“別干擾棋手!讓你這麼一說,我更迷糊了。”她把捏在手上的棋子放回棋盒,摸摸臉頰,時而搖頭,大概是在煩惱有幾手棋不知該如何選擇吧!
依甲斐所見,盤面應該要進入中盤戰了。雖然甲斐自己不下圍棋,但是因為與倉野交往,也略知一些簡單的規則。
‌“對了,倉野,你是幾段?”
‌“大概五段左右!”
‌“這麼說,雛子應該也有初段實力了?”
‌“應該吧!”
‌“嘿,我還以為你頂多只有四、五級呢!真是大錯特錯,完全看走眼了!”
甲斐併攏雙膝,低頭致歉。但雛子似乎沒空理會,表情嚴肅地搖頭考慮該如何落子。
對於黑子的棋著,白子這次幾乎是毫不考慮地應手。雛子的神情有點意外,但可能是沒意料到對方的落棋點,只見她喃喃低語..‌“這可麻煩了!”
倉野慢慢回頭望著甲斐,豎起姆指,便了個眼色。
‌“怎麼,下一著起死回生的妙手?”甲斐問。
倉野露出潔白牙齒,笑了笑,然後點燃取出的香菸,吸了一口,吐出細細的煙霧。
‌“對了,剛才我問過你的事……”倉野說道。
‌“喔,對了對了,那傢伙最近完全不見人影,昨天我還去他住處看過,也不在。問其他人,也說沒看到。他到底是怎麼了!”
‌“哦,是嗎?那麼,多久沒見到曳間了?”
‌“應該有兩個月了吧!”
‌“兩個月?今天是七月一日,所以是從五月?五月……五月,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甲斐蹙起眉頭。
倉野接著說..‌“關於最後一次見到曳間,我覺得好像不是兩個月前。”
‌“喔?那是……?”
‌“坦白說,也只是看到。沒錯,確定是五月底,陪奈爾茲去逛舊書店的時候。”
‌“這麼說,是在神保町?”
‌“恩,在靖國路對面。雖然只是看了一眼,卻覺得他好像心事重重,所以也沒打招呼。”
‌“這麼說來,失蹤的期間就可以縮短為一個月左右了。但為什麼人會不見呢?”
‌“會不會是回金澤去了?”倉野似乎想起來似地,吸了第二口菸。
這時候,雛子打下棋子。倉野的視線再度回到棋盤上,兩人就這樣在沉默之間你來我往地下了好一段時間。戰局迅速擴大,結果白棋放棄角落的幾目,構築了雄厚的外圍勢力。
‌“真的好厲害!局勢完全改觀了.”離子一面眨著大大的眼睛,一面誇張地聳聳肩.
倉野想到那動作酷似路易.德菲耐斯(路易,德菲耐斯,Louis de Funes。1914 - 1983,法國電影諧星。),忍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畢竟和錢有關嘛!”
‌“哼,只會對我這樣的弱女子拚命搶錢?真可惡!好,沒關係,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會乖乖服輸的,就讓你嚐嚐輸錢的滋味!”
‌“哈哈哈!甲斐,救救我,我可能會被雛子打得很慘呢i”
‌“我才不管你死活!”
棋盤外的口舌戰雖然充滿嬉鬧意味,但棋盤上的爭鬥卻未見緩和的態勢,儘管白子氣勢雄厚地攻城掠地,雙方還是進入了互攻的激戰,黑白雙方何者能贏,成了一片渾沌。
‌“我都被搞糊塗了。”
倉野都這麼說了,可見雛子是何等苦思。只見雛子頻頻叨唸著‌“怎麼辦”或‌“該下在哪兒”之類的,最後更說早知道就不該下賭注,都被倉野騙了,倉野實在太壞了!
甲斐當然也看得出,因為黑白彼此擴大攻勢,只要稍一疏忽,很可能整個局勢就崩盤,結果會是好幾千圓的輸贏。
一向喜歡在棋盤外論戰的甲斐,為了想小幫雛子,便利用倉野下子時開口,‌“對了,奈爾茲當時買了什麼?”
‌“這……不太記得了。”
‌“雖然不太清楚,但聽說他不僅是偵探小說,還讀遍了各種不岡領域的書籍……”
這句話令倉野伸手摸摸額頭,‌“對了,我想起來了,他主要是想找有關花語的書,結果因為遍尋不著,所以才買了各種不同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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