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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言母過。

安太妃將葉昭拖去旁邊一通教訓,用身邊和諧家庭來大量舉例,從開枝散葉講到納妾的必要性,再講到女子德容言工的重要性和身為主母的肚子容量,又對她平時不賢惠的表現做了大量批評教育,說得葉昭不停點頭稱是。夏玉瑾眼睜睜地看著他剛剛好不容易打壓下去的“賢惠大度”又開始冒頭,葉昭有搖身變賢婦,聽從婆婆教導,體貼相公,為他納上七八個妾室通房的可能,真是急得眼都要冒火了。

忍無可忍之下,他單腳跳下床,硬拉著因說得口渴喝了三杯茶,還意猶未盡的母親,連推帶請地送出門外,笑得比哭還難看,哀求道:“這點小事哪能勞煩你老人家費心,我待會就狠狠教訓她,讓她弄清楚利害。”

安太妃為兒子出頭反遭嫌棄,簡直畏妻如畏虎,娶了媳婦忘了娘,心裡難過,立刻掉了幾滴眼淚。

夏玉瑾知道自家母親多嘴,若是把事實真相說出來,明天就得滿大街丟人,只好不停哀求:“放心,柳姑娘的事情我已有打算,你就先回去等好訊息吧。”

安王妃對用葉昭做比較來提高自己在婆婆心目中的地位是歡喜的,對男人好色納妾是不歡喜的,對婆婆亂塞人是更不歡喜的,便悄悄幫著勸:“母親,既然二弟這般保證,就先回去吧。要納誰進門,畢竟是男人的房裡事,將軍再善妒也攔不著的,更何況對方是她表妹,若是二弟和對方木已成炊,她除了認命外,也下不得狠手。”

安太妃想想也是,再次叮囑兒子:“若是那母老虎要發脾氣,就回王府住幾天。”

“好好好,娘說得什麼都好。”夏玉瑾求神拜佛地把母親和大嫂送出二門,然後回頭看見葉昭正託著下巴,專心致志地琢磨“賢惠”,恨得想將她腦殼切開來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豆腐渣,怒氣衝衝道,“過來!行軍打仗見你那麼了得,回家連個媳婦都做不好!真是欠教育!”

葉昭遲疑片刻,走過來接受教育。

夏玉瑾正要開口,對比一下兩人身高,發現差不多,但氣勢卻差了一大截,再次命令:“坐下!”

葉昭再遲疑片刻,坐下。

夏玉瑾知道她在夫妻相處方面毫無常識可言,需要狠狠教育,便順了順氣,整了整思緒,戳著她的腦袋,恨鐵不成鋼:“滿上京,哪有家裡男人沒動納妾心思,做妻子就忙著往屋內塞人的道理?你腦子裡到底知不知道‘醋’字怎麼寫的?”

葉昭趕緊端正態度,用匯報軍情的口吻,嚴肅回答:“宮裡太后曾說,要我賢惠點,剋制脾氣,不要對妾室吃醋。”

夏玉瑾敲著桌子問:“有賢惠到你這地步的嗎?你是完全沒把我這個做男人的放心上吧?還是你其實喜歡的就是女人?盤算著活活氣死老子,再和表妹雙宿雙飛去?”

“不是,我對做兔兒爺沒興趣,”葉昭解釋,“我只是想讓惜音在南平郡王府的羽翼下,錦衣玉食,無憂無慮一輩子。”

夏玉瑾在剛剛病好,胡作非為名聲還沒傳出去時,家裡成群的青梅竹馬錶姐表妹,想做他妻子的也不少,他可沒有像葉昭那樣混賬亂來。於是抱著滿肚子的不信,深呼吸一口氣,繼續教育:“什麼餿主意!就算養她一輩子,你下面有把嗎?不怕閨怨嗎?”

葉昭搖頭,“沒有。”她想了想,又反問道,“你最近不是也沒上家裡妾室嗎?似乎也沒閨怨吧?”

夏玉瑾給她坦白得嗆住了,想起那三個吃裡扒外的傢伙,心裡更添一把火,咆哮道:“別提那群混蛋!等老子閒下來,把她們統統踹出去!”

葉昭皺眉問:“你真忍心踹?”

楊氏十二歲被父母賣入門,小心翼翼服侍病入膏盲的他,安太妃還下令,若是夏玉瑾病死了,就讓楊氏去家廟裡青燈古佛,守寡終老。眉娘是家生子,全家老小都在安王府,萱兒是從外面買進來的繡娘,都被安太妃用別家不守本分的妾室的死因來敲打過,很是老實本分,雖有點小缺點,卻沒犯什麼大錯。而且妾通玩物,把她們踹出去,不知會遭遇什麼下場。夏玉瑾念及病中服侍的情分,倒也下不得這般狠手,就算有些不喜,也擱家裡好好養著,一時躊躇。

葉昭見他猶豫,試探再問:“你是喜新厭舊,想換新人嗎?太后說過今年進宮的秀女,想賞個給你。”

夏玉瑾今年不到二十三,雖然有點紈絝的風流本性,但沒到葷素不忌的色鬼程度,納妾也是納十四到十八歲,比自己小的姑娘。可是這個年紀的女子大多情竇初開,沒多少腦子,難得遇到個英俊瀟灑、才華出眾、武功高強、位高權重、家財萬貫、出手豪闊、溫柔體貼、護短包容的傢伙,春心萌動起來哪管是男是女?就算是妖魔鬼怪,說不準也要跟著跑了。把她們擱在後院,萬一又被媳婦迷住了怎麼辦?

夏玉瑾想起外表看似嬌弱可愛,擅長演戲騙人,內心瘋狂決絕的柳惜音,不由打了個寒顫,連連搖頭。這妾是絕對不能納的,要是運氣不好,來個更心狠手辣的,說不準入門後就折騰死他了。便趕緊吩咐葉昭:“你去和太后說我身體不行,不耐操勞,而……而且要專心讀書,不要為美色分心,所以讓她別賞了,要賞美人就把那幅《簪花仕女圖》給我吧。”至於太后信不信,就隨她吧。

葉昭有些遲疑:“你真不要妾?”

夏玉瑾挺直腰板,喝道:“不要!”

葉昭:“可是太妃說,別人家……”

夏玉瑾怒道:“老人家犯糊塗,她說她的,你學我這樣左耳進右耳出,陽奉陰違,哄著不就是了!”

葉昭認識的大部分男人,都是吃著碗裡想鍋裡的貨色。

她出嫁前後,便被所有人千叮萬囑別隨便拈酸吃醋,別拔刀砍狐狸精,大度些,大方些,拿出正室風度,這也是她這個女紅持家樣樣不能的傢伙,唯一有機會做到能讓丈夫喜歡的事情了。自從與夏玉瑾成功和解後,她已心滿意足,而且生性豪邁,見慣海闊天空,覺得嫉妒是深宅大院裡的女人小心眼行為,壓根兒不願去想。所以她對夏玉瑾這番言語,覺得與其他男子的行為作風很是不同,心裡空蕩蕩的,就像準備要突襲敵軍的營地,卻發現人去帳空,只留下幾口爛鍋般,急需調整戰術。

夏玉瑾還在滔滔不絕地教訓媳婦,從三從四德的遵守順序到天地陰陽存在的必要性,再到表妹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罵得也喝了三杯茶潤喉,狠狠咳嗽了好幾聲。

葉昭終於緩緩開口,幽幽眼睛在陰暗的房間裡,沉沉如潭水,她悶聲問:“咱們都是痛快人,別玩扭扭捏捏這套,直接攤開說,我要怎麼做你才會滿意?”

夏玉瑾見她爽快,也懶得藏著掖著了,“柳惜音絕對不能進門!家裡有她沒我!”他頓了頓,看見葉昭的臉色看不出喜怒,心裡有點毛毛的感覺,擔心她還轉別的念頭,也覺得自己說得生硬過分了點,便橫下心腸,懷柔道,“以前的事就算了,我不和你計較,以前的妾也算了,丟著就丟著,你現在對天發誓,只要老子不納妾!你也不準轉把妾帶回家的念頭!”

葉昭愣愣地看了他許久,提醒:“這樣,你身邊便只有我這個粗魯的女人了。”

夏玉瑾雖然氣有不平,也覺得情況不對,可是琢磨一下,若是為自家媳婦不夠善妒的理由而休妻,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反正葉昭不管他在外頭玩,就算家裡沒妾室,他也能去摸摸美貌賣唱姑娘的小手,那些女子給錢的是大爺,總不會明目張膽迷上他媳婦來給他添堵,衡量利害得失,覺得划算,便拍板道:“成交!”

“這樣你就會高興嗎?”葉昭迷惘地伸手,似乎想撫上他的髮絲,卻在離三寸的地方頓了頓,彷彿決定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般,猛地收回手來,過了良久,斬釘截鐵道,“好,我發誓。”然後她低下頭,大步流星,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男人不納妾,哪家女人不是高興得半死?她倒給自己臉色看?!

夏玉瑾給這不知好歹的傢伙氣得半死。

在外頭守著的骨骰悄悄來報:“柳姑娘似乎給你做了燕窩送來,她是客人,不好趕出去,不讓進門吧?”

“走!”夏玉瑾見媳婦沒守著,母親沒陪著,當機立斷,拿過柺杖,扶著他,往門外蹦去,“扭個腳算什麼大事!跟爺喝茶聽小曲去!”不留在這裡憋屈了。

陰雨暫停,陽光穿過烏雲的縫隙,暖洋洋地撒在秦河岸邊屋簷上,曬得貓兒很愜意。

夏玉瑾低調地坐著小轎,憋著鬱悶,看著窗外風景,慢悠悠地來到畫舫附近,忽然大叫了一聲“停”。探出頭去,見末雲居的馬棚裡有匹面相兇惡的白鼻子黑馬,正在噴著氣息,欺負旁邊的小母馬。

物似主人形。

這是秋老虎的馬,從來不裝模作樣,撒謊騙人。

夏玉瑾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手手掌,命人在附近停下轎,溜達進去,找他玩去,順便打聽點事情。

末雲居內,秋老虎已將胡青灌得大醉,不停拍著他肩膀道:“那麼多年的兄弟啊,你就發發好心,把我兩個女兒娶回去吧!她們不出閣,我也不好討老伴啊。”

“不好不好,”胡青趴在桌上,搖搖欲墜,神智裡還留了絲清明,沒讓兄弟的詭計得逞,他口齒不清地嘟囔著問,“為何要女兒出……出閣才續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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