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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非澤又道:“那唐姑娘沒了受劫時的記憶,許是記不得那惡人相貌,若是那惡人知曉這點,接近唐姑娘矇騙於她,恐唐姑娘也不會驚叫呼救,這還請大人們多多關切。唐姑娘如今這般境況,尋常男子不會與她接近,所以……”

他沒把話說死,劉響卻是明白了,介面道:“這個明白,凡有嫌疑的,我等都帶回來審一審便是。”

冉非澤點頭:“我會回山上再轉轉,那山賊剛擄人上山,該是會留下些痕跡,我去找找,也好有個佐證。”

如此這般,大傢伙又把細處再敲定了,分頭行事。

冉非澤去了唐家向唐蓮說了蘇小培失蹤的訊息,唐蓮垂眼不安,認真謝過。冉非澤看她的神情,很難相信這事會與她有關。但他更好奇蘇小培的言之鑿鑿的自信從何而來。

官差位換好裝,漏夜潛在了唐家附近監視著。

鄉官將蘇小培安置在家中,由他娘子照應著,交代好了家人封口,勿走漏風聲。

冉非澤從唐家離開後就沒事人一樣回了宋老闆的小酒館。

這一夜很快過去,什麼都沒發生。

天一亮,冉非澤便跟宋老闆告了假,到山上去了。官差們認真監守,原以為會辛苦守個幾日才算罷,沒料到,才半日功夫事情就有了進展。

中午時分,各家吃過飯,該歇的歇了,該上工的上工了,唐家外頭靜悄悄的,沒什麼人。唐蓮忽然出了家門,拿了衣服到屋後井旁洗洗擦擦。不一會,一個貨郎挑著擔過來,看到唐蓮在,便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然後在井旁停了下來,

唐蓮與他四目相望,然後她抱著盆,站起來挪到那貨郎身邊說話。

這個情況相當可疑。午間安靜無人,貨郎鮮少在這時候出來買賣,就算這時候出來賣貨,也沒見這貨郎吆喝,只挑著擔直奔井邊。而那唐蓮的神情也著實是古怪。

幾個官差雖猜不透這場景與山賊和被劫姑娘相見的聯絡,但可疑是著實可疑,於是一擁而上,將轉身欲逃的男子擒住,與唐蓮一併帶回了衙門。

這時冉非澤也回了來,他在山上河邊附近找到了一些腳印痕跡,還有一串一大一小似追逐過的足印,想來就是那劫人的山賊與蘇小培的。他把足印大小量好回來,比對了蘇小培和那個貨郎的鞋腳大小,倒是全一樣。

這下鄉官心裡有了底氣,馬上與劉響一起審那貨郎。

可貨郎一口咬定他是外地來賣貨的,路過井邊,看到有女子在,便想兜售些玩意兒出去。他並不知道什麼劫人不劫人的,之前也沒有見過唐蓮。他看到官差就跑,是因為官差們沒有穿官服,他以為是劫貨的惡人們。

而唐蓮慌張慌亂,卻也說在這之前,從未見過那貨郎,她過去與他說話,是想問問他都賣些什麼好玩意兒。

鄉官和劉響找不到什麼破綻,雖覺得這兩人都有些問題,但就是說不出哪裡不對來。他們不能僅憑腳印大小相符就給人定了罪。再者說,這山賊模樣,只唐蓮一人見過,可唐蓮早被嚇忘了,這事又如何辦?

蘇小培因為還在裝死,所以不能露面,她聽了冉非澤的轉述,問冉非澤那貨郎是否有古怪?比如象她這樣短髮,口音不一樣。

冉非澤一愣,蘇小培頓時鬆了一口氣,這人肯定不是程江翌。

她讓冉非澤與鄉官先別管那貨郎,先單獨審那唐蓮。

冉非澤按蘇小培說的,一口咬定唐蓮並沒有失憶,她記得山賊的樣子,記得山上發生的一切事情。

唐蓮搖頭,嘴硬否認。

冉非澤又說蘇小培無依無靠,只當唐蓮是唯一的朋友,最後卻也遭那山賊所害,死於非命,若唐蓮不能指認兇手,蘇小培黃泉之下又如何甘心。

這事是正正戳中唐蓮軟肋,她失聲痛哭,情緒崩潰。她絲毫沒有驚異於冉非澤昨晚才說蘇小培不見蹤影,今天卻說她死了。唐蓮的反應讓官差們都覺得詫異,她好象早已肯定蘇小培已不在人世。

但唐蓮痛哭歸痛哭,卻死也不願再開口。無論官差是嚇是哄,用盡手段,她都再不開口。

這個時候,唐蓮的家人鄰里趕到了衙門外頭,大家鬧了起來。

好好一個姑娘家,受了劫遭了難,雖然眾人閒話不少,但人心肉長,鄉里鄉親還是同情她的。如今無緣無故被官府拘了,連個說得過去的由頭都沒有,難不成跟個貨郎說了話,就成了惡人的幫兇?

唐蓮的母親哭暈在衙門外,眾鄰里見如此,越發義憤填膺,嚷得一聲大過一聲,更有男子們手持棍棒情緒激動。

鄉官雖是一方父母官,但這事確是有些說不過去,自然是鎮不住場面。眾官差眼見明明事情有異,偏偏說不出個道理來,事情鬧成這樣,實在是沒了辦法。最後鄉官重重一嘆,說唯有放人一途。

這時候冉非澤卻說,還是再聽一聽蘇小培的想法。

再聽聽那個婦道人家的想法?

眾官差雖是存疑,但還是跟冉非澤一起入了後院鄉官家裡,找了蘇小培。

眼見唐蓮的狀況如此,冉非澤對蘇小培的判斷已確信了大半,他把事情與蘇小培細細一說,問她:“姑娘覺得該如何辦?”

蘇小培在後院等訊息,本就把事情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如今看來是事到臨頭了,她抬眼看了看眾人神情,又看了看冉非澤,問:“壯士可信我?”

別人不重要,只要冉非澤站在她這一邊,她相信其它事情就都能搞定。

“信。”冉非澤只給了她一個字。

蘇小培笑了。

是“信”,不是“且信無妨”。

蘇小培站起身來,撫了撫身上布衣的褶子,深呼一口氣,挺了挺脊樑:“那麼,讓我來吧。我會讓她說出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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