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聽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 36 章,女心理師之江湖斷案,明月聽風,大文學小說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但入鄉隨俗,她還是早點學習適應的好。她也得多留心,在現代這類問題引來發怒反應也許是心虛,但在這裡也許是她太出格太無禮引來真怒,這些不同,她也得暗暗在心裡盤算計較。

蘇小培點點頭,謝過冉非澤提醒,兩個人把待辦的細節商量好。冉非澤說他要出門去找秦大人和白玉郎說這些事,讓蘇小培關好門窗。他說他會囑咐好店家,不會再讓人輕忽她。

囑咐又叮嚀,還檢視了她屋裡短缺什麼,臨走又看了她的門,讓她當他面鎖好,他這才走。

蘇小培把日誌補充記上,收拾好上了床。夜深人靜之時,心中再次感恩,幸好她遇到了冉壯士。算是她不幸的穿越旅程中的大幸吧。

第二日一早,蘇小培與冉非澤吃過早飯,信步行至衙門。秦德正已經辦公多時,此刻正在院子裡叮嚀幾名捕快,見得蘇小培來了,忙招呼:“蘇姑娘,這位是顧捕頭。馬徵遠的懸賞告示已經傳令下去全部撤下,顧捕頭今日出發,去濟城監護馬府及出家為尼的馬瑤。附近地域,也會加緊監查。”

那顧捕頭衝蘇小培和冉非澤抱拳行禮,蘇小培忙學著冉非澤的樣子,也抱拳回了個禮。

這回沒人嫌棄她的抱拳不得體,那顧捕頭還說聽得蘇姑娘料事如神今日得見實是有幸之類的場面話,蘇小培笑笑,哪裡哪裡地回了兩句便算罷。秦德正與顧捕頭又議了幾句,然後顧捕頭便吆喝手下那幾位準備出發。秦德正轉向蘇小培,問:“蘇姑娘還有何話需囑咐?”

蘇小培點頭,她還真是差點漏掉了,幸而今日碰上了。她衝顧捕頭道:“請顧大人交代那馬瑤姑娘和馬府,若是見著馬徵遠,切莫露出驚慌驚恐神情。”

“這是何故?”

“莫怕他,可保命。”

“不懼他便能保命?”眾人將信將疑。

蘇小培不想解釋太多,便道這說來話長,不好解釋,但這確實管用,讓顧捕頭務必將話帶到。

顧捕頭看了看秦德正,見秦德正無異議,直點頭,便一口應了下來。翻身上馬,帶著幾個手下,拿著緝令,出發了。

秦德正目送他們離去,便請了蘇小培進屋。幾人又一通敘話,首先是說白玉郎昨夜漏夜帶人去追那幾位明秀派的師姐妹,詢問相關司馬婉如的事。然後是邀約常家公子與司馬婉如問話一事,秦德正要與蘇小培確認細節如何辦。蘇小培昨夜裡已將事情想好,便如此這般的細說,秦捕頭點頭答應。派人著手安排。

這日,該進行的調查衙門方面如火如荼地進行中,下午,蘇小培依舊扮成衙役模樣,與冉非澤、秦德正三人坐在茶樓裡等常君。蘇小培提議不要選常府也不要衙門,最後秦德正定下了這裡。樓上拐角的雅間環境不錯,僻靜安寧,對街的外窗可看到茶樓大門街景,雅間窗格看出去,還能看到樓梯動靜,蘇小培覺得地點真是相當不錯。

等不多會,常君帶了位小廝上來。蘇小培從窗格往外看,注意到那小廝手中抱著劍。她詢問地看了一眼冉非澤,冉非澤輕聲與她道:“那是侍劍小童。習武者隨身佩劍,是為身份象徵。江湖上自不用說,高門大戶的公子也喜帶劍,一是用華麗裝飾的劍顯尊貴,二是帶著劍,顯自己會武多才。”

蘇小培撇撇嘴,暗想那昨晚司馬婉如拿著劍來,她還錯想她的意圖了?

常君進了雅間,拜會了秦德正,與冉非澤和蘇小培見了禮,然後將小廝支到門外等候,自己坐了下來。整個過程表現得體,端莊沉穩,加之他相貌端正,果然是副翩翩公子的架式。

秦德正按與蘇小培商議的,問了常君幾個問題。包括是否聽司馬婉清提過什麼惱心事,有無發現她與人有怨,婚事籌辦情況如何,案發當晚他在何處,是否聽到過什麼可疑的訊息等等。

其實這些問題秦德正在常府時都已問過,蘇小培也知道,但看秦德正再問一遍,那常君也絲毫沒有不耐的表情,他微垂眼,語速平緩,認真答了。

這微垂眼的舉動,今日冉非澤特意教了蘇小培,他說說話時直勾勾盯著別人看不太有禮,江湖或是鄉下粗人不講究,一般不在意,但在高門大戶,官宦人家裡,對不相熟的,或客套或講尊敬,是會垂眼簾答話。既不低了自己身份,又不會直盯著別人唐突。蘇小培當時就想,自己從來都是盯著別人看,原來她是粗人,一直在唐突別人啊。

話說這個“有禮”舉動她是知道了,所以她現在不好觀察常君的眼神,也不能就此判斷常君在躲避掩飾。他說話平穩流暢,但這樣也是深思熟慮太有準備的表現。蘇小培依舊拿不準他是太講究禮數還是心裡有鬼將所有問題答案打好了腹稿。

終於前面這些常例性問題都說完了,秦德正忽然閒聊似地問起常君相關司馬家姐妹的事,比如小時候一起相處的狀況,定親,姐姐體弱習武他會不會操心她受不住,妹妹離家姐姐是否與他嘮叨掛念,她們姐妹倆從小到大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特別的朋友等等。

這是蘇小培特別要求的,關於問題的問法和內容也與秦德正交流過。常君的回答終於有了些變化。他不再對答如流,姐妹倆的事,他費了些時間思考,也會在意秦德正關切這些的用意。有些正經問題秦德正解釋這是為了多瞭解司馬家姐妹的狀況,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線索。有些涉及私事的他就打哈哈矇混,象是不經意問,不在意似的。蘇小培覺得秦德正果然是審訊的老手,相當有經驗。

一番話下來,費了不少時候,而蘇小培心裡已有了些想法。這時候冉非澤倒茶,不小心茶壺磕到杯子,這是之前商量好的暗號,司馬婉如來了。

於是秦德正開始談話收場,表示感謝常公子的相助等等。常君客氣了一番,起身準備走了。這時他終於不再客套微垂眼簾,而是直視了秦德正的眼睛,懇切認真:“大人,司馬姑娘冤死,若真兇不得懲,其魂豈能安?請大人務必將那惡賊擒住,讓司馬姑娘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秦德正抱拳,認真應了。這時雅間外頭常君的小廝驚訝喚了聲:“二小姐。”

常君頓時微微一震,表情一變。這時門外的司馬婉如也看到了門口的小廝和屋內情景,頓時臉色也是顯了五味雜陳。兩個人目光一碰,司馬婉如迅速低了頭,常君也微垂了身,行了個禮,喚了聲:“婉如妹妹。”

兩個人行過禮,錯身而過,常君回頭再看了司馬婉如一眼,而司馬婉如僵硬著身子,沒有回頭。

常君帶著小廝走了,司馬婉如直直的坐著,看著蘇小培三人。她還是冷著臉,沒有帶下人,身上還帶著那把劍。

秦德正還是用的那招,與司馬婉如扯了些原本就問過的問題。司馬婉如明顯顯出了不耐,並且對官府這幾天毫無追兇進展表示了不滿。蘇小培看出她跟那晚一樣,緊張戒備暴躁。

冉非澤看了看司馬婉如的那把劍,忽然道:“司馬姑娘該換把劍了。”

蘇小培認真一看,這劍看上去確實太樸實了,她是不識貨,但這劍與方才常君的劍想比,不象有錢人家用的。

司馬婉如一愣。冉非澤道:“這劍身偏短偏窄,我雖未能掂它的份量,但一看便可知這是給十四五年紀的少年用的,姑娘如今年長,掌寬掌力皆已變化,它已不合用了,我瞧姑娘握著它,已是不合手,姑娘不想換一把嗎?”

司馬婉如黑著臉,答:“說來議案論正事,如今卻扯這些個,這便是官府的辦案之法?大人們都沒事可做了?”

秦德正忙把話頭接了過去。蘇小培和冉非澤交換了一個眼神,看,她又來了,攻擊性反問。

司馬婉如的談話很快結束,因為她沒心情應付秦德正,並不象常君那般配合。她冷著臉走後,大家舒了一口氣。

蘇小培道:“這會我要是說他們二人之間有情,不算無禮猜疑吧。”那相視的一眼,實在太過明顯。

秦德正看了一眼冉非澤:“我會派人悄悄去查查那把劍。”

冉非澤點點頭:“那劍於她該是舊物,習武之人,拿著不稱手的兵器著實不合常理。劍是舊劍,劍鞘倒是有新修的痕跡。大人可讓人暗地打聽打聽。”兩人議了兩句,又一起轉向蘇小培。

蘇小培撐著下巴:“常公子說司馬姑娘冤死,但喚二小姐婉清妹妹,雖然這裡有敘話物件和語意的不同,但差別變化還是有對比的。他說到兩姐妹時,用了些含糊的詞,她們姐妹,大家,而不是婉清和她妹妹這樣的說法,在他心裡,並不把未婚妻子排在小姨子的前面。他也沒有使用過所有格,我的未婚妻子之類的話。”她說到這停了停,好吧,這個世界講究禮數,她剛才的話好象又亂用詞彙了。她乾脆問:“他應對的太過規矩,不象應對心愛女子死訊問詢的吧?”

秦德正和冉非澤都皺了眉頭。秦德正道:“常公子持禮相應,按說合乎情理,但就心愛女子逝世,他的反應,確實太過講禮數了些。”之前在常府問話人人如此倒不覺得,此時單獨應談,卻是覺得常君太拘謹了些。

“司馬二小姐對他的怨氣明顯,他們二人所述,定是有所隱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炮灰他不想回豪門(穿書)

西懵

隱身人

赫伯特·喬治·威爾斯

貴妃娘娘線上吃瓜

妙利

七零重組一家人

智齒不是病

我在末法時代做劍仙

懶鳥

最強車神

少年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