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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非澤在蘇小培心裡是個心胸寬廣的人。

這種寬廣不只在於他有顆敢於助人之心,容得下禮教之阻世俗之困,也還因為他見識廣博,看得起奇人怪事絕不大驚小怪。

不過現在冉非澤先生的心著實是有點太寬了些,居然敢與她調笑起來,他是吃定她這古怪女人不會纏著他照著禮教教導來場“敢調戲就得負責”的約定?

她若是心像他這般“寬廣”,她也該拿這事來嚇唬嚇唬他,可惜她懶得。

其實蘇小培是覺得,冉非澤是調皮當調戲,跟他認真起來就太傻了。就如同她做什麼怪事都嚇不到他似的,他有什麼舉動,她都覺得挺自在。

她與冉非澤,相處得相當自在。

但日子的自在還得依靠物質條件,說到這個蘇小培有些小得意,她可是掙到了穿越後的第一筆錢,那裝銀子的小箱子雖然小小的,雖然銀子已經分了一半出去,但她還是每每想到都要忍不住高興高興。

蘇小培有她要買的必需品,嗯,關於女人的私人用品——能隔水的油紙,柔軟的薄布,還有棉花。

她跟冉非澤打聽了,這些寧安城裡都是有賣的。冉非澤以為她想做身夾棉的厚衣裳,便告訴她就算她再往北去,往後的日子也會越來越暖和,夾棉厚裳得九月、十月後才能用上,現在不急。而油紙要做什麼,他是沒想到,包些飯菜?

蘇小培說不是,讓他別管。

於是冉非澤不管問了,只管帶路。他帶著蘇小培到街市上買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蘇小培對客棧沒甚好感,鑑於她在客棧裡的經歷,她覺得財物放在那裡頭很不安心。於是她讓冉非澤給她弄了個小背袋,她斜背在身上,把錢全裝了進去,挎在腰間。寬鬆的外裳一擋,鼓鼓囊囊的。

“不沉嗎?”冉非澤看她那不類不倫的打扮已無話可說。

“有點。”蘇小培雖然也覺得這樣子很彆扭,但這裡不比現代,沒有銀行卡,沒有……

“啊?!”她突然想到了,這裡總該有錢莊什麼的地方可以存錢吧?不過錢存進去之後能放心嗎?支援異地存取嗎?這地方的錢莊是私營企業吧?

“姑娘。”

蘇小培正皺眉思索,還沒開口問,冉非澤卻是說話了。

蘇小培抬眼看他。

“姑娘有時聰慧得令人讚歎,有時卻又笨拙得頗是讓人心焦。”

蘇小培垮臉,壯士,你這般當面給人評價也是頗讓人心絞的。

最後心焦的帶著心絞的去了錢莊,不過不是存錢,而是去換了銀票。一路上冉非澤還給蘇小培掃了盲,告訴她錢莊裡的門道,什麼字號靠得住,店鋪多,什麼字號欺客,莫打交道。錢莊夥計並非個個都老實厚道,通常換銀都什麼流程,要注意他們的舉動等等。

冉非澤還告訴蘇小培,他們現在拿的是官銀,官銀的份量是足的,做買賣交易都很受歡迎,但市面上有些銀兩上面沒有官印,或者碎銀子也沒有官印,那些不懂門道的便很容易受騙。冉非澤說這些的時候,看著蘇小培的眼神讓她知道他說的容易被騙的人裡鐵定有她。

蘇小培不介意,她雖然會看人臉色,懂些微表情微反應,但在這裡,生活上她確是傻子一個,她接受冉非澤對她的看不起。於是她很虛心地請教了,怎麼辯真金真銀真銅板,怎麼辨銀票,異地的通兌和消費購物使用等等也有講究,蘇小培聽得明白了個七八成,也點頭,但實際運用起來她估計難度應該相當大。說到底,她在現代的時候理財這塊就不太在行,更何況這古代世界裡的門道還挺多。當初歷史課上究竟教過多少古代貨幣交子什麼的,她都沒印象了,跟文言文課一樣全還回了老師。

冉非澤說了個大概後就不說了,看蘇小培的表情就知道說多了那是白費口舌。他陪著蘇小培把銀子換成了輕便的銀票、少量碎銀和銅板,把自己的那一份也全換了。之後蘇小培便放心地購物了一把。

走了幾條街,跑了幾家店,把她要的那些東西全買了,還買了許多里褲,這讓女裳店的老闆娘一個勁地瞧她。

蘇小培回到客棧後,自己拿了針線改造,做了她需要的經期衛生褲,雖然針線活不佳,但把這些縫在一起她還是可以做到的。醜就醜點,能用就行。這些活一晚上就完成了。就這麼趕巧,第二天大姨媽便到訪。

蘇小培覺得老天爺還是待她不薄的,雖然把她丟到了這種地方,但每每還是化險為夷。

蘇小培盤算了一番,洗漱用品有了,姨媽巾有了,過日子的方式都張羅好了,可這些都是消耗品,尤其是姨媽巾,粘不到褲子上,只能用縫的,然後拆不好拆,褲子在這裡又不好洗,她沒辦法,乾脆當一次性褲褲用了。可數數算算,她這樣消耗,一個月竟然得近三兩銀子。

她問過了,三兩銀子是一個普通人家的月收入,她這樣花銷,真的是不少。

可吃穿住她可以將就些,衛生用品她還是希望能用好一點的,最起碼,得保證大姨媽那幾天的日子。女人虧待誰也不能虧待姨媽大人啊,蘇小培算來算去,對自己無可避免的“敗家”行為頗有些惆悵。

這天,馬徵遠終於押到了寧安城。府尹大人和秦捕頭相當重視,立時押獄審問。蘇小培也終於見到這個鬧得數城不得安寧的連環案犯。不過這馬徵遠對談話很牴觸,對女子更是鄙夷,半點不願說話,蘇小培也沒有與他交談的機會。況且她主動靠近這犯下姦殺大罪的案犯的舉動,也惹來許多衙役的側目。

這是男人的世界,衙門也是男人的地盤。就算抓捕到案犯是有賴於她的推斷,但這些在衙役們的心裡不重要,他們眼裡,她是個女人,古怪的女人。女人主動靠近案犯,女人想審案犯問話聊心事,那可真是極不體面。

這讓蘇小培頗有些不痛快,尤其看到看牢獄的那位髒兮兮的衙役偷偷用鄙夷的眼光打理她,她就更是惱火。這些人,人前裝模作樣,人後就給她不好看。

蘇小培問冉非澤:“都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為何我不能?若是今日來的是位女俠,他們也會這般瞧不起嗎?”

“該是不會。”

“為何?”

“女俠手上有劍。”

蘇小培默然了。好吧,她明白了。

不拘小節什麼的,還真是靠“本事”說話的。

話說回頭,那顧捕頭在濟城逮到了馬徵遠,立下大功,整個人精神抖擻眉飛色舞。他將抓捕馬徵遠的經歷講了一遍又一遍,很是得意。有次見得蘇小培在場,他還意思意思的給蘇小培戴了高帽,他道臨行前蘇小培說的那話,還真是管用。

莫懼他,可保命。

顧捕頭道,馬徵遠狡猾多端,很有耐心地藏匿著,趁一小捕快疏忽潛進了庵裡。後顧捕頭察覺不對勁,趕忙領人衝了進去。在他們趕到之前,馬徵遠已將馬瑤拖進了禪房欲行兇。但直到捕快們發現他的行蹤並伺機衝入,馬徵遠都還沒有下手將馬瑤殺死。

他毆打她,衝她大叫:“你為何不懼我,為何?!”

捕快們衝了進去,馬徵遠掐著馬瑤的脖子,匕首就在她的腹前,可他最後竟是沒殺她,只問:“為何?”

顧捕頭道:“得虧我與她囑咐好了莫懼他,不然待我們到,恐怕也是收屍的份。”

蘇小培忍不住糾正:“也並非是囑咐了她莫懼她便不懼了,雖說我事先說了這話,但恐懼這事,又怎能控制得了。她不懼,是她真不懼。也許她在佛門之中強健了心智,也許她在遁入空門之前便看透了馬徵遠的心思,她不懼他,是裝不出來的。”

蘇小培說完這話,周圍人有些尷尬,冉非澤咳了咳,沒說什麼,顧捕頭的臉色卻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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