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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袖山莊那頭皺了眉頭:“可是方莊主過世多時,恐怕也驗不出什麼毒來了。再者,沒憑沒據,開棺驗屍也是對死者大不敬。”

江偉英點頭:“魏大俠言之有理。”

鐵袖山莊又道:“江掌門是以九鈴道人為無辜來推想此事,依我看,倒是舍易求難,把事情越繞越複雜了。若按原先的推斷,九鈴道人潛入七殺莊,在書房偷襲方莊主,以九鈴道人的武藝,加上方莊主沒有防備,一擊得手這事也是可能。之後方管事聽到鈴音動靜趕來,看到九鈴道人行兇逃竄時的道袍一角,有人證,有刃痕物證。而九鈴道人的不在場證明,其實也是相當勉強,誰又能鐵口直斷入了玲瓏陣就定不能半途出山?”

付言在一旁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江偉英。鐵袖山莊又道:“不能那神算門喊冤便真當冤了,凡事得講真憑實據,勿胡猜妄斷。九鈴道人死於玲瓏陣,那是中了陣中暗器,我們大家夥兒也是看到的,雖有人說心口那箭刺得深,有蹊蹺,但眼下並未逮著什麼兇手,也沒任何線索,只是猜想推斷,實不能說就是有人加害於九鈴道人。再者,神算門推斷七殺莊殺害了九鈴道人,可眾所周知,九鈴道人武藝高超,付大俠和方大俠還有當日他們在陣中的另兩名弟子,又哪裡是九鈴道人的對手?九鈴道人怎可能無聲無息就被刺身亡?這倒與方莊主之死頗有些相似,難道九鈴道人那時也被下了藥?”

羅衣門的也道:“言之有理,這一環扣一環,看上去有些還當真是湊巧了。可若是沒證據,還真是不好亂猜,不然我們自己先短了自己的氣,怕是正中那神算門的下懷。他們喊冤,要的就是這個。若是我們自己都穩不住心思,如何有理向他們討要說法?”

付言再點點頭,很想附合幾句加強效果,但他忍住了。

江偉英這時候看了看蕭其,蕭其點了點頭,附他耳邊小聲道:“該是可以了,方才冉非澤在窗外比了個手式。”

江偉英點頭,轉向大家:“諸位說的都有理,我本也想不到下藥中毒這一手,先前所有線索均指向九鈴道人,我也是依著那些線索推斷,但確實這其中疑點重重,諸們也都是知道的,不然,大家也不會辛苦驗那刃痕,也不會辛苦跑那玲瓏陣一趟。但事情發生的越多,兇手的破綻就露得越多,下藥之事,我是直到昨日夜裡才知曉了。”

“如何知曉?”眾人面面相覷,趕緊問。只有付言的臉色變了,他的心往下一沉。

這時蕭其已經走了出去,領進來兩個人——方平和丁子。

“是從我這知曉的。”方平道。而丁子進了屋便撲通一聲跪下,大氣都不敢出。

方平出現和他說的話讓付言臉色一變,他低了頭,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的手,疼痛讓他迅速換上了冷靜,他抬頭,靜靜看著方平。

其他人見到方平出現都很驚訝,明明說的是神算門將他砍成重傷,如今卻是沒事人一般的出現了。

方平向江偉英低首行禮:“多謝江掌門救命之恩。”

“方大俠,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日月方莊的羅華忍不住搶著問了。

方平看了一眼付言,看不到他臉上有什麼表情,方平的心裡冰冷。他看了一圈眾人,將江偉英帶著蘇小培等來七殺莊拜訪,而蘇小培幫助他回憶起案發之時的細節的事說了。“我這才想起,原來那個時候,我並無聽到鈴聲,也無看到衣角,這些,全是我自己想像的,我以為……”他閉了閉眼,很是羞愧:“說來難以啟齒,但確實是我冤了九鈴道長,是我惹了後邊這一連串的禍事。”

鐵袖山莊的魏杉大叫:“記錯了?這等事還會記錯?你看沒看見,聽沒聽到,難道你自己不知道?這才過了多久的事,哪能轉眼就記錯了?”

方平抿緊嘴,旁人的這種反應在他意料之中,他都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護,事實上,他覺得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是他犯下的錯誤,別人說幾句他便杜撰出記憶來,他能怪誰?他要是說某某人跟他說了某某話而他就編了慌,這些說出來都丟人。

“總之,一切是我的錯。”方平咬牙,接著道:“蘇姑娘讓我知曉了這其中源由,我昨夜便想著去尋她,想借由她的幫助,推斷辯識出殺害莊主的兇手。沒想到,半路遭到了伏擊。那個時候,幸虧江掌門派了人前來相救,我得以保全一命。”

“那蘇姑娘倒是個奇人。”羅華曾在玲瓏山裡見識過蘇小培的神針奇數,對她的方法很是好奇。“她告訴你什麼源由?”

“那你知道真兇是誰了?”“伏擊你的是神算門?”“然後呢?”其他人各自追問。

這時江偉英道:“蘇姑娘說,方大俠想的那些事是有人引導暗示的結果。那個人能下這樣的暗示,必是方大俠親近和信任的人。如今事情即將敗露,他便會對方大俠下手。大家皆知,若是在自己家裡動手,那內賊這像太明顯,所以,在外頭由仇家下手是最好的掩飾。而為了不出差錯,夜深人靜的暗街上動手是再好不過。蘇姑娘昨日離開莊子裡就設了一個套,她說躺下好好想事情,腦子能動得更快些。若是那對方大俠行暗示的人聽到這些話,便會遊說方大俠這是蘇姑娘暗示夜裡去尋她相議事情最好之意。”

“所以我夜裡便帶著兩位隨伺弟子出了門。”方平說這話時看著付言。

付言嘆氣:“蘇姑娘那話聽起來便是這意思,方叔與我皆是一般想,如今方叔夜裡在外遭害,便覺得是我誘騙你出門的嗎?”方平沒說話,事實上他聽到付言這般說,他心裡更涼了。

江偉英不接付言的話頭,卻是道:“那些伏擊的黑衣人,刻意穿上了神算門的道袍,也說了些話,露了衣裳讓方大俠等皆認為他們是神算門的。我派去的弟子一路盯著方大俠的行蹤,發現方大俠有些不對勁,黑衣人來襲之時,他的反應有些慢,應敵動作也不靈活。於是將人救回後仔細問了,我們皆是懷疑他被人下毒,這毒不致死,卻能讓人行動遲緩,反應不及,這般若是被人殺害,就算有人目擊,也說不得什麼來。”江偉英頓了頓,接著道:“如此推斷,我們便忽然想通了兇手是如何殺害的方莊主。準備好兵刃,下毒,動手。之後,對目擊者暗示,製造有利的口供。”

付言點點頭,忽道:“如此說來,方叔的嫌疑倒是不小。師父與你親近,你對他下毒是輕而易舉之事,你是最早發現他屍體的,又是你說聽到鈴音看到衣角的,依你的證言,我們才敢向神算門討要說法。如今,你又矇騙江掌門,你意欲何為?難道是為了莊主之位?”

“你放屁。”方平氣得手抖。“你派人喬裝在半路伏擊於我,我大難不死,你以為我傷重,便讓丁子施毒加害於我,這些,丁子可都是承認了。冉大俠也在你屋裡搜出毒藥,與你交給丁子毒害我的一般無二。”

“丁子是你的隨伺家僕,又不是我的。你讓他說什麼,他可不就說什麼了。”付言完全不打算承認一字半句。“冉非澤去我屋裡搜出毒藥?”他冷笑,“莫說究竟是不是從我屋裡找到的,就說他私闖本莊意圖不軌,便可將他治罪。冉非澤這人心術不正,江湖中名聲奇差,你找的這個幫手不怎麼好啊。”

方平愣了一愣,萬萬沒想到他居然能心狠無賴至此,他怒極反笑,笑得流下淚來:“付言啊付言,你當這莊子裡的忠僕都死絕了嗎?”

付言不答反問:“方叔,你為何如此?我為了你,還連夜去信各大派求助,如今你卻是這般。”

方平再次哈哈大笑:“為了我?付言,我算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也想問一句,你為何會如此?這莊中雖有不少受你控制聽命於你的,可是大多弟子僕眾卻是好的,你的那些手下有誰對莊主有二心的,我全問出來了。你道人人向著你嗎?這些個來此相助的門派,魏掌門、丁掌門,還有各位江湖朋友,”方平抱拳衝著眾人施了個禮,“他們是為了助你而來的嗎?是為了我方平而來的嗎?你想得太美了。他們是為了莊主而來,是為了七殺莊而來。莊主遇害,七殺莊受欺,他們定會拔刀相助,卻不是看在你付言的面子上。你不過是一個江湖小輩,沒有莊主這些年拉拔你,你能有今天?你道你生來便是七殺莊大公子,人人敬你嗎?呸!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任憑你如何厚顏抵賴,今日這事是絕不能善罷干休。”

付言在袖中用力捏著自己的手,沉聲道:“方叔這話說得對,今日這事絕不能善罷干休。方叔在莊裡數十年,莊子裡上上下下誰不聽方叔一言,方叔說得對,我不過是小輩,他們是聽方叔的,還是聽我的?方叔如今舌燦蓮花,我卻是無話可說了。”

方平氣得抖手指向付言:“你,你這個畜生……”後邊卻不知還能說什麼好,氣得腦袋直暈。

這時江偉英清咳兩聲,道:“我方才是否沒說清,那幾個冒充神算門的黑衣人未死,只是拼鬥中受了傷,我們給他們點了穴服了藥,不仔細把脈細究,確是不易察覺。我道要將他們屍首送去神算門對質,有心人若是心虛想阻止此事,該是會派人動手搶屍。算算時候,這會運屍馬車早出了葫蘆鎮,該是已經動手了吧。”

付言臉色終於變了,他緊咬牙關,卻仍控制不住面上抽了一抽。蕭其的臉也有些抽,師父是不是被冉非澤帶壞了?這說話的口氣怎地與他那般頗教人牙癢癢的呀。幸好十八不在,不然定會對師父失望了。

付言沒再說話,方平卻是道:“你可以嘴硬不認,可人證是有的,你用的毒我們也已找到,其他證據也定會有的,你是斷不能抵賴過去。”

說到這個蕭其想起來問了:“冉非澤在何處?”那傢伙先前在窗外偷偷向他示意事情辦妥,如今卻是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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