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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出現的人,符合姑娘之前說過的推斷的,都好好認一認吧。”

“啥?”婁立冬四下張望,這周圍聚了不少人,按蘇小培所斷定的那種型別並不多,不過怎麼都有五六個。

“瘦高,中年,有些身份權勢,慣於發號施令,有學識,善解人意,他一定就在這些人群裡。你們做賊子的對人的行走姿態,動作習慣等都看得清楚,就算看不到人臉,認身形和姿態總會認出些來。”冉非澤飛快地說著,眼睛已經掃了一遍周圍的人群,他有懷疑的目標了,但他還需要佐證,他不想盯錯了物件而讓蘇小培陷入險境。

婁立冬明白他的意思,他收起了嘻皮笑臉,摸摸鼻子走了。

蕭其在一旁聽得他們的隻言片語,見婁立冬走了,忙湊過來問怎麼回事。

“幫個忙,讓你的同門幫忙盯一盯這裡出現過的人,合乎蘇姑娘說的特徵的,都記下來。”

蕭其點頭:“再核一核各派所報來的那些可疑人物,看看有沒有重的。我會囑咐下去。”

“不用人多,莫打草驚蛇。”冉非澤很冷靜,“一會我將姑娘帶開,你們看清楚眼下在場的人在她離開後都是什麼反應。”

蕭其應了。

冉非澤再看了一眼四周,然後轉身朝一旁的蘇小培走過去。蘇小培吐得胃裡的酸水都要出來,眼淚汪汪。冉非澤蹲下來,撫撫她的背。她吸了吸鼻子,趕緊起來,拿帕子擦了擦嘴角。冉非澤將她拉開幾步,遠離那堆汙物,替她擦了擦淚痕,然後將她抱在懷裡。

“不要抱著我。”雖然此刻她真的需要一個懷抱依靠,但她還是掙了掙。“那人一定就在此處。”他佈置了這一切,就等著看她被嚇失態的樣子,他一定就在這些人群裡,觀察著她,欣賞著他的傑作。

“何妨,你我同住一屋,出雙入對,就外人看來,我們關係非同一般,無論此刻我抱不抱著你,對他來說,自然也是知道你我關係的。”他知道她怕什麼,她怕連累了他,若是那賊人以傷害別人來達到讓她痛苦、擊敗她的目的,那傷害她最親近的人是很好的選擇。所以他冉非澤表現得與她越親密,他就越危險。

“是我害了她。”蘇小培實在也無力掙扎了,她真的很需要他的懷抱,她反手抱住他的腰,頭埋在他的懷裡嗡嗡地說。“她甚至不知道我是誰,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就這樣……是我害了她。”眼眶很痛,她忍著沒哭出來。

他緊緊抱著她,撫著她的背:“你若這般想,便是著了他的道了。不怪你,小培,莫責怪自個兒,他是惡人,必會做惡事的,有你沒你,他都會行惡,你知道的,對不對?”

她在他懷裡點頭,但心裡依然很難過,那死者姑娘瞪大了眼睛極度恐慌的死態還在她腦子裡,揮之不去。沒有她那人依然會作惡,可是這姑娘就不會死。他為了打擊她的精神,摧毀她的意志,將這個無辜的姑娘殺死了。

“他與你說的什麼?”冉非澤問。

“宣戰。”蘇小培從他懷中抬起頭,“他說戰爭開始了。”

冉非澤撫撫她眼角,她的鼻頭紅紅的,一副可憐相。“打起精神來,小培,你不會輸的。”

蘇小培深呼吸一口,努力振作,點了點頭。這時杜成明和他手下的官差走了過來,冉非澤遠遠看到,掃了一眼秦德正那邊的人,秦德正正與白玉郎、劉響說話,似在囑咐什麼。

“蘇姑娘。”杜成明走近了,施了個禮。

蘇小培揉揉眼睛,趕緊也回個禮。

“敢問姑娘,這紙上留的什麼字?是何意思?”杜成明將那張染血的紙遞到了蘇小培的面前。

“大人。”蘇小培未及回話,冉非澤卻是攔下了。他將蘇小培擁進懷裡,把她的頭捂到一邊不讓她看。“大人,蘇姑娘受了極大的驚嚇,我得帶她回家。待她情緒平復些,大人再問話吧。這全是血的,她受不了。”

杜成明看了看蘇小培,想了想終是點點頭。他又看了眼冉非澤,冉非澤衝他歉意一笑,擁著蘇小培輕聲對她說:“走吧,我帶你回家去。”他把她的手捏得緊緊的,蘇小培知道他另有用意,也不掙扎反對,跟著他走了。

杜成明一臉深思,可也是呆立片刻,便轉身招呼官差們尋訪各處,找尋目擊證人。一眾看熱鬧的圍得這樹林密密實實,問了一圈下來,卻是無人見到何人行兇,也無人聽到有人呼救。

稍晚的時候,季家文過來請冉非澤和蘇小培到他們玄青派別院去。

蕭其將今日看到的情形以及命案現場的狀況都說了,然後道:“神算門的顧掌門也去了,他對蘇姑娘頗是留心,蘇姑娘離開後,他表情有些微妙,後來過不久也走了。”他頓了頓,“說起來,顧掌門近期舉止頗為古怪,我們打聽了,他疏於管理自家事物,要麼閉門不出不知做些什麼,要麼總往外跑,話也少了許多。再者,他與蘇姑娘推斷的那些倒也是頗為吻合。年齡地位都一般,且他無婚配。神算門大部分弟子都無婚配,而神算門在江湖中的地位,要說顧掌門有些什麼野心也不足為奇,他們以卜卦為名,能騙倒鎮住不少人的。江湖中確有不少求他家破災解難的。就連尋常人家,貴家富商等,也不少是他們神算門的信徒,供奉香禮,聽命於他們,也是合情合理。”

“只是。”江偉英說了他的疑慮,“不知他是如何知曉姑娘家鄉的文字的。”

冉非澤看了看蘇小培,蘇小培搖頭:“顧掌門確是與我推斷的人物頗為相似,但不是他。顧掌門在這件事裡該是個追隨者,幕後主使另有其人。”

“為何?”

“誠如蕭大俠所言,顧掌門有所求,而這幕後主使,卻是無所求。我說的無所求,是說做這些事,他並不是想得到什麼權勢地位錢財的結果,他只是享受這樣的控制感,享受別人聽命於他,享受那種指點江山的感覺。這讓感到愉悅,如此而已。”

江偉英和蕭其等人都皺起眉頭。蘇小培道:“這就與有些人不受控制非要殺人一般,這是他們心裡的病。”

眾人又相議了一會,點了一些人,那些人蘇小培都不熟,他們自己討論了一會也覺得可能性不大。蕭其把他們記下的人名給了一份給冉非澤。冉非澤看了,忽然問:“翠山派的曹掌門今日沒去那現場嗎?”

蕭其搖頭:“沒去。他昨日與顧掌門等人飲酒,說是早晨回來的時候受了風寒在家養病呢。師父今早去請他過來議事才聽聞的這事,他沒去也是正常。”

冉非澤點點頭。江偉英皺了眉:“你懷疑曹掌門?他定不會是那幕後主使,他為人雖是暴躁了些,但心地是好的,況且他有妻有妾……”他說到這個有些不好意思,曹賀東這人別的都好,就是好色了些,妻妾成群。如今蘇小培在座,要他跟一姑娘家議這爺們的妻妾之事,確是頗尷尬。

冉非澤沒受影響,他再點頭:“曹掌門那性子,做幕後主使確是難為他了。”只是玲瓏陣他也在場,而殺九鈴道人的兇手也還沒有找到,再者說,他與神算門顧康走得頗近,昨晚有事發生,這般巧他們就一起去喝酒,互相有了不在場證明。今日午後林中血案,顧康到了,而他卻病了,還是早晨回去就病了?當真是太巧了。

冉非澤與蘇小培回了屋子,蘇小培呆呆坐在桌前,精神很不好。冉非澤陪她坐著,坐了好半天,問她:“在想什麼?”

“沒有呼救聲,是說那姑娘發現有人襲擊時還來不及呼救就被一把捏住了脖子,她死時面露驚慌,是劫持她的那人恐嚇她,在她最害怕的那一刻掐斷了她的脖子。他這麼殘忍,只為了讓我看到她恐懼的神情。”

“小培。”冉非澤打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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