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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裡確實不是活人該呆的地方。

這是蘇小培躺了一會之後得出的結論。很黑暗,憋悶,還有些怪怪的氣味。棺材蓋子蓋得久後,那氣味越發清楚了,蘇小培心裡一動,摸出一顆冉非澤給她的小丹丸嚥下。丹丸不好吃,一樣有著怪怪的味道。她討厭吃藥,她也討厭棺材,這些賬全要算到杜成明的頭上。

蘇小培保持著呼吸,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覺得空氣越來越稀薄,覺得空間越來越小,甚至能感覺到泥土透過棺材板產生的壓迫感。蘇小培明白這些全是心理作用,而她得克服。

蘇小培又摸向手腕上的那顆小石頭,之前她在數數,後來數不下去了,她背乘法表,背不下去了,她開始默記她經手的病例和案例,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很久,她告誡自己彆著急,別焦躁,要耐心。

冉非澤在外頭覺得自己相當剋制和耐心,但他奔來跑去聯絡安排時已經很順腳地踢倒了三棵樹,他還是覺得心口悶得慌。據蘇琴說的狀況,每個院每間屋都有多少人,多少個人質,多少個劫匪,他都已經清楚明白。沒有告訴府尹大人,也沒有告訴秦德正,因為官差此刻正包圍庵廟,伺機而動,劫匪的注意力全在他們身上,防備著這些穿著捕快衙差衣裳的,他需要的就是這個,劫匪弄錯了對手,他們才有機會攻他個措手不及。

各派的幫手早已就位,潛伏隱藏得很好,人不需多,最重要是身手好,能配合。不但要拿下劫匪,還要抓|住杜成明。

冉非澤覺得杜成明會來,不止是蘇小培這般推斷,他也確是這麼想的。這次不是擺個屍體嚇唬人,而是劫持、僵持,攻防。這是一件很複雜的事,要有周全的計劃,佔領一個地方劫持裡頭的人不難,難的是防住攻陷,確保後路。索要錢銀當然不會是杜成明想做的,燒掉這座廟庵也不是他想做的,那他要的是什麼?就為了讓小培嚐嚐被活埋的滋味?這實在說不過去。他把場面弄得這麼大,如何收場?

冉非澤試著推斷出杜成明的想法,他想把自己當成杜成明,若他是他,他會怎麼做?他知道蘇小培就是在用這樣的方法,她說她用杜成明的腦子去設想他想做的事,這樣她就會推斷出他的下一步,她說這樣並不容易,冉非澤這會是體會到這有多不容易,因為他不是杜成明,他難以想像是什麼樣的人才會狠毒到要用棺材活埋來嚇唬折磨一個姑娘。

他做不到的,他幹不出這種狠毒事,所以當他試圖用蘇小培的這種方法去想時,他只有煩躁,可他知道杜成明一定另有計劃。他必定是在這裡,他要看著這一切順利發生和結束。這群劫匪要如何全身而退?杜成明是用他們引開注意力然後自己脫身?可他如何確保這些劫匪被捕後不|洩露他的線索?

難道,他是打算把這整個庵廟的人全殺光?包括人質和劫匪。

但是蘇小培呢?她也在裡面,她被壓在棺材裡,他親眼看到他們扣上了棺材蓋上的鎖釦。杜成明打算把蘇小培也殺了嗎?讓她在棺材裡享受恐懼最後被燒死?

“啪”的一聲,冉非澤手邊的樹枝被他捏斷了,他發現自己不敢想下去,可他必須想,他現在不能慌,小培將她的性命安危交給了他,他不能慌。

冉非澤圍著那庵廟又轉了一圈,確認一切都很平靜,沒什麼異常的事發生。官府那頭很忙碌,很緊張,府尹大人已經離開,親自去辦籌錢銀的事去了,這裡現場交給了秦德正掌事,秦德正將可用的人手全部安排調遣了,將庵廟圍個嚴實,甚至每個牆頭都安插了人小心探頭探腦地觀察著內裡的動靜。只是報下來的情況都是劫匪和人質都是院內屋裡,瞧不見人。但因著之前爬牆被襲之事,他們相信劫匪也在觀察著他們,所以大家也不敢妄動。

庵廟的正門是開著的,但望進去看不到什麼,關著蘇小培的那口棺材被放到了預先挖好的坑裡,此時靜悄悄地,沒有動靜,蘇小培沒有敲棺材,也沒有呼救。秦德正覺得當差這許多年,這次當是最揪心的。這一個時辰,感覺這般久。

好不容易,負責計時的衙差來報:“大人,時候快到了。”

秦德正精神一振,趕緊大聲朝庵廟裡頭喝道:“時候到了,一個時辰,放人!”

所有捕快官差全都繃緊了神經全力戒備,秦德正連喝了兩回,廟殿側門才出來四個人。兩名姑子,兩名蒙面大漢。

冉非澤見了,心中頓時一緊,這與之前說好的釋放人數不一致,對方改主意了,杜成明果然在。而將談判好的條件反悔唯一的理由就是,他並不在乎起衝突,並不在乎惹惱他。

沒錯,若是杜成明在控制著對方的行|事,那他很明白在這個節骨眼上賴賬惹怒的不會是官差,官差怕擔責,怕死人質,只有他冉非澤才是一心一意惦記著蘇小培。而惹怒他冉非澤,最壞的後果,就是他不顧一切拍死這兩個押人質出來的劫匪,衝上去把蘇小培從棺材裡拉出來。

惹急了他,他真的會。

而杜成明不在乎,這說明什麼?

冉非澤迅速朝蘇琴擺了個手勢,她點點頭,表示知曉了,她朝門口捱了過去,似在等待自己的同門姐妹被放出來,旁邊的官差沒攔她,人人都緊張地盯著門口,沒人管她。

秦德正也看到了這明顯不對的人數,他大喝一聲,“說好了放六人。”

兩個蒙面漢子用刀架著兩位姑子走近了門口,聞言冷笑一聲:“我們改主意了。還是按最早說的,一個時辰放一人。”那語氣,似乎在嘲笑蘇小培和官差們的愚蠢。人到了他們的手裡,難道不是他們說什麼便是什麼嗎?

秦德正臉色鐵青,他想痛罵他們言而無信,想號令眾手下衝上去,但他不敢,他不敢賠上這許多條人命。他瞪著那兩個蒙面人,看了看兩位姑子。

一人?那押著兩人過來又是何意?

那蒙面漢似是知曉秦德正的疑慮,道:“放一人,另一人是我們的護身符,若是你們想不開妄動,我們便殺一個給你們瞧瞧。”

秦德正緊|咬後槽牙,他腦子有些熱,但他確實不敢妄動。

可有一個人動了,蘇琴。

蘇琴含|著淚,一臉驚慌:“師姐,求你放了師姐吧?”她一邊說,一邊往劫匪的方向去。

蒙面漢有些得意:“兩個呢,哪個是?放哪個才好?”兩人居然還相視一笑,壓根不把被局面壓制得死死的官差放在眼裡。

“讓她走吧。”一個被刀押著的姑子忽然道,“她膽子比我小,她還有親人,讓她走吧。”

蒙面漢愣了愣,又笑起來:“喲,真沒想到,還有這般有情有義的。”

這時候蘇琴也捱上前,哭求著:“讓師姐走吧,大|爺好心,說好了放人的。”

蒙面漢相視一笑,更得意了。一人將自願留下的那個姑子推開,笑道:“你願留下,偏不留你。我們就歡喜那膽子小的,她留下,你走。”

那姑子竟不願走,轉身又撲了回去:“不,不,大|爺,讓她走,我換她,我願意換她。”

蘇琴也撲了過去,“大|爺,讓我師姐走吧,她家裡還有親人,讓她先走吧。”

劫匪們沒料到官差們沒動,這些姑子居然敢鬧起來,頓時有些傻眼。秦德正更是愣了一愣,正想喊話讓姑子們莫鬧,趕緊過來,可他的話還未出口,卻聽得蘇琴嘴裡忽然發出一聲長嘯,她的嘯音一出,冉非澤也猛地長嘯一聲。

與此同時,那個不願走的姑子與蘇琴分別撲向了一個劫匪,出手快如閃電,拍掌奪刀飛旋腿,那兩個蒙面漢子叫都來不及叫便倒下了。

三個院內忽然響起了打鬥呼喝之聲,好幾個人鬼魅一般的速度不知從哪竄了出來躍進了庵廟準確地衝向打鬥的廟堂和屋子。秦德正這時才反應過來,大聲一喝:“攻!”官差們得令,迅速從四面八方衝進了庵廟裡。

冉非澤早在嘯聲響起之時便飛身躍到了棺材邊,他一把抓住棺材蓋,一個用力,整個將它飛掀出去。

“小培!”他喊著,他很著急。

棺材裡是空的。

沒有人。

如若杜成明並不在意毀諾的後果,那就表明,他已經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他劫走了蘇小培。

冉非澤沒發愣,方才他已推斷到了這一結果,他沒把時間浪費了任何不良情緒上,一看棺材裡沒人,他便跳了進去,一掌拍向棺材的側板。板子應聲而開,在那一面,居然有一條通道。

冉非澤這時候聞到了棺材裡的迷|藥,這是塗在了棺材板上的,躺在裡面久了,便會吸進不少。冉非澤沒理會,他想他的姑娘夠聰明,一定會服藥的。他躺下來,挨著那板下空出來的地方往裡滾,然後他落了下去,掉進地道里。地道不高,容得下他微微半彎腰往前走,如若他拖著一個暈迷的女人,也能走。

冉非澤迅速向前奔著,不慌,他不慌,他能抓|住杜成明,他要將他的腦袋擰下來餵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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