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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培與冉非澤要成親了。

婚禮計劃在武鎮辦。

蘇小培的歸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冉非澤得意洋洋,總說:“看吧,就說我家姑娘沒受傷,有急事離開了。你們不信,看吧,看吧。”

蘇小培與冉非澤聊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離她與杜成明墜崖已經過去了半年。當初墜崖之後,大家立即結隊下崖尋找,尋了半日,天已經黑了,才尋到了杜成明的屍體。大家堅持不懈尋了兩日都沒有找到蘇小培,有人說也許是被野獸叼走了屍體,有人說也許掉在了更深的崖縫裡找不到。只有冉非澤,在所有人都宣佈再找不到的時候,他說蘇小培沒受傷,墜崖的時候他看清楚了,她沒受傷,只是摔了下去。她家鄉有急事,她的同鄉不願露面,悄悄將她帶走了。

他言之鑿鑿,可惜沒有人信。大家覺得他是傷心過度,自我安慰。沒想到過了這麼久,蘇小培居然真的回來了。這把冉非澤得意得,若生了尾巴定是往天上翹去。

“對不起。”蘇小培與冉非澤獨處時,忍不住與他說這句。她定是教他傷心難過了。

“無妨。”冉非澤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把她那條紅線手鍊又給她戴了回去。“我找到了血衣,卻不見你的人,我便知道,你說的沒錯,你定是平安無事回到了家鄉。你無事便好,你無事,我便是好的。我把你的東西都藏起來了,沒教其他人看見,你這條手鍊子,我也一起收著,你說你會回來,我不難過,我等著你。”

蘇小培對他笑,沒有告訴他季家文一看見她就趕緊將她偷偷拉一旁,說他見過前輩好幾次拿著一條紅色細線紅著眼眶抹眼淚。她也沒有告訴他婁立冬一見到她就誇張地大叫說她不在的時候,冉非澤勤快地不像話,不但將他的鬼話鑄出來了,還又鑄了兩件奇刃。“他如今錢銀那是相當的多。”婁立冬悄聲道,後語氣一轉,“只是如今你回來了,那廝定又要偷懶不幹活了。幸好幸好,咦,我給你瞧瞧我的鬼手可好?這可是天下第一靈巧的兵刃。”

可惜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冉非澤過來了,然後一點沒猶豫就把他趕走。現在他看到誰纏著他家姑娘說話就不舒坦,明明才回來沒多會,怎麼這些人就沒個眼力架呢,沒看到他跟姑娘需要獨處嗎?

可是蕭其來了、江偉英來了,就連白玉郎也來了。

對了,說起白玉郎,大概是他們當中變化較大的一個,他調到平洲城當差了。當然當不成捕頭,但也算是大捕快吧。平洲城出了杜成明這檔子事,驚動了江湖和朝廷。朝廷派了特使到平洲城調查清理各官差,而江湖各派也藉此機會進行了大清洗,神算門掌門易主,顧康被殺,那些對顧康死忠的門徒也被清剿了出去。九鈴道人之死的懸案也從顧康嘴裡得出真相,當時是付言將九鈴道人引到林邊,曹賀東偷襲暗下殺手,再引了機關偽裝成身中暗箭而亡的樣子。

因為這個,曹賀東也被揪了出來,原來他一直覬覦武林盟主之位,但論資排輩,論人脈威望都輪不到他。也正因為此,他便被杜居明利用了。曹賀東落馬後,江湖各派中更多與之牽連的人都被紛紛揪了出來。江湖這半年來甚是動盪,許多門派都發生了變動,新的聯盟勢力誕生。而因為與杜成明這一役,玄青派穩坐了江湖第一大派位置,江偉英成為了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白玉郎也因為此事,自願請命來平洲城補官差缺位。他說與秦捕頭學到了不少,還是希望自己能出來多磨練磨練。杜成明一事,教他更堅定了小捕快也能理江湖不平事的信念。甭管尋常民間還是江湖,身為捕快,有惡人就要敢抓。於是他覺得平洲城的微妙地段於他更是適合,他便來了。

“煩死了。”季十八對白玉郎離武鎮太近表達了看法。

“白家怎麼還不捉他回去繼承家業呢?”這是蕭其當著眾人的面問了白老四和白老大,他們也正在武鎮辦事。

“咱家的家業敗不起啊。”白老四搖頭嘆息,“武林各兄弟們,你們多擔待著。”

此時一眾人正在冉非澤的小屋外擺了桌酒,商議冉非澤和蘇小培的婚事。正說著白玉郎,白玉郎便來了,他騎著馬,興沖沖地奔著這方向趕:“冉叔冉叔,是大姐回來了嗎?大姐可好啊?”

“他為何不能到了跟前再好好說話呢?”季十八認真嚴肅地問白家人。白家老大、老四夾菜的夾菜,喝酒的喝酒,裝沒聽見。

白玉郎跳下馬,看見了席上的蘇小培,哈哈大笑:“大姐,大姐,你當真跟妖怪似的啊。”

蘇小培原本看得他長高了也長壯了,也高興地衝他笑,聽得他這話,頓時不笑了,還是低頭吃菜吧。

白玉郎也不介意,蹭蹭地擠了過來要坐,一桌子人全瞪他。

“做甚?”白玉郎不解了。

“沒瞧見我們這一桌江湖俠客嗎?你擠什麼擠?”大家給了他一個“不是一路人好嗎”的眼色。

白玉郎低頭瞧了瞧自己一身捕快衣裳,很不服氣:“那大姐呢?她也俠客?”

“我是妖怪。”蘇小培給他一個“我也沒辦法,就是這麼地融入集體”的表情。

“居然排擠官差?!”白玉郎次次被擠兌,次次不服氣,次次非要湊過來。他“哼”了一聲,拿著包袱到冉非澤的屋裡去了。

“他定是又去換衣裳了。”

“他為何不學聰明些,來之前換好呢?”

“因為他歡喜他那身捕快衣裳。”

“當真是古怪啊。”

大家對擠兌白玉郎太有共同語言了,蘇小培忍不住哈哈大笑。沒一會白玉郎出來了,還真換上了白家莊的衣裳。在座的白老大白老四都穿著尋常衣裳,白老六卻穿著帶白家家徽白衣,蘇小培繼續哈哈大笑。現在才發現,白玉郎是有制服強迫症嗎?

一桌子人吃菜喝酒鬥嘴,蘇小培非常高興,這裡真好,與她那個世界的家一樣好。那裡有她的母親,這裡有她的愛人。她不知不覺喝了許多酒,她醉了。她感覺自己抱著冉非澤的胳膊不放,她聽到自己嗚嗚地哭:“我好想你。”

然後四周似乎一下子靜了下來,沒人說話。可她沒去看他們,她控制不住,一直抱著冉非澤的胳膊說想他。然後她聽到冉非澤趕大家走,然後婁立冬的聲音說沒吃飽,然後白玉郎說他才坐下沒多久,然後是大家的聲音嗡嗡嗡的,似乎許多人在嚷嚷拉扯。不一會,又安靜了。安靜了真好,蘇小培眼睛有些睜不開,想睡了。她想著休息一會,一會就好。她還有許多話要跟她的壯士聊的。

可她這一睡就真是睡過去了,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在床上,硬闆闆的床板子,粗布褥子,還有,躺在她身邊眼睛一眨不眨正盯著她看的冉非澤。

她笑了,湊過去親了親他。

他將她抱緊,加深了這個吻。

“我也想你。”他說。

她眨眨眼,有些不解。冉非澤哈哈大笑,“姑娘厚臉皮,把大傢伙都羞走了。”

蘇小培反應了半天,終於想起了自己的糗態。“哦。”她還算鎮定,她想她定是被冉非澤傳染了不要臉,不然不會這麼從容的。“走就走唄。”

“對,走就走唄,只剩下我們倆,甚好。”

是啊,只有他們倆,甚好。蘇小培又湊過去吻了他。冉非澤歡喜不已,將她抱得緊緊的,“姑娘這次回來,當真是熱情許多。甚好。”

又是甚好。她也覺得甚好。她加深了這個吻,她主動撫摸他,摸著摸著,冉非澤開始喘息,身上冒了汗。“等等。”他翻身起來,蘇小培這時才有些羞,她不會表現得太狼了把他嚇到了吧?可是她的時間有限,她不介意把一切都獻給他,甚至希望快一點全給他,她是愛他的,只怕愛的時間不夠用。但他會介意她太主動嗎?

蘇小培有些忐忑地在床上坐著,看著冉百澤翻箱倒櫃,翻出一對紅色花燭來,點上了。蘇小培很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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