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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騰一邊聽著屬下的彙報一邊斜著眼看了一眼嚴雪,那眼神兒不對勁兒,就像是……像是準備要放棄了什麼似的……

杜子騰坐了下來,睨著嚴雪,他的臉色一直很蒼白,如今看上去更加顯得沒有血色,那雙眼神空洞中似乎帶著淡淡的妥協,她這是要說出一切了嗎?

果然,對峙中,嚴雪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我招了,嚴國鵬……是我殺的。”

不慌張,言辭清晰,神色淡定,似乎跟之前目光躲閃,行為畏縮,神色緊張的模樣很不一致。

然而,杜子騰不會錯過她的每一個細節,包括她眼底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特殊的難過,她是在為誰難過?嚴國鵬?譚浩?還是她自己?

“為什麼?”杜子騰像是一個朋友一樣語氣平淡的詢問著嚴雪,為什麼在這一刻你會招認?

“我知道你們已經有了證據,一切都是早晚的事兒,我不想連累別人,所以……我認罪。”嚴雪雙手合十放在桌子上,慢慢的將目光移向杜子騰,對他說道:“正如外界所懷疑的,我其實……根本就不是嚴國鵬的親生女兒。”

“你的意思是,就是因為你知道了你不是嚴國鵬的親生女兒,所以你對他起了殺心?”杜子騰看著嚴雪,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可是你別忘了生父不及養父大的意思,好歹把你從小養大,對你悉心照料,育你成才的是嚴國鵬先生。”

“不,你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嚴雪合十的雙手越握越緊,眼神中帶著一些情緒上的波動,她說:“如果我告訴你這些年來他是如何的侵犯我,你還會覺得他是那個外人眼中的大慈善家嗎?”

很明顯嚴雪的這句話是具有震懾力的,不僅是審訊室裡的人感到了驚訝,就連隔壁房間透過錄影看著此刻情景的肖揚和安昕都完全驚呆了。

“這……這怎麼可能?”安昕不由自主的呢喃道,她被這句話徹底的震得無與倫比。

肖揚扯了扯安昕的衣服,然後小聲的提醒她:“安昕姐,你看就好了,別說話啊,要讓頭兒知道我放你進來,他會撕了我的。”

安昕透過錄影機看了看杜子騰的後腦勺,然後撇撇嘴說道:“他又不是千里眼順風耳,怎麼可能知道?”

就在安昕話音剛落之際,杜子騰就轉了過來,隔著電視兩人四目相對,安昕那顆心莫名其妙的膈應了一下。

難道他真的有感應?不是吧?

杜子騰也不知道此刻為什麼會看向攝錄機,奇怪完以後,他回過頭來繼續對嚴雪進一步的盤問:“嚴小姐是打算說出真相了?”

嚴雪的雙手一直沒有鬆開過,她點點頭,睨著杜子騰,眼神肯定。

此刻的審訊室裡安靜的似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不止是審訊室裡的氣氛比較凝重,就連隔壁的氣氛也變得很靜謐了。

大家似乎都在等著嚴雪開口,彼此沒有打擾任何人,她既然願意承認當然就願意說出一切的真相。

就像是過了很久似的,實際上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嚴雪緩緩的開口了,她說:“很多事情可能要倒退到我十八歲那年,而我的夢魘就是我十八歲生日那天開始的。

我媽媽去世的很早,一直是嚴國鵬帶著我,依他的資本和實力,再找一個妻子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兒,當然確實有很多女人都變著法的討他歡心,所以最終受益的人總是我。可是慢慢我長大了,有時候會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有點兒奇怪,我還小也不懂,所以一直覺得這些都是沒有問題的,那都是爸爸對女兒的關心和愛護。可是我錯了,在我十八歲生日那天,我終於明白了一切,那天他喝醉了,抱著我不放手,他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做了親子鑑定,說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兒,說我是我媽媽和外面的野男人生的野種,他說他養了我那麼久,應該是我報答他的時候了,而他所謂的報答就是……就是侵犯我。”

嚴雪緊緊的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平復了自己的情緒,才慢慢的繼續開口:“我十八歲的生日就是一場噩夢,從那以後我的噩夢就沒有間斷過,我以為考上了大學就能脫離嚴國鵬的魔爪,可是我錯了,他總是有辦法找到我,以父親之名帶走我,再實施禽獸之行,你們知道那幾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生不如死,甚至想過自殺了結了我自己,可是就在那個時候我遇見了譚浩,遇見他是我這輩子最幸福開心的一段日子,我努力的去考研究生出國進修,第一是為了跟譚浩在一起,第二是為了脫離嚴國鵬的魔爪,我考上了,去了英國跟譚浩一起,說實話,那幾年在國外我和譚浩過得很開心,嚴國鵬也很出奇的沒有打擾我,可是最終我還是要面臨畢業,我們還是要回國。回國後,嚴國鵬的身體大不如前,這一點我很開心,至少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什麼精力對我怎麼樣,並且他還將嚴氏的大小事務交給我來全權管理,作為我表面上外人眼中的父親,我決定把譚浩引薦給了他認識,看起來嚴國鵬好像對譚浩很滿意,可是隻有我知道他內心的憤怒和不甘,不過那又怎麼樣,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任他為所欲為的小女孩了,我成長了,可以保護自己了。”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對嚴國鵬先生狠下殺手?”杜子騰追問道。

嚴雪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她蒼白的臉上佈滿了淚痕,她說:“我錯了,一切都是我的妄想,我妄想著可以忘掉過去跟喜歡的人好好的生活下去,可是,我明白了,他不會放過我,他從來就沒有打算放過我……譚浩向我求婚了,我滿心歡喜的認為我跟譚浩可以天長地久下去,可是嚴國鵬卻在這個時候威脅我,那天早上他說要帶我去看他送給我的結婚禮物,我本來是不打算去的,可是我害怕他會把那些事告訴譚浩,而這一次我必須跟他講清楚,做個了結。所以才會有人看見我們凌晨五點出現在別墅。他威脅我,他對我說他嚴家的財產絕對不會留給外人,除非我悔婚,否則他立刻立遺囑將他的所有財產捐出去,絕不便宜外人,這麼多年來我受了那麼多的屈辱,在這個時候他竟然要這麼做?”

“所以,你一氣之下殺了他?”杜子騰問道。

嚴雪點點頭:“我本來不想殺他的,可是他太欺人太甚,他說如果我不聽他的話就有本事抹黑我,讓我身敗名裂,到最後我走投無路只能回到他的身邊,看著他發了狂的笑,我覺得噁心,我想讓他停止笑聲,我想讓一切都停止下來,所以我把他推進了游泳池裡,狠狠的按住他的腦袋,任由他掙扎,我只希望他從此以後永遠的離開我的世界,就這樣,我殺了他……”

“那你是如何處理屍體的,你為什麼會想到利用冰箱的冷凍室來混淆法醫判斷死者的死亡時間,然後製造嚴國鵬還沒死的假象,以及你的不在場證據?”杜子騰一字一句說的很是清晰,他目光炯炯的睨著嚴雪,質問她:“譚浩是你的幫兇?或者還有別的幫兇?”

“沒有。”嚴雪突然有些激動的雙手拍桌子:“譚浩一開始根本不知道,是我一個人處理的,我以前在國外學過醫學方面的常識,我知道冰凍是可以延遲死亡時間的,於是我就把嚴國鵬的屍體放進了廚房的冰箱裡,然後我處理了指紋和一些證據以後,就先離開了。回到家以後,我利用變聲器擬好嚴國鵬的聲音,利用軟體錄到手機裡,制定好時間自動給李放打電話,然後我就告訴司機嚴國鵬下午一點要用車,我安排好會議的時間是下午的兩點,讓譚浩先去公司,我便換上嚴國鵬的一副帶上假髮墨鏡帽子和口罩,利用變聲器讓司機送我去別墅,讓他作為嚴國鵬還沒死的時間證人。我到了別墅以後,把嚴國鵬從冰箱裡弄出來,扔到游泳池裡,然後我換了自己的衣服,從另一邊離開,坐上早已經準備好的車裡,回到公司,剛剛好趕上兩點的會議。然後就是我制定打給李放的那通電話,其實只有‘小放,嚴雪在嗎?讓她接一下電話’這兩句,後面什麼也沒有,而我必須裝作在跟嚴國鵬交談的假象,事實是我一個人在自然自語,後來我們一直開會到了六點多鐘,一直到警方通知我們嚴國鵬死亡的訊息,後面的事兒想必你們都知道了,我沒什麼可說的了……”

天際已經慢慢露出了魚肚,杜子騰睨著嚴雪,她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他看到她疲憊的靠在椅背上眼睛盯著地上一言不發,他心裡有一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隔壁站在原地看著對面房間的安昕此刻也安靜的站立著,嚴雪的故事講完了,她卻震驚了,她不願意相信嚴雪的話,可是似乎沒有什麼理由讓她不去相信。

肖揚拍了拍安昕:“安昕姐,走吧。”

安昕轉過頭睨著肖揚,對他點點頭,然後跟著肖揚一起走了出去。

肖揚走進審訊室看到嚴雪正在簽字,而杜子騰看了看肖揚,對他說:“把她關押到拘留室,放了譚浩。”

“知道了,頭兒。”肖揚點點頭回答道。

杜子騰買了杯咖啡回來的時候看到坐在臺階上的安昕,接著微弱而昏黃的燈光,他看到安昕略顯憔悴的臉,此刻的她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似的。

一雙鞋停在安昕的面前,安昕抬起頭來看過去,杜子騰高大英俊的形象就這麼毫無徵兆的闖入她的眼簾,她眨巴眨巴眼睛,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什麼?”杜子騰不明所以安昕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

安昕抿抿嘴,然後說道:“那個,你別怪肖揚,是我硬要進去看你們做筆錄的。”

“所以?”杜子騰冷聲冷氣的吐出倆字兒。

“所以,嚴雪的話我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安昕有些心虛的回答道,要知道如果杜子騰要追究的話,她隨時會連累肖揚丟了飯碗。

安昕以為杜子騰一定會冷暴力的毒舌他一番,然後再說一些威脅的話,最後瀟灑的甩一句‘肖揚,你死定了’這類的話揚長而去。

不過,此刻,什麼情況這是?

她看著跟她並排而坐的杜子騰,悠閒的喝了口咖啡,問她:“所以,你也覺得很奇怪?”

“也?”安昕注意到了這個字,這麼說來他也覺得奇怪,她趕緊的繼續說道:“這麼說你跟我想法一致了,你也覺得嚴雪在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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