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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王府老秦王在遺本中將此事原本道來,又道深恐小兒無謀再受算計,乃至日後家宅不寧,請陛下為□□與皇商文氏之長女賜婚,登時擰眉:“即便為避方家鋒芒,秦王府的小王爺也能有更好的人選,怎麼卻看定了區區商賈之女?難不成……方家在金陵,竟能隻手遮天了不成?”

女官低頭道:“聽那邊的說法是,方家三女曾與□□議婚,但議婚時已與秦王府二公子定情,因而不願嫁與還是世子的□□,又不願自己出面悔婚,因而用計,算計了□□與這文府長女,自己謀劃設計了一場‘捉姦’大戲,想要栽贓□□與文府長女有舊,便可順理悔婚。

計劃倒是實施出來了,不想卻被心腹戳破計謀,或許老秦王便是因此反感方氏,或許也是憐憫文氏女,文氏女被□□撞破更衣,若不入王府,只怕也無法在江南議婚了。”

“真是又蠢又毒。”皇后擰眉目露厭惡:“只因一己之私便算計其他女子清白,又在議婚時與其他男子私相授受,和她那個姐姐一樣是黑了心肝的東西,方家這還是一窩烏鴉一般黑!”

女官忙附和道:“可不是嗎,那方氏罪人之母還在之後意圖逼婚□□與方氏三女,真是蒼蠅戴鬼臉——好大面皮!”

皇后輕哼一聲,復又道:“講這種事情在遺折中和盤托出,不顧方家勢大,老秦王也是不管不顧,全仗著陛下不會與亡人計較了。□□好命,得個好爹,臨終前還在為他謀劃。如此說來,他們一家倒也都算好命,碰上方家倒了,省去許多事端。

既然陛下允准密旨賜婚,你也備出一份禮來,如今還在先秦王孝期,陛下既然叮囑暫時不發,咱們也只當不知,等他們要成婚的時候,再與陛下的賞賜、王妃的冠服一同送到金陵去。”

女官道:“這文氏女雖說遭了算計,可陰差陽錯,竟還算是好命了,不然她一個商賈之女,怎麼可能高攀上堂堂秦王,看□□願以正妃位相待,可見也是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人。”

“值得託付……呵,”皇后冷笑道:“究竟是有擔當還是因文家不過商賈之戶好拿捏,被他拿在手上了就不得不上他的船,不敢因方家的威勢拒婚還說不定呢。”

這話雖然是說□□,可終究也有些皇后對當今當初寵愛抬舉方氏,甚至竟然在私下說出“卿卿腹中,必為朕之愛子”這等言語的憤慨。女官聽聞,吶吶不敢言語。

過了半晌,皇后鬆了一直挺直的脊背,長吐出一口濁氣,端起茶碗垂著眼,有些落寞地道:“紅蕊,我昨夜又夢到那個孩子了。你說當年,我執意嫁給陛下,究竟是對是錯。若非因此,我又怎需在產下雙生子後生生割肉送出一個孩子去——”

皇后眼眶漸溼,泣不成聲,嗚咽著道:“我夢到他流落街頭受盡苦楚,我夢到他說恨我……紅蕊……”

“娘娘。”女官忙勸道:“夫人上回入宮不是說了,已經派人在金陵那邊全力尋找……公子了嗎?公子吉人天相,定然不會有事的。”

皇后閉了閉眼,道:“但願吧,家裡的人也愈發不中用了,若非底下人疏忽,我兒養父母病逝的訊息又怎會遲遲未曾傳回京來,他那樣小的一個孩子啊,養父母俱都過世,家中無親友庇護,一人又該以何為生?”

剛剛抬步走近後殿的當今聽到皇后如此哭泣,腳步猛地一頓,喉嚨好像被一團棉花塞住,心中酸澀難忍,口中卻凝噎無言。

這天下至尊的一對夫妻,此時這隔著薄薄一層屏風,對當今這等身材高挑的成年男子而言不過是短短几步的距離,冥冥之中,卻又好似隔著千山萬水,怎麼也跨不過去。

至尊帝王之家的私密事,離文家還是距離遙遠了些。

方夫人寫給方氏廢妃的信和秦王府的奏章送到京中那日,距離金陵方府被抄家已經正經過了幾日功夫。

這幾日金陵城中動盪巨大,不只是方家被抄,原本對著調查陷入平靜的罌粟藥粉案頭痛的金陵知府彷彿忽然得了什麼指點似的,越過揚州、江寧知府,帶著從駐軍討來的兵丁,在整個江南迅速連續查抄了三四處賊人窩點,處處過去時窩點已被掃蕩一番,簡直如有神助。

江南總督對他越權的行為卻並無不滿——或者說他也沒有資格不滿了。

因為他的總督名號前,怕是也需要掛上一個“前”字了。

江南地區罌粟粉之禍氾濫成災,他作為江南總督卻知情不報,有瀆職欺君之罪,自執金衛的身影踏上江南地區的那一日起,這個“前”字就已經註定掛上他身了。

執金衛行事幹淨利落,敲開前方巡撫的嘴,迅速突破金陵知府查案遇到的困境,短短一旬不到,官員的罪證就被一摞摞地整理好,秘密送至京城。

如今不動各地知府,是因地方府試將近,府試還需地方知府主持,不好耽誤科舉。恐怕府試過後,這江南官場,便會有一番大清洗了。

方家一行人被押解入京那日,文府辦了場家宴,文夫人命人取出兩大壇珍藏的蘭陵美酒,她平日頗有些酒量,能與文老爺吃上兩杯。徐姨娘、梅姨娘不善飲,還有蕙心、瀾心等姐妹年幼,文夫人便又命人取出玫瑰花浸的紫米酒來,眾人面上都是輕鬆歡欣之色。

席間她見錦心面色還是不大好看,便對徐姨娘道:“我聽閆大夫說,沁兒這幾日好些了,可臉色還是差些,要入夏了,須得好生進補一番,不然天氣熱了,再有苦夏,可有得沁兒熬的。”

徐姨娘應了“是”,又道:“我怎麼不曉得呢,不過這段日子她時常頭痛,也進不去羹湯,這幾日好容易好些,算是有點子胃口了。”

秦姨娘細細端詳著錦心面孔,道:“瞧阿沁這模樣,還是瘦了不少,瞧著下巴都尖了好些,小臉可還有我巴掌大嗎?”

“秦姨~”錦心撒嬌道:“我的臉哪會沒有您的巴掌大呢?您就別這樣說了,不然我阿孃回去又該逼著我多吃東西了。”

蕙心笑眯眯道:“徐姨娘是為了你好,你得聽著,若是入夏前不把臉上的肉養出些來,等天氣正經熱起來,有你好受的日子。”

文老爺也連連點頭,對錦心道:“要聽你阿孃的話,這可不是玩的。”

錦心哀嘆道:“我哪裡不聽話了,我一貫最是乖巧,二姐你說是不是?”錦心一歪頭,瀾心一口點心嚼到一半,聞言連忙將口中點心嚥下,然後快速點頭:“我們沁兒素來最是乖巧了。”

未心一點錦心的額頭:“你就仗著二姐向著你說話。”

“三姐說我乖不乖巧嘛!”錦心向她眨眨眼,果然是有幾分乖覺模樣的。

一時宴上其樂融融,忽聽一陣女子的輕咳嗆嘔之聲,眾人忙循聲看去,見是一穿著桃紅襖兒白綾裙子的豔麗婦人,此時用帕子掩唇連連作嘔,不時嗆咳。

她掐著腰肢,顯得小腹微凸,文夫人關懷道:“這是怎麼了?我記著你已經過了害喜的時候,前兒嬤嬤來回還說你胃口不錯,這會子可是被什麼氣味衝著了?”

這話說得有水平。

錦心心中暗道:不愧是太太。

這位周姨娘收起帕子漱了漱口,因面上有一層薄薄的脂粉,倒是看不出臉色,只是聲音顯得有些虛弱,“許是桌上酒氣有些衝,嗆著了。”

她微微垂首,纖細白皙的脖頸也微微彎著,眼尾微挑,水波流轉,顯得十分嬌麗好看。

可惜文老爺卻是個不解風情的,疑惑道:“我記得你素日很能喝上幾杯,若論酒量,太太都不及你,怎得今日卻被酒氣衝到了?”

“人有了身孕自然與從前不同,周妹妹這一胎前幾個月就鬧人得厲害,這會子桌上酒氣也著實是有些衝。”文夫人溫聲道:“不如妹妹先回去歇著,等會雖有一般小戲,也怕妹妹聽了覺著心煩,有身孕的人是不愛聽這種噪雜響聲的。”

周姨娘抿了抿唇,臉色有些僵地應是,被嬤嬤攙扶著起身了。

看著文夫人三言兩語就把人給弄走了,蕙心拍了拍面露不屑的瀾心的手,示意她不要將情緒表露得如此明顯,站起身來舉杯笑道:“女兒敬父親母親一杯。今日兄長不在,不然兄長應先敬父親母親一杯的,女兒便代兄長先敬一杯,再代自己敬一杯,連飲兩杯,女兒便到量了,還望二妹妹等會不要灌我才是。”

又舉起下一杯,向幾位姨娘:“這些日子,姨娘們受驚了。”

文夫人笑著隔空虛虛一點她的額頭,舉杯飲下,抬手間眼角的餘光輕描淡寫地往瀾心身上一瞥,她忙坐端正了,收斂神情,笑得明豔端莊起來。

秦姨娘將一切盡收入眼底,舉杯的空檔與溫婉含笑的徐姨娘低聲道:“你說她那樣子,值當嗎?誰又把她當回事呢。”

徐姨娘一面飲下玫瑰酒,一面輕嗤一聲,聲音低低地道:“不止是她,咱們又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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