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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夫人細細打量了半晌,又命道:“取那隻青玉為墜、三掛珍珠流蘇的牡丹紋禁步來。”

婢女應諾,半晌小心地捧回一隻錦盒,取出禁步來仔細為蕙心佩戴上。

文夫人又細細打量一番,見上下齊整,終於滿意,自己不過髮間加了一隻銀五鳳鈿而已,出來時文老爺已從書房趕到,三人目光相觸,俱都明瞭接下來是有力氣都沒處使的仗。

三人離了家,後腳梅姨娘就趕來了,這家裡的訊息她最靈通,拉著徐姨娘便開始滔滔不絕。

徐姨娘使了個眼神示意前腳進來的婆子下去,理著手上的針線——明兒個回家了,她給兩個孩子做完了五毒香囊和驅邪艾虎,便想著給侄兒侄女也做幾個,這會子最後一個就差兩針了,梅姨娘進來她也沒捨得放下,一面聽她說話,一面配好色線穿針。

其實本也沒什麼可說的,梅姨娘不過揣測三人出門是做什麼去了,王府先來的人,文老爺再登秦王府門時發生的事瞞得緊,除了文老爺、文夫人、文從翰兄妹三人,家中無人知曉。

此時眾人只知前次之事,這會子梅姨娘心中萬般揣測,最終還是想到兩府的婚事上去,搖頭嘆道:“我聽說秦王府那太妃可不是好相與的,你看王府郡主,從前驕橫張揚,老王爺過世便與她同母兄一起病了,沒過幾日,跟在太妃身邊迎來送往面見賓客,聽說人都瘦了一圈,卻乖順得緊,再沒從前那驕縱樣子。

那趙次妃,從前多風光啊,整個江南命婦貴眷都捧著她,在王府裡說一不二,老王爺前腳剛走足,後腳就跟著去了。說是哀傷過度,可誰家不知誰家啊?這足可見太妃的手腕。如今世子得了意,成了秦王,還看不看得上咱們家姑娘尚且是兩說呢,從前說的那些,怕都是懸了。”

徐姨娘眼簾微垂,“這命數難參,如今尚無定數,再加揣測也是無用。等老爺太太回來,諸事便明瞭。”

梅姨娘扭頭看向窗外,嘆道:“到底是咱們看著長大的孩子,還是盼她能好的。”

第二十七回 “比不得那個人,垂眸輕笑……

文老爺與文夫人帶著蕙心去了大半日, 歸來時聽人說面色都還算不錯,徐姨娘便鬆了口氣,與錦心道:“老爺自不必說, 太太是真心疼大姑娘,想的也多, 如今她面色還好, 想來大姑娘的婚事是真如意了。”

“大姐姐自然會如意的, 太太無非不放心王府尊貴與咱們家相差懸殊, 一來怕世子待姐姐無心,只是暫時拿做擋方家的盾牌;二來怕王府對咱們家有所圖謀——自古看來這些王爵宗室要拉攏顯赫商門,要做的事情無非就是那一件,如今天下尚且太平,太太不安心這個, 又無處訴說, 只能自己苦悶。

太太素日看著平淡, 其實心中還是有些忠國憂君之念的, 如今回來既然是臉上帶著笑的,相比這個擔憂是消弭了。”

錦心一手扒拉著香料, 頭都沒談,很鎮定地道。

徐姨娘有些吃驚,左右打量見屋內不過繡巧與周嬤嬤立著服侍才放下心, 攬著錦心輕聲問:“這些話你是從哪裡想來的呢?”

雖然她素知女兒有幾分不平常, 可那樣一句“王爵宗室拉攏商門”的話實在是犀利,連都未曾敢往那邊想過,此時女兒這般平淡地說出來,難免叫她心驚。

錦心抬起頭,對著徐姨娘咧嘴一笑, 眼睛彎彎的眯著,這會倒是顯露出幾分稚子的活潑來,她神神秘秘地道:“阿孃,女兒近幾日夜夢頻繁,於夢中學到諸多隱秘,自覺大有進益。”

話說這麼說,其實近日來夢到的事情醒來時也都忘了七七八八的,仍還記得的那幾分都是些事蹟,這些揣測人心的思維想法,卻好像是腦中自有的,不過就好像屋子裡隔間的紗,一重重地垂下矇住內室場景,又在晨起時一重重地捲起。

如今應是晨起時了,不過紗才捲了不到兩重,錦心有預感,有朝一日,這些“紗”盡數捲起時,她一向所糾結疑惑的,便都有了答案了。

有了這重預感,她便不急了,懶怠怠地不願多思,每日裡仍舊如常生活。

說來也奇,她隱約記得在夢中的自己分明是個最雷厲風行的人,凡是手頭的事務能當日結便必定不會拖到次日,有甚疑惑也絕不留至次日,怎麼現實中的她……就這麼懶怠呢?

錦心冥思苦想無果之後,只能將這一切都盡數推到“物極必反”上去。

徐姨娘聽錦心如此說,忍不住敲了她額頭一下,嗔道:“你夜夜夢魘,還當這是好事了不成?”到底是親生女兒,見她笑得狡黠的小模樣,又拉到懷裡哄了一會,方吩咐嬤嬤道:“催廚房早些將晚飯送來吧,擺上吃過,再開箱子尋兩匹來揍你出來,你姥姥過生辰的時候你病著,咱們未能回家拜壽去,雖然也送了壽禮,明兒到家去,還得補一份才是。你寄月姐姐的生辰快到了,屆時也不知去不去得上,也先帶一份禮,這個你來送給寄月姐姐,如何?”

錦心乾脆道:“繡巧,你把我前兒打的那個穗子裝著,那是給寄月姐姐的。”

“喲——”徐姨娘一揚眉:“咱們沁兒還拿起針線活來了。”

錦心滿臉苦大仇深:“那玩意……”

她想說就不是人做的,但一想到這院裡除了她和文從林各個心靈手巧,立刻閉上了嘴。

深知內情的繡巧不由抿唇輕笑,想到錦心瞪著那些絨線眼珠子跟銅鈴似的樣子,便覺著好笑。

徐姨娘多少看了出來,搖搖頭,對錦心道:“也罷,咱們家也不是那等指著女孩兒針線過活的人家,你不愛好這個,往後少做便是了。”

徐姨娘算是個很開明的女人了,錦心自幼身體不好,有什麼要求都被逼得嚥下,如今她只求女兒能平平安安地長大,甚至不敢求她“健康”,日後婚嫁之事更是無所求,她私下與文老爺商量過這事,最終只說走著看吧。

不過文老爺也說了,哪怕錦心往後不嫁人,從翰從林也得照顧著她。

從翰是長兄,從林與錦心是同胞姐弟,這時代宗族觀念極強,錦心若是因體弱一生未婚配出閣,哪怕談不上叫他們養,他們也是要照顧著的。

但文老爺與徐姨娘心裡也都知道,無論如何,做兄弟的,總是比不上親生父母的心,所以哪怕為了這個小女兒,他們也得咬著牙多活兩年。

如今二人尚在壯年,這話說得沒意思,但再過幾十年,這就是切切實實需要考慮的了。

這些事情都無妨,哪怕為了給錦心留條後路,徐姨娘也會教好文從林,他們姐弟向來親近,她也不擔心。

這些事情徐姨娘從為與錦心說過,錦心多少知道兩分,但卻不知怎麼安慰徐姨娘——她總不能告訴徐姨娘,您別怕,等過些年我就好了吧?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稍後吃過晚飯,徐姨娘開箱子尋了兩匹料子出來,一匹是喜慶的五福盈門暗紅色花緞,一匹是水嫩嬌豔的蔥綠色縐紗,徐姨娘邊看邊唸叨:“你姥姥年輕時就愛穿紅衣裳,逢年過節也給我和你小舅舅做紅衣裳,那時候村裡的大小姑娘都羨慕我,說我命好,有個好娘,把我和兒子一樣的待。”

錦心拄著下巴看她忙活,聽了就笑:“小時候姥姥給您做紅衣裳,如今您不也給姥姥做紅衣裳嗎?”

“可惜了,這陣子事兒多,針線也忙,你姥姥生辰我才給她縫了兩塊包頭,沒能做身衣裳。”徐姨娘搖搖頭,“自打有了你們兩個啊,我對你姥姥上的心也少了。這點上我不如她老人家,小時候無論我和你舅舅多鬧騰,趕上你太姥姥的生辰,她都得提早做出一整身衣裳、縫出六塊包頭來。”

錦心寬慰她道:“姥姥做衣裳包頭又不用繡花,手腳自然麻利,您給姥姥繡的包頭又是五福捧壽,又是如意雲紋鎖邊的,多精細啊。”

徐姨娘斜眼睨她,笑了,“你呀,手藝不好眼光倒好,真得是這樣的富貴人家,才能養得出你和你姐姐們這樣的眼界目光。我小時候,哪裡見過有衣服上繡那樣的花呢?”

母女倆隨口說著話,周嬤嬤進來道:“姨娘,時候差不多了,得給太太請安去了。”

徐姨娘便將整理好的禮盒放下,站起身來道:“給哥兒穿好衣裳帶過來吧。”

請安的時候見文老爺與文夫人面色果然不錯,蕙心更是臉頰隱隱透著紅,眾人便徹底放下心來,梅姨娘試探著問起王府的事。

文夫人抿唇輕笑,道:“王府的牡丹開得不錯,太妃說蕙心合她的眼緣,等出了熱孝,要叫蕙心時常過去走動。”

其實真說起來,如今這樣在熱孝期間請文家人過去賞花都是犯了忌諱的,不過文夫人這邊交代人把嘴都閉眼了,也傳不出去,外頭人只當是兩家有什麼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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