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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姨娘也疑惑錦心幾時知道了這樣多誇讚沒人的詩賦作品,最終也只能推到錦心身邊唯一一一個通曉詩書的婄雲身上,心中既為錦心得了婄雲歡喜,又對婄雲更生憐惜。

若不是家中生了變故,恐怕這丫頭也是被家裡父母捧在手掌心上,當小姐養著的,怎會如當下一般,為為奴為婢。

徐姨娘原本還怕婄雲因此心中有些彆扭不快,但見她對錦心處處盡心,不免又有幾分對她心態的佩服。

錦心與徐姨娘是相同顏色、相近樣式的衣衫,不同之處不過錦心襖兒外罩著的是一件紗衣半壁,而二人衣裳上的花樣一個是紅石榴花、一個是白玉蘭花;徐姨娘梳墜馬髻,錦心梳著小發鬏,用兩朵銀絲珠花點綴。

錦心頸間是用細銀絲繫著的嵌紅寶靈芝祥雲紋銀鎖,腰上繫著三指寬的素色腰帶,繫著水綠絲絛,掛著昨兒串起那一串墜子、五毒香囊、絨線符牌,手臂上還掛著艾虎,小耳洞裡是白玉點紅寶頭的耳塞子,笑吟吟地站在徐姨娘身前,俏麗嬌豔。

請安時文夫人也是這樣說的,笑著誇讚道:“徐姨娘素日衣飾簡單,沁兒也跟著少做繁瑣裝扮,今日你們二人做一式裝扮,徐姨娘莊重些,沁兒嬌俏稚嫩些,都好看。”

一時滿屋子都是誇獎聲,實在是徐姨娘素日都妝容素淨,難得華裝,更易叫人驚豔,錦心站在她身邊,母女兩個一式裝扮,小的乖巧可愛,就更喜人了。

難得的是周姨娘竟然也誇了一句,雖不比梅姨娘引經據典詩詞狂飛,也不必秦姨娘滿心歡喜,卻也稱得上是真心誠意的。

徐姨娘一時幾乎以為她是被什麼鬼魂奪舍了,下一瞬又在心中連道罪過,妄議他人,實在是不該,不該。

第二十八回 “做女人的,千萬不要自己……

因知道今日女兒帶外孫外孫女來家, 徐姥姥一早起來,換上兒子祝壽孝敬的新衣,頭上勒著流雲如意福字緞包頭, 身上是暗紅卍字不到頭紋底緞子繡福壽綿綿,髮絲兒都用抿子蘸著刨花水抿得整齊, 烏油油一個發鬏結在腦後, 用銀箍兒穿一隻長簪別住, 打扮得齊齊整整, 面色紅潤體態豐健,儼然是一副兒女孝順生活順心的模樣。

見她一早就在門口張望,有相熟的鄰里笑著來打招呼:“老姐姐今兒不開鋪子,是在這兒等孩子嗎?”

“我家姑娘今兒帶孫子孫女回來嘍。”徐姥姥笑吟吟地道。

徐家房子不在民巷,而在商街。房子門面有六間, 二層門樓, 原是兩家, 後一併買下做一家, 一側三間是徐姥姥與兒媳操持的食肆,專做北方吃食, 另一側開做醫館,徐老頭與兒子操持。

徐姥姥勤勞肯幹,吃食又做得乾淨味美, 這些年一路從養家餬口的小攤子做到臨街的門面, 與女兒扶著丈夫養好了病,置辦了屋室做食肆,後又盤下隔壁的房子做醫館。

生意做得不錯,又有女兒幫扶,日子也算紅火。給兒子娶了妻, 如今膝下孫男娣女有三,夫妻和順兒孫孝敬,再沒有什麼不順心的,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小小年紀自己賣身到大戶人家的女兒了。

當年徐姨娘自己把自己賣了,換來幾兩銀錢給家裡過活,徐姥姥哭也哭了罵也罵了,卻也知道那是家裡剩下最後一條路了。

一家人千里奔波來了金陵,本是為了安身立命,可所剩銀錢在賃了屋室後已不剩幾何,兒子尚幼,丈夫病重,一家人生計都擔在她身上,她在酒樓裡給人洗盤子傳菜,一月從頭忙到叫不過落得幾錢銀子,夫君的藥錢尚且不足,何談安身立命?

麗嘉

她拿著銀子,沒去給丈夫買藥,街上稱了二兩肉來,一刀刀狠狠地剁成了肉泥,包出一小甌餛飩,端給了時年尚且八歲的徐姨娘。

她眼含著淚賭咒發誓:“你在那府裡忍耐幾年,不要出頭,只好好地保住命,娘不求你能得貴人賞識出人頭地,也不求你能拿多少銀錢回來,只求你能挺住幾年,等阿孃攢足了銀錢,贖你回來。”

後來徐姨娘被文老夫人看重,在仍是文府大少爺的文老爺院裡掌事,送回家的銀錢越來越多,徐姥姥拿著錢辦了食肆,家境逐漸有了迴轉,但有一分錢,她一文未動。

到徐姨娘十五歲時,她拿著二十兩嶄新的雪花銀去了文府,那是她從小吃攤子做起,一文文攢下的銀錢,給女兒贖身的錢,剛到錢莊去換了嶄新的銀子,帶上給女兒的新衣裳,想要接回家,過上嶄新的日子。

那錢徐姨娘留下了,眼圈紅紅不言不語的,文老夫人卻沒見她。傍晚時文府裡送來幾匹衣料和一對金鐲來,衣料順滑鮮豔,鐲子也黃澄澄的十足十的分量,都是從前不敢想的東西。

徐姥姥聽著文府婆子恭喜的聲音,才知道原來兩日前文夫人便做主叫她的女兒做了“大少爺”的房裡人,那日是定好的吉日,文夫人遣人來送……納妾之資的。

這些年來家境更佳,拿東西自家也拿得出來了,徐姥姥多想備下當年雙份的禮登門摔在文府門前,可惜當年那位“文夫人”已經過世,而年的她……卻沒有那份鬧到文府門前的底氣。

徐姥姥站在門前,逐漸紅了眼圈,與她說話的人見她方才還笑吟吟的,忽然變了面色,忙問:“老姐姐,你這是怎麼了?”

“……一時不察,叫風迷了眼了。”徐姥姥抹眼一笑,徐老頭不知何時拄著拐走了出來,站在她身邊,按按她的手,老夫妻二人一同望著街頭。

文家的馬車來得很是張揚,一輛朱輪雲紋青緞車,跟車的嬤嬤便有六個,前後還有護院家丁,另有兩輛大車跟在後頭,一路踢踢踏踏的。

徐家另外幾口人也早已走了出來,半條街的人看著熱鬧,徐姨娘下車時裙角的荷葉邊翻起,露出一點水綠緞子金線石榴花紋扣頭的翹尖角繡花鞋,耳邊用細銀絲墜著、銀石榴花形包著的紅寶石珠兒一搖一晃間,便有百般雅緻、千種豔麗。

徐姥姥撇掉老伴三步並兩步奔向女兒,緊緊握住了徐姨娘的手,喚:“我的兒!”

盧媽媽從後頭車上上前來扶著錦心,錦心靈活地下了車,牽住文從林的手,向眾人行了禮,脆生生地喚:“姥爺、姥姥、舅舅、舅媽、表哥、表姐。”

文從林像模像樣地跟著行禮,徐舅媽忙走進前拿著她們:“快到屋裡去,媽一早就熬了花生酪,這會還熱乎乎的呢,姑奶奶和哥兒、姐兒喝一盞,瞧哥兒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喝一盞下肚保準精神了。”

說著用眼神向四周示意,徐姨娘會意,用絹帕點點眼角,輕輕點頭:“也好。”又忙吩咐人將備下的節禮抬下車來,並對徐姥姥道:“這裡頭有一份五黃並兩匹緞子,都是我們太太交代帶回來的,還有些節下吃食、竹簟扇子,又給您和月姐兒每人挑了一匹紗做衣裳,給您縫的包頭……”

這頭說著話,周嬤嬤便招呼人將東西從車上抬下來,眾人擁簇著母女三個進了徐家。

周遭有新來的商戶嘖嘖稱奇:“這就是皇商文家的排場啊。”

“早些年還沒這排場呢,咱們還說這徐家娘子命是好,可肚子不好,遲遲沒個訊息,十來年了也沒個孩子。可這幾年也是走了大運了,接連給文老爺添了一兒一女,瞧回家來的排場就大了,那些個丫頭婆子小心翼翼的,可知這哥兒姐兒文家寶貝著呢。”有老鄰里搖頭唏噓道:“都是命啊。”

“命好,也不過是給人做小的,瞧她那張臉,也沒那個狐媚子的命,要不是僥倖有了兒女,瞧前幾年回家那落寞樣。”一個和徐姥姥年紀相仿的老太太重重地“哼”了一聲,臉上橫紋與頭上白髮都比徐姥姥明顯許多,可知日子過得不如徐姥姥順心。

周遭人笑她:“人家可不就是命好,你們家小孫女兒生得倒好,可瞧著萬沒有徐家娘子溫柔順眼。你想把小孫女塞進人家裡,人家還未必要呢。”

說著,都不理她,三五成群說著:“徐娘子帶回來的那兩個娃娃都好看,小的臉蛋肥嘟嘟的,大的太瘦了,倒不是有福樣子,但瞧著真是……”

“有股子仙氣,跟廟裡畫上的小仙女兒似的,再長几年,恐怕廟裡畫像上的仙娥都不如她。”說話的人搖搖頭:“文家那樣的人家,她家的姑娘怎麼會沒福氣呢?”

“誰知道呢。”

這些人的言語徐家眾人一概不知,只說一行人進了徐家院裡,這房子到底也有三層,第一重是店鋪門面,向裡走一個小小院子,迴廊連線前後,有一重黑油門做內儀門隔開,進去就是第二重。

兩個院子雖打通了,大的隔絕卻沒改變,兩邊四列共有八間廂房,六間客坐兩個梢間,中間原本兩個房子的過道各有花圃,不過一面種的藥材,一面種的蔥姜輔料;穿過正中穿堂,上首各有三間大屋。

這房子如今是徐姥姥與徐老頭住東邊院,徐舅舅與徐舅媽住西邊院,兩家正屋中間建著一個廚房,素日家裡的吃食從這裡做,另一側倚著房子建著小屋做倉房。

徐家都是勤快人,把院子收拾得乾淨整潔,徐姥姥拉著徐姨娘直往正屋坐去,徐寄月與徐白艿、徐白朮自覺到廚房端花生酪來,徐舅舅徐太素先拉著錦心的手摸脈,徐老頭拉住另一隻手,父子兩個眉頭逐漸皺起來。

徐姥姥正滿是心疼地與徐姨娘唸叨:“幾個月不見,怎麼沁姐兒又瘦了這些?那殺千刀的女人做的事我們知道了,你爹爹哥哥都嚇壞了,知道沁姐兒無事才安心,真是做損的人,她家裡沒有孩子嗎?喪盡天良的,竟然敢那那種東西想往沁姐兒的口裡送。”

說話時候,兩個女人抬頭往那邊一看,見二人的神情,便是一急,徐姥姥忙催問道:“老頭子,沁姐兒身子到底怎樣了?你說個話啊,在這沉著臉算什麼?……哎呀,都這會子了你還抻唷個什麼勁兒啊,這可是你親外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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