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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心一急,忙吩咐:“快!快打了冷水、取燙傷膏子來——阿姐你怎麼這樣不小心!這茶還是滾滾的呢,多燙啊。”

她忙拿開水壺,小心地檢視蕙心的手,蕙心擺擺手,道:“沒什麼,濺到了一星半點罷了,打些涼水來便是,不必取藥膏。”

瀾心蹙著眉為她處理傷口,其實濺到的不少,閨閣女子的皮肉又細嫩,那樣一濺立刻就通紅通紅的了,這會浸著冷水,又在瀾心的堅持下塗了藥膏,屋子裡的藥味瞬間就蓋過了茶香。

蕙心看著妹妹著急的樣子,緩聲道:“我幼年時受傷,秦媽媽……秦嬤嬤也是這樣的樣子待我。我和哥哥與你是不同的,我們兩個受秦嬤嬤照顧疼愛良多,她做出那樣的事情,我不能、也不會保她和她的兒子,但她外孫女還在襁褓當中,我能伸手幫一把是一把。

林哥兒是咱們的骨肉至親沒錯,可她於我……曾幾何時我也是將她視為至親的。只是長大後愈發疏遠了,我是因為她有些言語想法實在與我不合才與她疏遠了,如今想來,若是當時我能嚴厲勸阻她,她也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言語間,蕙心垂眸,眉眼間有幾分落寞。

瀾心就看不慣她這個樣子,拍著桌子憤憤道:“她做出那等喪盡天良的事是她自己選的,有如今的下場也是她活該!阿姐你總是把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拉,誰有個三長兩短都是你的過錯了,總是這樣,往後的幾十年你還想不想自己好過了?”

她與秦嬤嬤關係不甚親近,從前也只是看在文夫人的面上才敬重秦嬤嬤兩分罷了。

原因有二,一是她非長女,自幼受秦嬤嬤照看關懷不多,感情自然也有限;二便是因為秦嬤嬤關起房門來總是滿口的嫡庶尊卑,恨不得闔府庶出子女都要衝著嫡出的幾個孩子磕頭請安,瀾心親近妹妹們,自然不喜歡聽到她這種言語,也看不上她在外頭仗著文夫人的勢得意,於是愈發疏遠。

此次秦嬤嬤出了事,她除了惱怒便是擔憂文夫人,每每碰到徐姨娘都是歉疚又無奈的,言語都謹慎了幾分,對著錦心更是不知說什麼才好,蕙心這樣關照秦嬤嬤,她心裡自然不爽。

但即便不爽,那日也縱著蕙心叫她身邊人借她的名頭出去傳話了——她畢竟能比蕙心多在家待兩年,那孩子要給蕙心做婢女純屬笑話,給她其實也湊不大上年歲,但此事牽扯著徐姨娘一脈,未心那邊未必樂意,只能借她的名頭。

她知道蕙心的打算是先用她的名頭震懾住,等以後那丫頭稍大點的時候,她也出嫁了,就借她的手轉給蕙心,孩子年歲還小,暫且在家養著,總有託詞,真到大了,蕙心會把她叫到身邊去服侍,或者在家中設法安置。

這樣也就算了,雖然她心裡覺著蕙心管得有點多,到底是自己姐姐,但聽蕙心把秦嬤嬤的過錯說到自己身上,她心裡就不樂意了。

打小相處著,雖然關係不親近吧,每日最低還是要見上兩面,秦嬤嬤是什麼樣的人瀾心心裡有數,就她那十年如一日文夫人拗了十多年都沒拗過來的想法,蕙心說再多能頂什麼事呢?

她們姊妹兩個年歲差的不多,自幼一處長大,說話顧忌自然也少,她就這樣拍桌子,還真把蕙心鎮住了,默了好一會,低頭黯然道:“你說的是。”

瀾心嘆了口氣,真是欲哭無淚,好像有一身的力氣不知衝哪裡使去,只能絮絮叨叨地開始唸叨蕙心,二人正說著話,蕙心院裡的小丫頭進來回道:“二位姑娘,太太院裡的碧春姐姐來了。”

瀾心一揚眉,急道:“快叫她進來,怎麼這會子過來了?可是母親有什麼要事?”

碧春進來正聽到她這一問,欠了欠身,道:“太太叫我來傳句話,明兒個一早請大姑娘過去,太太說有話要與大姑娘說。還有,芳娘與謝家的事太太出面做主,那孩子給了秦家,日後跟著秦老嬤嬤到莊子裡過活,與……秦家老四留下的小女兒一起。”

秦家老四便是秦嬤嬤的兒子,蕙心反應過來,忙應下了,又問道:“母親這幾日精神頭如何?”

碧春只道:“還好。”

瀾心又關心文夫人幾句,要留碧春喝茶,碧春道:“還得回去守著太太。”

辭過茶,便欠身告退了。

文夫人的安排瞞不過府裡的任何一個人,徐姨娘自然也聽到了訊息,彼時她正盯著錦心喝藥,聽到立夏的回稟也不過淡淡地“嗯”了一聲。

錦心漱了口,含上蜜餞看著徐姨娘,問道:“阿孃好似半分都不吃驚。”

“秦趙氏是太太自幼的丫頭,在太太身邊伺候了三十年,二人關係比尋常姊妹間都要親近。太太未曾插手對秦趙氏和她兒子的處置,便算是擺出態度了,她家那兩個小孫女都在襁褓之中,稚子何辜,太太撈這一把,她成全了她的情分,咱們不去鬧、不為這個不滿,是咱們的道義。”

徐姨娘說著,輕哼了一聲,“我自認雖不是什麼善人,但也能比秦趙氏那個心狠到能對孩子伸手的人的好上幾分。兩個小娃娃罷了,何苦來為難她們。至於那秦芳娘……用你姥姥的話說,何苦來呢。她一個外嫁女,能左右得了她娘?她娘做事怕是也瞞著她的,如此算來,她也是個可憐人,生生被親孃拖累了,抬抬手也好。”

錦心便笑著吹捧道:“阿孃之心胸開闊豁達,普天之下是無人能及的。”

徐姨娘瞥她一眼,嗤笑著點點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你這小丫頭啊,滿嘴的甜言蜜語,林哥兒可千萬不要學了你這個樣子。……你三姐那日送了好些精露花水與我,還是交代立春轉交的,第二日我才見到,滿滿一盒子,倒是嚇了我一跳,改日你告訴她,都是家人,朝夕相對,不年不節的,送那麼多東西看嘛。”

“阿孃您真不知道三姐的意思?”錦心歪頭看她,徐姨娘道:“我哪能不知道啊?那就更不必了,我和你梅姨是多少年的老交情,用不著這些客套的。不過你三姐做事周全這一點是好的,可見生意場上磨礪人,你得多與她學學。”

錦心道:“我這不是有婄雲和繡巧呢嘛,還有駱嬤嬤替我掌眼把控,我也不必操心那些啊。”

徐姨娘聽了,怔了半晌,最終還是搖頭嘆道:“也罷,這也是你的福氣了。你那園子和莊子派了人去了?”

錦心神神秘秘道:“我自有安排,阿孃您就別問了。左右等冬日裡,梅花開得好了,我要在園子裡辦暖爐會,請姐姐們一起去,阿孃您若是樂意,也可以同去瞧瞧。”

這回徐姨娘是頓了許久,方才緩緩道:“我便不去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是了。左右你們姊妹四個好,你又是最清省不過的,我倒是不擔心這些。真有什麼,就叫她們當是你爹爹拿來彌補咱們母子三個的吧……”

錦心鎮定道:“周姨娘是長輩,我敬重著她。”

徐姨娘摸摸她的頭,“你素來不是省事讓人會讓自己吃虧的,這點我放心。只是就如你所說的,她到底是長輩,你還要敬她三分,若真有什麼酸話傳進了你耳朵裡,你儘管與阿孃說。我與她可是同輩,論資歷她又不及我,我也不慣著她。”

“好了,周姨娘好歹是個長輩,不至於放下身段與我這個做小輩的計較。”錦心挽著阿孃的胳膊,笑吟吟道。

徐姨娘卻另有話說:“你不知道,自打你三姐開了鋪子,你們姊妹幾個都投了錢,年年有分紅,她聽著外頭唸叨鋪子裡的生意難免心動。上兩年年底,外頭送銀子進來,大箱子的銀錠,瞞得再緊也總有風聲,外頭傳你三姐姐一年賺多少偶讀傳飛了,多少也有幾個算得真切可信的。

她自己再一琢磨分到你們每人頭上的,這兩年攢下來,怕是夠在城外接莊田園子了吧?她能不眼紅嗎?人心啊,最怕的就是不平,姊妹五人,你們四人佔長,合起來做這生意的時候她生出來的還不省事呢,可她能這麼想嗎?心裡頭一旦不平了,便會生事端。如今你得了莊田,旁人也罷,最怕她心裡不平有想法,再鬧出事來。”

錦心臉在她胳膊上蹭了蹭,撒嬌似的道:“我不是有阿孃呢嘛!”

“好好好,你有阿孃呢,阿孃自然不會讓這些事情擾到你。”徐姨娘被她蹭得眉開眼笑,將她摟進懷裡,輕撫著她的頭髮,“我們沁兒啊,就好生生地、健健康康地長大,天大的事情,有阿爹阿孃呢!”

錦心摟著她的脖子笑著抬眼看她,一雙清凌凌又水潤潤的杏核眼兒彎彎的,任誰看了不讚一聲有靈性?

抱著自己的女兒,徐姨娘只覺心裡滿滿當當的,一面輕拍著錦心的背,一面低聲道:“阿孃這輩子啊,就你和你弟弟兩個指望,指望你平平安安的,指望你弟弟能有出息,咱們娘仨啊,一輩子都好端端的。”

過了好一會,錦心用力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徐姨娘就笑了,笑得眼兒也彎彎的,母女倆兒眉眼生得極像,笑起來的樣子也有幾分相似,只是錦心偶爾流露出的是疏冷威嚴或者懶散恣肆,而徐姨娘只要笑起來,必然是溫和柔順的。

因出了這件事,府裡的中秋也是過得沒滋沒味的,倒不是大家還糾結著,只是文夫人病了,雲幼卿有孕在身,蕙心手傷了,這三個主理內務的頂樑柱一下使不出勁了,中秋過得自然也算不上熱鬧。

好在出了八月,文夫人便“康復”了,重新打理起家務來,正是這個月,家裡受了朝廷賜下的定禮。

使眾人驚訝的是,宮中賜下的並非是“御賜造定禮之金”,而是按照規格備好的定禮,包含金五十兩、珍珠十兩、花銀四百兩、各色薴絲四十匹、大紅羅二匹……金花胭脂二兩、鉛粉二十袋計十兩重、北羊四牽……酒八十瓶、圓餅八十個、末茶十袋等等。①

金銀珍珠、布匹脂粉、牲畜茶酒應有盡有,甚至那些牲畜都是活物現從京趕來的,不只文家,秦王府太妃亦十分震驚,旋即便是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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