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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錦心心中自有判斷,她要做的便是隻是照顧好錦心的身體,然後執行好錦心的命令。

前世今生,自來如此。

只是有些時候,看著錦心孤零零地坐在那裡,她忍不住想要近前去,哪怕不能挨在錦心身邊,能哄錦心一笑也是好的。

二月裡,金陵春光正好,錦心的病症還是沒有好轉,天氣變換的時節又添了咳嗽的病症,徐姨娘為此憂心不已,連日換了各種湯飲都無甚大用,倒算是把錦心喝得再不想想見杏仁百合枇杷……了。

蕭嘉煦那傢伙還是遲遲沒有動靜,倒是賀時年的信緊著來了十幾封,萬分叮囑錦心小心,絮絮叨叨使出了十成時的功力,信封厚的能墊桌腳去,有時一旬不到便有一封新信送來,倒叫人好生無奈。

錦心自然要寫回信與他,幾次往返到不像是提防故人大敵,而是藉此機會談情說愛了。

二人這些年來也有書信往來,一旬一封,如今信來得比從前更密了一些,錦心倒是沒什麼,只是有幾次婄雲一面看她寫信一面出了神,錦心見她目光復雜,便有些疑惑,問婄雲一回,婄雲只笑道:“見主子的字愈發好了。”

錦心看了一眼這一年來都軟綿綿的字,想不通婄雲是怎麼說出這句話的。

不過她不是會強人所難的人,既然是婄雲不願宣之於口的事情,她又何必強問呢?

雖然時下人都將自家奴婢視為自己所有,多是對奴婢要求極高,甚至有的不容奴婢有私心私情,只能受自己支配。

但在錦心看來,一來奴婢也是人,自有三情六慾,怎會沒有心事想法,只要忠心在,有些小節上的事情不必十分在意追究;二來……她本心裡,不願將婄雲視作奴婢。

她視婄雲如至親,兩世相伴,感情不亞於對徐姨娘。

春日裡寄月來瞧她,今年寄月有了身孕,便不打算出門走鏢了,要先在家安心養胎,不過她也不是閒得住的人,便是養胎,也不可能只在姑蘇一處待,反而是兩地走動頻繁,說是安心養胎,其實半點都沒消停。

不過她身子康健甚至遠勝男子,徐姥爺說真把她關在院裡躺著養胎反而不好,她既然能動、願意動,動一動也是好的。

寄月來了金陵少不得進來瞧一瞧徐姨娘、錦心與林哥兒,是拎著些新鮮東西來的,雲景被徐姨娘留下吃茶候她,她便往懿園裡來了,身邊還有徐姨娘身邊兩個媽媽,是徐姨娘不放心,為她身子硬塞進來的。

到底是個孕婦,便是對路途熟悉,徐姨娘也覺不許她自己走動。

園子裡,錦心坐在窗邊翻書,華心在一邊練琴,她學琴沒多久,指法倒是練得純屬了,能彈兩首曲子,尚可入耳。

寄月進來姊妹兩個少不得親熱一陣,華心在一旁瞧著好不眼熱,眼巴巴地看了看錦心,得體地與寄月見了禮,然後給二人留出敘話的空間。

“你這小妹妹倒是好的。”寄月笑道:“瞧著生得真俊,性子也好。”

華心有些羞赧地低了一低頭,正抬步往出走,忽見外頭婄雲面帶急色地走進來,正要開口,寄月在那邊叮囑錦心道:“你前兒不是說想去梅園裡住一段日子嗎?且歇歇,今日我在街上見到些人馬,極為勇悍,非尋常江湖人模樣,也非我朝兵丁。這金陵城恐有亂事,你還是在家中安全些——”

她話說到一半,外頭急匆匆跑進來個婆子,在院裡大聲道:“姑娘——姑娘——有人登門來說是下聘向您求親啊!”

婄雲臉上登時落下冷意來,錦心只瞥一眼便知為何,心一沉:蕭嘉煦這傢伙是又作哪門子的妖?

第一零九回 會面(二十五日第一更)……

那婆子回的話屬實令人震驚, 一時錦心院中眾人都定住身無暇關注她,還是婄雲走出屋去冷臉斥道:“姑娘面前,言語也沒個顧忌。”

盧媽媽回過神來, 連忙喚她近前,詳細詢問是何人登門, 錦心心知肚明是誰, 不耐煩聽那個, 剛才婆子進來嗷一嗓子震得她一陣心悸, 寄月忙道:“快端茶來,沁兒你靠著倚一倚……”

自前幾年起,錦心的院子裡就不許有人忽然高聲言語了,整個上房裡鋪滿了柔軟厚實的地氈,就是防著有東西忽然掉落驚得錦心不舒服。

這會那婆子猛地反應過來, 忙訕訕閉口, 盧媽媽急得直催她:“你倒是快說呀!”

“盧姐姐。”駱嬤嬤喊住了她, 緩緩道:“且先清靜清靜, 叫姑娘先緩緩。你,在前頭聽說了多少, 先到後面去候著。姐姐,下房裡細問吧。”

盧媽媽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點頭, 拉著那婆子往下房裡走了, 寄月見錦心神色平靜看不出喜怒,一時有些無奈,“你就真半點不好奇?”

“有甚好好奇的。”錦心按著心口順了兩下,心中有些厭煩這樣的狀態身子,可重生一回, 這輩子都是白撿的,她又有什麼資格厭煩,能活著便是萬幸了。

她靠著憑几喘了兩口氣,眉目冷淡倦怠,挺過一陣心悸,方淡聲緩緩道:“我這體弱多病的名聲整個金陵城但凡訊息靈通些的誰不知道,與文家素有往來的,又有哪個不知四姑娘體弱,此時上門求娶的,多半是為了文家來的。

要請聘我,想來一是華心年歲太幼,二……二是聽我這名聲,謀劃籌算我的嫁妝呢。大姐二姐三姐相繼出閣,哪一個不是十里紅妝令人豔羨,若是個家世平常的,得了那一份嫁妝,至少有一輩子的富貴了。”

“說這晦氣話呢。”寄月擰了擰眉,點點錦心的額頭,對她也生不出惱意來,何況錦心說的話,親近人聽來扎心,卻也確實有理。

她擰著眉卻又捨不得說錦心兩句,只得軟聲道:“好了,那些事情自有文先生與文夫人操心呢,你且臥著歇一歇吧。婄雲——”

婄雲低聲道:“能不用丸藥且先不用丸藥,讓主子先緩一緩。”

寄月敏銳地從中品出一些對她而言有些殘忍的內容——若非錦心心悸發作得愈發頻繁,婄雲不會有意控制使用緩解心悸的丸藥的次數。

她自幼是在醫館裡長大的,哪裡聽不出這其中的意思,抿了抿唇,聲音艱澀,強笑著對錦心道:“可要睡上一會,姐姐在這兒陪著你,今兒個晚上再回去,你睡一覺,醒來姐姐還在。”

錦心搖了搖頭,看她這模樣,輕笑著道:“我真沒事,只是方才被驚了一下罷了……”

華心見她面色確實緩過來一些,才低聲道:“阿姐,我去了。晚上太太那裡,我替你說一聲……”

“罷了,稍後我或許要往前頭去走一趟。”錦心聞聲道,又對寄月道:“寄月姐姐你不妨到我阿孃院裡去,正好等我從前頭回來,咱們一處用午膳。”

寄月知道她的意思,遲疑了一下,道:“罷了,我就再等一會,你要到前頭去,我也能陪你走一段路。”

錦心無奈,只能應下了,略過片刻微微起身道要去更衣,婄雲忙來扶她,主僕二人走出書房回到上房裡,步入更衣間,略有些昏暗的空間中只她與婄雲二人 ,婄雲掌上燈,錦心低聲道:“夜裡帶我出去不驚動人,能有幾分把握。”

“十分。”婄雲有些擔憂地望著錦心,“只是您的身子……蕭嘉煦無論往何處,都應隱姓埋名低調伺機而動,如今甫一下江南便鬧出這樣大的動靜……您真要去見他嗎?”

錦心鎮定道:“在咱們的地界上,他若是能當場持刀把我押下,是他的膽識,也是我的無能。”

“地點定在咱們的地方上,我叫荀平即刻開始佈置戒備。”婄雲不等錦心言語,便快速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無論如何您都應小心為上,此時可不是講什麼風度氣概的時候,您說蕭嘉煦若是把刀往您脖子上一橫,我們打老鼠恐傷玉瓶,屆時豈不是束手無策?”

“他不會。”錦心心中盤算著蕭嘉煦腦子裡想的什麼玩意,眉心略松,緩聲淡然道:“他既然鬧出這樣的陣仗叫我知道,就是帶著談生意的誠意拉埃的。”

但她並未阻止婄雲安排佈置,時下要緊的還是先應付了文老爺與文夫人,這樣大的事情,她總得給出個說法。

畢竟她前頭一年中大半的時間都在園子裡住,有些事情不好說,這也就是個過場,文老爺與文夫人自己心裡各有定奪,想來也與錦心方才對寄月所言所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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