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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屠沒有理會他們的憤怒,自顧自地說:“我呢,也算是個畫家。八十五年前,偶然路過何家,敲了敲何家大院,便立馬驚為神作!何家大院連同那白玉山,可真是副絕美的畫卷啊!”

“我是個畫家,也是個收藏家。我自己畫了不少畫,但我是個沒有天賦的人,畫的畫沒有哪一副讓我滿意。見到何家大院這幅畫後,真的是心潮澎湃,所以,當即便想收藏何家大院這幅畫。但奈何啊,我本事不夠,沒法招手便收走。”馬屠笑著說:“所以,我就留在何家,想等個機會。等畫的原作出世。”他看向何元炬背後的那幅畫。

“那是原作,對吧?”

何元炬冷眼問:“先前,想要竊取何家傳承的是你?”

馬屠一副被冤枉的神情,急忙說:“不要誤會啊,你們何家的傳承我可看不上,太小家子氣了。這麼好的一幅畫,留在何家也簡直是糟蹋了。我是來讓給它更好的歸處的。”

馬屠的話很傷人。何家傳承是何家立足的資本,也是發展至今,他們引以為傲的存在,卻被馬屠以這般戲謔的方式說出來。這無疑是刺激了他們的神經。

但越是這樣,何元炬便越是冷靜。馬屠不是一般人,甚至是極其厲害之人!要謹慎!

“這麼好的一幅畫,這麼好的一幅畫啊!”馬屠唸叨著這句話,顯得有些瘋狂。

何元炬愣了一下,他想起自己所見過的那些極端的教派信仰者。馬屠現在的表現跟他們很像,如出一轍。

這個人是收集狂熱者?

“何家是在糟蹋,是在侮辱這幅畫。”馬屠冷靜下來,伸出手,笑著說:“所以,把它給我吧。”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何元炬虛了虛眼睛,問:“你知道這幅畫的來歷嗎?”

馬屠嘻嘻一笑,“不知道。”

“那你憑什麼將它收走!”

“什麼來歷?”

何元炬冷哼一聲說,“這幅畫是當年畫主人贈予我家先祖的,憑什麼給你!”

馬屠點了點下巴說,“見那白玉印章有神無意,畫主人大抵是已經仙逝了,對吧。”

“什麼白玉印章,莫要一派胡言!”

馬屠啞然失笑,“你們連白玉印章都不知道,實在是可笑啊。說你們糟蹋神作,真是一點都不為過啊,哈哈哈!就憑這樣的你們,一輩子都只能讓這樣的神作吃灰。”

何元炬縮了縮眉,白玉印章的事他的確是不知道,而馬屠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他很不安。

“哼,就算畫主人已經仙逝了,那這幅畫也是那位前輩贈與我何家的!你何德何能將它收走?”

馬屠愣了一下,“那我換個說法吧。我把它搶走,行嗎?”

“你敢!”

馬屠笑了笑,“畫畫這檔子事跟修為有許多層境界。你們目光短淺,以為畫在第一層,而畫表現出來的,在第二層,但實際上,它在第五層。”

馬屠這番話,讓何元炬不明就裡。

“唉,真是蠢貨。讓我來給你解釋吧。”馬屠說著,像是說書人一樣,晃起了頭,“你們知道畫厲害,但是隻知道用它來培育所謂的家族傳承,在這小地方作威作福。而畫本身所呈現的,比你們看到的更厲害。何家大院以及整個白玉山,都是這幅畫的畫中世界。”

這番言語讓何元炬眼睛縮緊。“休得胡說!這何家大院是我輩世世代代一點點修築起來的!”

“那麼請問,你們是按照什麼來修的呢?”

何元炬愣住,何家大院的修築方式,是千多年前何家起家時便流傳下來的。

“不知道了吧。要我給你解釋嗎?”

何元炬眼中湧上血絲,馬屠的句句話語都在刺激他這個作為家主的尊嚴。

“何家大院的一切建築的位置,修築方式,全是契合著那幅畫來的。為了能與畫實現連線,而修築的。還有你們所謂的血脈傳承,都是在契合這幅畫,為了能從這幅畫裡得到反哺,捨棄了為人最基本的情感,什麼成了家主就只能跟指定的人成親啊,什麼為了血脈純潔,刻意控制每一代的人數啊,之類的……”他頓了頓,做沉思狀,“仔細一想,似乎何家的一切都源於那幅畫。傳承、氣運、血脈。就連這何家大院的模樣,都是依據那幅畫來的。”

“說起來,何家似乎除了‘何’這個姓以外,沒有任何一點自己的東西啊。像什麼?像傀儡,是吧。像主人吃什麼就吃什麼的狗狗,是吧?”馬屠面色沒什麼血色,語氣也很喑啞。“甚至為了索取,還各方面的改變自己,去迎合那幅畫,是吧?嘖嘖,這要是讓畫主人知道你們這麼利用,怕是要氣得活過來。”

這聽在何元炬這個以家族為傲,持奉家族榮譽的人耳裡,簡直像是針戳心頭。

“住口!住口!”

“遮羞布被撕破了,惱羞成怒了?”馬屠嘲諷道。“一千多年過去了,你們連表現出的第二層都沒觸及到,不是在糟蹋是在做什麼?更不需要說,之後的第三第四第五乃至是千百層了。”他惱道,“你們這種不懂畫的人,憑什麼佔為己有,這是在糟蹋!”

何元炬渾身顫抖,發冷,站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

馬屠瞧著,覺得實在無趣。邁步向前。

何元炬見狀,運起渾身靈氣,迎步而上,卻在他動身的片刻。馬屠揚手,手中出現一支筆,一張紙,他隨意在上面一劃,一道墨痕浮現在紙上。與此同時,空中陡然竄出一道墨痕,將何元炬兩人捆住。

馬屠勾著腰,從他們身邊經過時,笑著,露出白皙的牙齒,“我名字裡有個‘屠’,所以我以前殺過不少人。但是在這副偉大的畫前,我實在不想任何血汙汙染它,所以就放你們一馬吧。”

何元炬兩人被虛無的墨線緊緊捆住,鎖在空中,動彈不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好瞧著馬屠一步步走向那幅畫,然後一點點將那幅畫卷起來,收進懷裡,又轉身返回,走到兩人面前笑著說:“謝謝你們喚出原畫,要不是你們,憑我還真找不到。”

“謝謝啦!”

何元炬眼睛瞪得通紅,好似有血要從裡面流出來。他一句話都說不了。連打鬥都沒有打鬥過,就被制服了,這是沒有任何道理的碾壓。以至於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都不得不去想,為什麼馬屠這麼強大,卻非要等候八十五年?難道,難道就因為他尊重這幅畫嗎?何元炬無法想象這樣矛盾的一個人。

馬屠揚了揚手,大步離去。

走廊裡的腳步聲,越來越沉重,越來越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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