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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橋後,兩旁遍佈營帳,直抵城牆的位置,然後是兩重的拒馬陣,設過道,將離城的去路完全封鎖。

拒馬是一種木製可移動的障礙器械,實用可靠,用來阻止人馬透過,用周徑二尺的圓木為幹,在圓木上十字鑿孔,安裝長約一丈的尖木,尖鋒斜指前方,用木椿固定在地上,橫排成陣,阻截人馬通行。

龍鷹和風過庭駕著裝載毒火炮的騾車,隨隊緩緩經過道進入本是房舍如林,現在變成深約五千步,寬三千步空廣平地的底層。

朝前瞧去,最觸目的是另三重拒馬,一字排開,延往兩邊山崖盡處,成為敵軍最前線的防護,將底層劃分為前後兩個對等的部分,一組組的盾箭手,部署在拒馬陣的後方,枕戈待旦。

拒馬陣外是三條朝前斜上延伸,直至接連第三層,寬約丈半的木構斜道,連線著三重拒馬陣的出入口。若守城的一方從上攻來,可隨時以拒馬封閉出入口,再以箭矢長槍殺敵,可說是穩如鐵筒,特別是守城軍只能從第三層攀下來,沒可能攜帶破拒馬陣的器械,所以攻城的一方可說是立於不敗之地。看身旁的張魯顧盼自豪的欣賞著仿如尖木林,又似矮牆的拒馬一字長蛇陣,龍鷹知是由他想出來的玩意。

最前線除拒馬陣外,尚有打橫排開的四座箭樓,高起達三丈,大幅增強了拒馬陣的封鎖能力。

龍鷹賭呼好險。宗密智顯然將澤剛的援兵亦計算在內,故擺出如此陣勢,即使加上澤剛的兵員,仍沒可能突破封鎖,奪取石橋險關。而要在敵人虎視眈眈下燒掉三條臨時斜道,只是痴人說夢。

拒馬陣內外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陣外斜道上下不見人影,第二層臺地則散佈碎石殘片,頹垣敗瓦,燒焦了的雜物和灰燼,第三層己方的勢力範圍,烏燈黑火,不聞半點聲息。

但這邊的陣地,卻是被以百計火把燃亮了的天地,拒罵陣後的一邊,左右各設百餘營帳,以供前線戰士避風休息。接著是一組組排列整齊的攻城工具,二十多輛撞車、剛從西大寨送過來的兩輛樓車、兩臺剩下來的投石機,堆積如山的木材、箭矢、盾牌和各式重型攻堅利器、石彈,井然有序的分佈在陣內空廣的範圍內,不會堵塞交通。

騾馬隊經過營帳區,在前線將領引路下,往位於右前方投石機的位置馳去。拒馬陣共有三個出入口,均接連登上第二層的臨時斜道,投石機便是放置在靠東出入口旁的位置。

大群敵方兵將,正在投石機旁恭候他們的來臨,看情況,敵人將在天明前,發動策劃好以毒火炮打頭陣的全面進擊。

龍鷹感應到己方的兄弟,正從第三層臺地,密切注視這邊的動靜,忙仰起臉孔,又舴作整理帽子,收回手時先握成拳,向肯定可清楚看到他的萬仞雨做出暗示。

果然沿索而下的聲音立即從前方的暗黑裡傳來,登時吸引了這邊所有將兵的注意力,號角聲起,坐地的戰士跳將起來,列隊佈陣,氣氛登時扯緊。

呼嘯聲起,十多塊火石從第二層臺地邊緣處凌空投來,一部分落在拒馬陣外,雨塊正中拒馬陣,登時木折屑濺,只有三塊大石成功越過拒馬,落入陣內,落點處周圍的敵人爭相躲避,形成混亂。

龍鷹曉得運石需時,第一輪石攻後將無以為繼,若給敵人封閉出入口,立告好夢成空,故成功失敗,還看此時。

先探手過去,一指戳在張魯腰間,送入魔氣,封他數處要穴,張魯立時昏了過去,靠往龍鷹。

忽然周圍的人大叫“避開”,原來一塊遲來的投石,正望他們的位置投過來,落點精確,擺明為龍鷹和風過庭製造最佳的脫身機會,龍鷹幾可肯定,出手者是萬仞雨。

馬嘶人叫,性命要緊,負責押運的騎兵隊,四散開溜。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龍鷹大喝一聲,通知隨後的風過庭,改變方向,朝通往斜道,離他們不到十五丈的出入口,策騾車衝去。同時以鞭梢點在拖車的兩匹騾子的騾股處,刺痛它們,激得它們吃痛狂衝。

此時根本沒人有暇注意他們,還以為他們也學其他人般,只是躲避投石。

更精采的是萬仞雨,覓難天和夜棲野,領著十多個鷹族戰士,從正中的斜道殺下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萬仞雨等首先發難,未過斜道已彎弓射箭,把守出入口的敵人紛紛被命中,左僕右跌。敵方一聲令下,千箭齊發,雨點般往萬仞雨灑去。

就在這一刻,龍鷹的騾車衝倒了守在出入口的十多個敵人,直上斜道,風過庭的騾車則緊跟其後。敵人都看呆了眼,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到有人清醒過來,大喝一聲“追”時,兩輛騾車已越過斜道中段,到了箭矢射程之外。

領先策騎追來的是那兩個保護張魯的吐蕃高手,此時風過庭的騾車,剛沒入斜道中段火把光照耀不到的暗黑裡,頗有兩輛車被吞噬掉的錯覺,兩人慌忙催騎而上,隨後而來的十多騎,全是押送毒火炮的騎隊成員,一來因他們馬快,更因他們最清楚騾車上裝的是何等重要、關係成敗的東西。其中兩騎高舉火把,則照亮著騾車車斗的小半截。

倏地劍嘯寒氣撲面而來,一道白芒以驚人的高速穿越兩個吐蕃高手之間,直朝後方追騎射至,白芒再爆開成漫空光點,兩持火把者本能的揮刀劈去,尚未劈中敵人,白芒已劃破他們咽喉,速度迅快至肉眼難察。

白芒消去,來人落到斜道上,赫然是風過庭,此時兩個吐蕃高手左右跌落,從戰馬上掉下來,原來就在風過庭與他們擦身而過的一刻,已奪取兩人的命。

風過庭接著掉下來的兩支火把,往後拔身而起,凌空再來個翻騰,像表演百戲火舞的伎人,落在斜道頂上。他的火把光照亮了斜道頂的形勢,一字排開的數十守城軍,正彎弓搭箭的瞄準仍繼續追來的敵人。

眾騎大駭下,忙舉盾擋箭,勁箭如雨點般灑下來,追騎人仰馬翻,滾跌下去。

敵方的前線指揮知事態危急,如不能將兩箱毒火炮搶回來,只餘全面撤走一法,因此發出全面進攻的命令。

步軍分從三條斜道往上衝去,躲在盾牌後的箭手,盲目的朝上發箭,也不理箭程是否能威脅對方,可知變化來得太突然,令攻城軍一時間失去方寸。

“降隆”聲起。

三條臨時斜道各有數塊巨石翻滾而下,像活過來般不住跳彈,來勢洶洶。

眾攻城軍經過多日來的連番受挫,早士氣低落,心疲力倦,面對根本不是盾牌血肉能抵擋的檑石,大驚下四散跳下斜道逃生,躲避不及的變成滾地葫蘆,隨石直滾往拒馬陣的出入口處,那種亂狀,確非筆墨可形容其一二,還怎可以組織發動新的攻擊?

龍鷹此時現身在中間斜道頂上,左手高舉著被多層以堅實的紙包裹著、大如西瓜的球體,先掃視仍給傷兵和滾石堵塞的三個出入口。火把光在他背後閃跳著,勾劃出他高挺的體型,臉孔卻沒在暗黑中。他暴喝一聲,吸引了敵陣所有人的注意後,提氣揚聲道:“老子手託著的圓傢伙叫‘見血封喉毒煙炮’,是由貴方客卿張魯先生親自監製,你們的鬼尊宗密智配以絕毒藥物精製而成,我不曉得吸入多少口才能致人於死,只知吸半口也不會是好事。識相的快開溜,否則勿要怪老子沒警告在先。”

如果張魯仍在攻城軍的一方,必會第一個掉頭走,因他不但深悉毒火炮的驚人威力,且親手將四支可引爆毒火炮的烙鐵裝進箱子去,而龍鷹這麼多廢話,雖累贅了點,卻非虛言恫嚇,只是烙鐵尚未燒紅,故拖延時間。

敵方的總指揮則心亂如麻,不知該如何應對,即使再次發號令進攻,也須待移走傷兵和石頭。走既不是,不走更不是,只好發出命令,讓撞車先打頭陣,只要能奪取第二屠的控制權,將不怕對方的毒火炮。

丁娜修美的高挺身形出現在龍鷹旁,手持被火把燒紅了的烙鐵,直錐進毒火炮去,不片刻毒火炮的核心處透出紅光,還隨拔出的烙鐵逸出輕煙。

龍鷹大喝道:“還不快滾!”一個旋身,將毒火炮全力擲出。

紅光轉盛的大圓球,先攀往十多丈的高空,越過二千多步的距離和拒馬陣,落往攻城軍密集處,嚇得該位置的人四散逃亡。

遠處的人只有眼睜睜呆瞪著的分兒。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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