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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聳的公寓樓底下,時涵抬頭望向最頂層,嘴裡暗罵了句“渾蛋”。
他走到公寓門口的自動販售機,掃碼,支付,彎腰取出一包香菸。
橘子味爆珠,曾經被杜山闌丟掉半包。
剛撕開香菸盒子的封條,不遠處傳來打招呼的聲音,一抬頭,居然是林琪。
時涵手一抖,透明的塑膠封條驚慌地掉入風裡飛走。
幾乎下意識,他把煙盒藏到身後,然後在三秒後反應過來:有什麼好藏的?
杜山闌神經質,莫名其妙不許他抽菸,現在鬧崩了,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他將手收回來,自然地微笑:“林特助,這麼早。”
林琪將一連串小動作分毫不差地看進眼裡,不是很理解地皺了眉頭,“早,時涵少爺,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時涵拎開煙盒的紙蓋,晃出一支,嫻熟地遞到林琪面前。
林琪頓了頓,擺手:“謝謝,我不抽菸。”
時涵便將那支香菸含到自己嘴裡,眼神指向林琪手裡的兩沓檔案:“今天週六,也要來找杜山闌彙報工作?”
“哦,他下午要去見幾位投資商,這是專案資料,我來彙報萬常山的事情,順帶拿來而已。”
他不提,時涵險些忘了萬常山這茬人。
“萬常山怎麼樣了?”他問。
林琪並不隱瞞,如實陳述:“他面部有兩處骨折,其他部位輕傷,現在住在海青醫院,昨晚的事也都交代了。”
時涵連忙:“交代什麼了?”
然而,林琪卻遲疑了,“時涵少爺,這件事,還是先等杜先生聽過之後再說吧。”
時涵緩緩冷下臉。
倒是差點忘了。
他冷冷微笑,“林特助,麻煩你轉告杜山闌,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不要擅自幫我操心,免得我又搞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
說完,他吐掉未點燃的嶄新香菸,用力折斷變形,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林琪站在原地怔了好一會兒。
這是怎麼了?
他莫名地皺皺眉頭,抱著檔案走向電梯間。
電梯直達頂層,保姆開的門。
林琪輕車熟路走上二樓,恭謹地在書房門上叩了三下。
書房中央的黃花梨書桌上,擺滿破舊的老物件,都是從剛才那隻抽屜裡取出來的。
林琪驚疑不定地掃過擺攤似的桌面——發黃的信件、褪色的昆蟲標本、還有雪糕棍……唯一認識的,是之前見過的小兔子掛件,最後他把目光定格在杜山闌敞露的側頸。
確切說,是側頸的咬痕。
杜山闌靠在寬大椅子裡,疲憊地按揉眉心,“什麼事?”
林琪強行收回注意力,“杜先生,萬常山的事處理完了。”
“他怎麼說?”
“他把責任推給駱星遙,堅稱下藥的事情事先半點不知情,他向您道歉,希望這件事情能算了。”
“算了?”杜山闌抬開眼皮,兩道冷銳的兇光射出來。
“他給了東西。”林琪從公文包裡拿出一隻隨身碟,“據他講,這是他用來威脅駱星遙的,內容我檢查過了,是駱星遙虐待弟弟的影片。”
“你說什麼?”
“駱星遙虐待弟弟的影片。”
書房裡靜得詭異。
幾秒鐘後,杜山闌拾起那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銀色隨身碟,接到膝上型電腦裡。
內容足有30G,按照拍攝日期命名,最早的一條,居然是十年前。
他將游標移到播放鍵,點選播放,雜亂電流聲和孩子的哭喊洪水般從揚聲器裡傾瀉出,彷彿在恐怖片裡播放恐怖錄音帶。
小時候的時涵,或者也可以說,是駱希涵,被綁在黑暗房間的鐵床腿上,哭得嗓子啞掉:
“哥哥……我要哥哥……”
“野種,誰準你喊我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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