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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時前。
陸陸續續落了幾場雨,不大,空氣沉重潮溼。
黑色賓利停在路邊,頹橘色路燈照進車窗,杜山闌脫了西服外套,白色襯衫的袖子挽到小臂,細看,能看到幾條輕微的抓痕。
他現在心煩意亂。
身上微小的抓傷實在太多,每一條都是無法抹滅的鐵證,有人想賴,賴不掉的。
香菸抽到最後一根,林琪匆匆趕來。
杜山闌坐在車子的背光面,從外面看,下巴以上全部隱匿於黑暗,只能看見散開的襯衫領口,以及搭在車窗上的夾煙的手。
隔著幾米遠的距離,都能感覺到不斷散發出來的冷意。
林琪放慢腳步,小心恭謹地上前:“杜先生,打聽到了。”
杜山闌一動未動,“說。”
“是,您上去的時候,他剛好從電梯走了,然後在電梯門口被……被許老師接走了。”
他原本想說“抱走”,保安的原話是這樣。
一粒煙燼從杜山闌手中墜落,在半空碎成千萬雪花。
“為什麼?”他突然問。
“什麼為什麼?”林琪下意識地接話。
他卻不再說話,拿了煙盒墊在掌心,狠狠碾滅了最後一支菸。
他倏地冷笑,“知道了,去忙吧。”
杜山闌從未感受過如此巨大的怒火。
他極盡所能壓縮工作時間,甚至取消掉晚上的重要飯局,這才趕上錄製結束的時間過來,結果是這樣。
那小東西千方百計想做他的情人,鬧過哭過還要偷偷跑去他家裡,現在生米煮成了熟飯,反而像躲瘟神一樣躲他,原本他還奇怪為什麼,原來是因為許照秋也來了。
想想也是,他早說過了,時涵不會輕易對人動感情的,那人要的,只是交易。
否則不會在第一次見面就說出那樣的話。
某種程度而言,他們是一樣的人,一樣地極度剋制自己的感情。
雨又飄灑起來,一縷一絲,連成煙霧。
杜山闌在座椅上摸到時涵的手機,他給充滿電了,不過螢幕碎得完全沒法用。
他不免又生氣,這副節儉過度的性子,是基因裡繼承了時薰,還是被駱家活活虐出來的?
他按住額頭,極其罕見地頭腦空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手機響了,是自己的。
杜山闌接通,那頭是寵物醫院,提醒他鸚鵡送到了。
他差點忘記還有隻鸚鵡。
那晚沒能送出手,帶回家後,只要看見就想起許照秋在校門口為時涵穿衣服的畫面,乾脆放到寵物醫院寄養了。
今早出門時,他特意吩咐讓人拿過來。
結果又送不出手。
他冷冷地開口:“回家吧。”
司機聽從地啟動車子,往家的方向走。
不遠,十分鐘就到了。
杜山闌取了鸚鵡籠子,提著上樓去。家裡徹徹底底打掃過了,尋不到半分曖昧氣味,鸚鵡膽子小,不敢從籠子出來,唧唧地叫著,嶄新的腳環上刻著嶄新的名字:唧唧。
杜山闌在吧檯倒了一杯酒。
端著酒杯,落地窗外一片繁榮江景,他坐擁的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人生,他人生卻唯有一件事處理不好。
他仰頭喝完,不曾看終於從籠子爬出來、飛到桌椅沙發蹦蹦跳跳的鸚鵡一眼,路過後慢吞吞地上樓,推開書房的們,走到書桌後方的高大書櫃前。
那一行那一格,存放著證明過去存在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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