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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回話,說話的人飄開眼神,裝作不是自己說的。
導演發話了:“都還站著幹嘛?準備開始了!”
大家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留下時涵一人單獨站在外面。
原來如此,今天的安排已經說完了,他被私自排除在外了。
這些人,來陰的。
糟心的是,楊笠留在公司處理公關,今天他是單槍匹馬。
他轉步走向導演,禮貌地質問:“那我呢?”
導演低頭翻著劇本,打發般說道:“今天沒有你的事兒,回去休息吧。”
時涵再也忍不住,“網上那全是謠言,你們也都不是傻子,非要不問青紅皂白就擅作主張地趕人?”
導演總算抬頭看了一眼,“發什麼脾氣?你本來就是靠運氣進來的,初試表現比你好的多了去了,我們這裡可不吃你有後臺那一套!”
時涵冷笑。
聽聽這話說得多漂亮!他們不吃有後臺那一套,當初駱星遙跑去亂嚼舌根,不就是因為杜山闌才最終保留他的資格,現在四處傳言杜山闌要倒臺,立馬翻臉不認人了!
這裡坐著的,導演,策劃,製片,哪個沒收過杜山闌的好處?如今才聽到一點苗頭而已,牆頭草全部往另一邊倒。
世道如此,真是炎涼!
他挺直脊背,也懶得裝了,“不要我拍了是吧,也可以,我無所謂,但前期宣發一直有我,競演規則不允許少人,你們不怕被詬病不公平嗎?”
導演滿眼不耐煩和不以為意,“這可不歸我管,趕緊走,我們要開始了!”
時涵冷冷笑著與他對視,“事情做得這麼絕,你不怕後悔?”
“時涵,你別鬧了好嗎?”駱星遙終究還是插足了。
他滿臉真誠的悲憫,走到前面說:“導演不是故意不提前通知你,可能是底下的人沒辦好,他很忙的,你要體諒,讓你回去休息也是為你好,你和許照秋扯上那麼深的關係,說不定會有偏激粉絲找上門,大家都怕惹麻煩,你說是不是?”
時涵冷靜地聽完每一個字,然後發問:“就是你讓導演不通知我的吧?好讓我來這裡出醜。”
駱星遙皺眉,“你真的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你知道從進門開始到現在,耽誤了大家多少時間,大家已經很容忍了……”
時涵冰冷地打斷:“駱星遙,你還當我好欺負嗎?”
駱星遙還在裝傻:“怎麼成欺負你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在場各位誰不知道,你是靠杜山闌的關係進來的,現在杜山闌出事了,導演終於可以把機會給真正有實力的人,你也要適可而止啊!”
時涵眼睛冷到極點。
就是這樣,無中生有,誤導旁人,讓他在嘲笑謾罵和孤立中長大,從小到大,他被這樣欺負過多少次?
他極力提醒自己要冷靜,卻根本無法剋制胸口的火氣,他揚起巴掌,啪一下甩到駱星遙臉上。
這一巴掌,攢了十三年受過的所有委屈與痛,震得他手骨發麻,但還遠遠不夠。
駱星遙震驚地捂住臉,不敢相信他會出手,不敢相信他敢出手。
導演猛地站起來,“還不快把他趕出去!”
安保兇巴巴地衝上來,從後面扭住時涵。
他卻像發了癲,身體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量,一下子扭脫出去,“鬆手,別碰我!”
兩個安保被推甩出去,好像才意識到他不容易對付,動真格地掏起傢伙,作勢要朝他上來。
卻有突兀的人聲,從門口傳來。
“給我住手!”
沉冷的男人的嗓音,蓄積雷暴即至的恐怖力量,從門口冷冷地傳過來。
時涵訝然挑頭回看,杜山闌和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那兒,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上什麼時候站在那兒的,到底看了多少、聽了多少。
他怔怔張口:“哥哥?”
杜山闌的儀容算不上精緻,身上還穿著昨晚那套,眼眶下翻著淡淡的暗青,下巴也有一片暗青胡茬冒起,彷彿一夜沒睡。
他丟下身後的男人,徑直朝著頭走來,路過時涵時順手把他拉到身後,像一尊煞氣逼人的魔,停到駱星遙的面前。
駱星遙絲毫感受不到他的殺意似的,仍然端端好地站在那兒,“杜先生?您現在不是應該在陪杜夫人……啊——”
時涵條件反射地閉眼。
毫不講理的一拳,掃歪駱星遙畫著精緻鼻影的鼻子。
上次有人替他擋了災,他大約還不知道,杜山闌其實是頭只講暴力的瘋狗。
慘叫聲像下雨,滿屋子烏泱泱的人目瞪口呆,沒有一個敢上前去勸,生怕被波及。
直到駱星遙滾進牆角,滿臉滿地蹭滿血跡,再沒力氣發出聲音,杜山闌冷漠地收腿,走回到門口,環住時涵的肩膀。
“我們走。”
作者有話說:
感謝 褲子走失的十八年 寶寶打賞的魚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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