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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闌一語不發地走回樓上,路過走廊的窗邊,視線往外傾斜,時涵站在車門邊沒有動過,腦袋垂向地面,汽車尾燈照亮小半張側臉。

他看到時涵抬起手背,飛快地抹了抹眼角,轉身坐進車裡。

車子在他注視下緩緩開走。

他很生氣,又不止生氣,怒火是衝破地殼的炙熱熔岩,深壓地底多年的陰暗面全部噴發,瀰漫之處生靈塗炭,滾滾濃煙矇蔽理智,他是破壞性極強的武器,一旦失去控制,誰也拉不住他,控制的閥門只掌握在他自己手裡。

曾經有人可以壓住他,那個人是他父親,如今不在世了。

服務生為他開啟包間門,裡頭菜已經上齊了,祁慈英等了有些時候,見他進來,放下手中茶盞,“出什麼事了?出去這麼久。”

杜山闌沉著臉落座,說了句沒什麼。

祁慈英抿笑搖頭,口中萬般無奈,“快來吃飯吧,都要放涼了。”

杜山闌並無胃口,出於習慣,出於涵養,有條不紊地陪祁慈英飲酒——祁老爺子不抽菸,也不喜煙味,但對酒可是情有獨鍾,飯桌上不來兩杯心癢得難受,七八杯酒下肚,老爺子紅光滿面,話匣子徹底開啟:

“山闌啊,聽說你把茵苒趕回去了,是有這麼回事吧?”

杜山闌拿著筷子給他夾菜,聽到這話,手上微不可見地頓了頓,“您怎麼突然關心起她了?”

祁慈英衝他擺手,示意吃不下了,身子往前傾了傾,苦口婆心地道:“你們家的事兒,輪不到我這個外人說什麼,可是自從瀚約走後,好好一個家鬧成現在這樣,你是當家的,考慮事情不能只憑自己心情,你說你,連自己親生母親都趕走,家裡其他人看了心不心寒?”

杜山闌將那筷子夾的菜擱到自己碗裡,卻沒有吃,“家裡叔伯贊同我的做法,沒有提出什麼異議。”因為利益一致。

祁慈英不斷搖頭,“不是,你沒聽懂叔的意思,家和萬事興,你要掌家,得先明白這個道理。”

杜山闌陷入短暫沉默。

這副論調,那麼一瞬間,他以為父親回來了。

可惜坐在面前的,是別人的父親。

祁慈英嘆氣:“你母親,原本決意終身不嫁,要留在家裡執掌家業的,可惜沒過你爸爸的情關,到了你家,做了你家的媳婦,生你養你,也算是對得起你們杜家了,你這麼把她趕回去,她後半輩子怎麼辦?”

杜山闌面容冰冷,“不會讓她冷著餓著,她回來是為了插足董事會,狗急跳牆做過一堆發神經的事情,不如回去安靜待著。”

祁慈英靜默兩秒,問道:“聽說董事會里,你的幾位叔叔伯父,都是看你臉色做事,山闌,你不累嗎?”

杜山闌站起來身來,“我習慣了,無所謂,祁叔叔,我送你回去。”

幾位侍者連忙上前幫忙。

祁慈英被左右攙扶著,搖搖晃晃走到杜山闌面前,蒼老臉上醉態盡顯,“茵苒的事,你再仔細想想,她只是個女人,做過些糊塗的事情,但本質還是你的母親,當年好歹替你守住了家業,不要太絕情了,就當看在你爸的份上……不要總因為當年的事責怪自己,不是你的錯,也不是茵苒的錯,這是瀚約的命。”

杜山闌麻木地說好。

他跟在祁慈英身後,送到停車場,親眼看著人安穩坐上車,又親眼目送離去,像完成一件重要任務,才敢放鬆下來。

昨晚沒睡好加上工作一整天,適才飯桌上喝了酒,太陽穴裡彷彿扎進**暗刺,往裡鑽著發疼。

司機送完時涵,緊趕慢趕過來接他,剛到停車場。

杜山闌拉門上車,摸了煙來叼上,而後往身上找火,口袋翻遍,沒找著,只好按開手扶箱。

火機是在裡面,除此之外,還有一隻黑色小兔子。

最近忙得暈頭轉向,差點把兔兔遺忘在車上,依稀記得他曾帶在身上,但帶在身上多有不便,某次去見貴客,順手拿出來放到了車裡。

這一放,居然就到了今天。

他還能記起收到小兔子時滿心膨脹的怒火,卻比不上如今的萬分之一。

他最珍視的人,觸犯他的最避諱的禁忌。

許久,他問前頭開車的老陳:“剛剛,他哭了?”

老陳愣了下,反應過來回答:“應該沒有,一整路上都沒說話,杜先生,您很久沒有對人發過這麼大脾氣了。”

杜山闌忽然沒了抽菸的慾望。

他把香菸吐出來,捏進指間捏碎,“是很久了,我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老陳猶豫半晌,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半晌過後,還是開口:“您常說的,他只是個孩子。”

杜山闌眯起眼睛,似乎煩躁。

司機不敢說話了。

車往家的方向開,告別了司機,回到家門口,杜山闌遲遲沒有進門。

他把所有時間奉獻給了事業,也明白自己諸多不好,原本從未打算要給自己尋找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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