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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夫抱著手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對刑部尚書道:“快到中午了,大人留下來吃飯嗎?”

刑部尚書看上去快急哭了:“我現在哪有心思吃飯?!”

“我是怕大人等得著急,”大姨夫安撫刑部尚書道:“您手頭沒有證據,說明此事需要從長計議,好好吃飯才能想辦法,急,不能解決問題。”

刑部尚書嘆了一口氣:“你說的沒錯,我此時著急,也不過在給你添亂,反倒打擾你的思緒,既然如此,我就還是先回去。”

刑部尚書起身準備告辭時,大姨夫再次提醒道:“大人,此事切莫再對別人說,否則下官就真的幫不了大人。”

“我以後能過什麼日子,可就全仰仗你了。”刑部尚書對大姨夫交付著重託,“我一定聽你的,不再跟別人說。”

大姨夫滿意地點點頭。

刑部尚書離開以後,大姨夫把我和表哥叫到一起商量,並且告訴我:“許智是有個女兒叫許含煙,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真是他女兒?”我聽得愈發迷糊,想起夏錦如跟我說的事,問大姨夫道:“刑部有一次去茶樓抓人,不穿官服沒有文書,這事您知道嗎?”

大姨夫搖了搖頭:“不知,不過查一查應該能查出來,怎麼了?”

我把那群人去茶樓抓人的事告訴了大姨夫,表哥聽完以後總結道:“也就是說,這群人如果是許智派的,那就是父親要抓女兒,女兒在跟父親作對?”

大姨夫疑惑道:“父女之間何至於……”

“水下的那群刺客只傷到了許小五,也許不是碰巧,萬一他們就是衝著許小五來的呢?”我想到了一種可能,感到遍體生寒:“畢竟許含煙以前做過買兇傷人的事。”

“你告訴我有地痞流氓埋伏在路上打人那次?”表哥對此事也有印象,明白我的意思,但他嚴謹地否認了我的猜測:“上次只是買兇傷人,不意味著這一次就一定會殺人,究竟是不是許含煙做的,還是得拿出證據才行。”

“可這樣一來,許智做這些事的理由就有了,不是嗎?”我反問道,提出自己的想法:“許智得知了許含煙的計劃,害怕刑部最後會查到女兒頭上,所以才這麼著急地接管了刑部。”

“不要這般憑空猜測,說話得拿出證據。”大姨夫吩咐道:“這樣,卓臨去查查那天去茶樓的究竟是什麼人,要幹什麼,小翎去問問許含煙。”

我和分別表哥領命,一起騎馬出了卓府。

許含煙家我不常去,要登門拜訪只能老老實實在門外等門房通傳,只是不知許府門房憊懶還是怎麼的,傳了將近一刻鐘,而且帶給我的回答還是:“大姑娘不見客。”

我撓了撓臉覺得有些尷尬,我和許含煙關係是不如何,但我想著總不至於面都不肯見一見,畢竟我沒真的和她撕破臉,看來我高估了自己面子。

就在我猶豫著要不要叫夏錦如來,以及夏錦如現在還有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請得動,許含煙卻奇異地在門口出現:“如今你們的膽子是愈發大了,已經這般不把我放在眼裡,想替我回什麼便替我回什麼?”

門房低著頭不答話。

許含煙的視線轉到我身上,語氣疲憊道:“進來吧,我請你喝茶。”

我不明所以地跟著許含煙進了許府的大門,回頭看了一眼門房:“你的地位何時低成這樣了?我上次來你家的時候,你可是府裡說話最管用的那個啊?”

“最近這一兩年。”許含煙自嘲地笑了笑:“以前我還覺得你太傻太善良,現在看來都是我傻。”

“呃……”我想了想問:“我問許小五的那些話,有人告訴你了?”

“是你特意告訴夏錦如,讓夏錦如告訴夏明裳,最後再轉述給我的吧?”許含煙直接道出這其中的牽連,“是,我知道了,而且你讓我信了。”

我尷尬地笑笑:“我自己都不知該不該信許小五,畢竟我跟他不熟。”

“正是因為你完全不添油加醋的說法讓我相信。”許含煙說:“你問許小五的結果傳到我耳朵裡時,我想了無數種可能,不可能是我母親撒謊,在府裡她想懲治誰就懲治誰,犯不著耍這樣的心機,那就只能是當天在場的其他人撒謊——我母親背對著許小五,所以看不到是誰推她,既然其他人都說是許小五,那便只有三人成虎,眾口鑠金。”

“許小五也有可能對我撒謊。”我問:“你沒懷疑過?”

“他沒必要對你撒謊,他是否推了我母親都只是我的家事,但他在水部做事不犯錯,你就沒理由趕他走。”許含煙說:“你是這樣的脾氣。”

我承認許含煙說的對:“水部不養閒人,而且水部那時真的需要許小五做事,他的任務看似不起眼,別人卻很難替換——你知道許小五沒有推你母親以後,又做了什麼?”

“我就沒做什麼了,我知道自己恨錯了人,也恨錯了你,那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家中那位平時我最看不起的姨娘——”許含煙笑道:“將許府變成了如今的模樣。”

第53章

許含煙父親許智和我大姨夫他們的恩怨如果要認真追溯,還是得追溯到竟寧十四年。

以前的刑部侍郎、現在的刑部尚書在那年為了搶奪功勞,惹惱東平王府,結果功勞沒有搶成不說,李興平一案造成的民怨沸騰反而需要檀旆出面才能擺平。

雖然檀旆後來同意出面,但前提是要求刑部審出李興平幕後的買家,刑部尚書自己沒轍,便把這件事往下派遣,讓屬下給他善後。

當時許含煙的父親許智知曉這是樁棘手的差事,乾脆稱病在家躲清閒,壓力層層下行,差事最後落到表哥頭上。

好在姐姐想辦法幫表哥解決了難題,將事情處理得相當漂亮,一盤死局最終走活,任職升遷之事對大姨夫和表哥來說,簡直是理所應當。

許智本來對升遷志在必得,就是因為不想在升遷之前出錯才故意多清閒,原本以為自己丟出了一個燙手山芋,沒想到被表哥變成了大功一件。

事情出現如此反轉,許智始料未及,他那幾天在家,家裡的人都能明顯看出他心情不好。

此時許含煙口中那位“不起眼的姨娘”——韓姨娘走了出來,恭順地對許智說,自己可以為老爺分憂。

許含煙不知道韓姨娘如何替許智分得憂,我剛聽刑部尚書講過,卻是清清楚楚。

只不過我之前以為是許智強迫韓姨娘如此行事,沒想到居然是韓姨娘自願。

許智憑藉抓著刑部侍郎的把柄得到升遷的機會,後來也就對這位韓姨娘愈發看重,畢竟許含煙的母親只能管管府宅之事,韓姨娘卻是對許智的仕途有直接的助力,這二者在許智心中孰輕孰重,實在不需要許智多想。

韓姨娘憑著自己過人的才能接管了許府,許含煙漸漸察覺到些許的不對勁。

韓姨娘接管許府以後沒有報復任何人,也沒有短缺了誰的月例,只是不動聲色地掌握了所有人的行蹤,並對眾人嚴加管束。

這個管束也很特別,不是不讓許智留宿誰的房內,而是對所有人的通訊往來都加以監視。

許含煙發現韓姨娘不在乎許智的心在誰身上,也懶得跟其他姨娘爭寵,她要的只有權力。

這般架勢,分明是做政治家才有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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