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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工老周承認帶酒上船,但不承認縱火。”我說:“如果這件事真是人有心為之不是意外,那就說明新建的戰船依然受到被燒燬的威脅,戶部不想做這種虧本的事。”

“戶部還真是精打細算,難怪這兩年國庫愈發豐盈。”夏錦如調侃道:“那你們準備怎麼辦?逼老周承認?”

我答:“逼他承認也只有證詞,想要有證據,就必須看船燒得如何,但船又是在水底,只能派熟悉水性的人下去。”

“這可是雨季,正逢汛期。”夏錦如緊張道:“此時下水不是害人嗎?”

“船在運河沉的,”我解釋道:“把運河兩邊的水流截斷再下水就應該沒問題,或者乾脆等運河水乾涸,直接走去河道里看。”

夏錦如不由得讚歎道:“放幹運河,真是好大的手筆。”

的確是好大的手筆,畢竟新建戰船花費甚巨,戶部不想再出亂子。

水部挑了個好天,派熟悉水性的人下河檢視,我和水部的官員在岸邊等著,被熱得汗流浹背。

下水的人上岸以後,水部的眾官員圍上去問:“三號船艙燒得如何?”

那人答:“燒得徹底。”

“有看到酒罈嗎?”

“燒得一片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出來,我也憋不了那麼長時間的氣,要不我歇會兒再下去看看?”

“如果再能下去看看當然最好,有勞,有勞……”

我摩挲著下巴在岸上的石塊旁坐下,繼任了父親員外郎之職的人問我:“要不等秋天收了糧食以後,放幹運河的水再查?”

“這樣當然最好,可我就怕事情有變,這戰船又建不了,”我說:“之前就因為建戰船的事扯皮那麼久,誰知道這第二艘能不能建起來。”

員外郎不禁嘆氣,道了聲“是”,繼而說:“但是僅僅查船工的話,肯定也不會有人承認縱火,畢竟證據都在水底,誠心想賴絕對能賴。”

“要不換一種思路,”我說:“如果真有人想燒燬戰船,你覺得會是什麼人?”

員外郎順著我的思路想道:“戰船乃沅國國防之兵,想要燒燬,那自然只有敵國。”

“沅國敵國不少,”我問:“具體哪一國?”

“自然是……”員外郎沉聲道:“南楚,因為戰船本就是建來攻打南楚——難道水部有南楚的奸細?!”

我邊起身邊道:“你們先繼續看著,我去找人問點事。”

員外郎應了聲“好”。

沅國兵部,也是魏成勳任職的地方,我不常來,而且也不能像進刑部那樣隨便進,所以我只能老老實實地請人進去通傳,把魏成勳叫出來。

魏成勳打著哈欠從裡面出來,調侃道:“稀客稀客,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到官署來找我。”

我沒空跟他寒暄,直接問道:“德妃與二皇子當年為何要找人在宮中汙衊你,你知道原因了嗎?”

我沒想到魏成勳居然會聞言正色道:“因為我父親提議,要攻打南楚。”

南楚並非真心投誠,德妃當年被南楚進貢至沅國皇帝面前,是帶著南楚的希望來的,南楚希望借德妃為自己的政權謀求在這個時代繼續存續下去的權利。

德妃入宮以後的確得到了聖寵,這聖寵也幫了她許多,但她永遠都不可能真正讓皇帝放棄收復南楚的計劃。

沒錯,收復。

對南楚而言,沅國是在攻打他們,但對沅國而言,南楚只是沅國一統天下的其中一步,是在延續百年之前的前朝疆域,這不存在什麼侵略與被侵略,不過是在收復失地而已。

收復失地與攻打他國意義不同,這意味著沅國對南楚一地誌在必得。

德妃在宮中,看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然而想阻止沅國軍隊出兵南楚,有些事她還是得親力親為。

魏成勳的父親提出攻打南楚的計劃觸動了德妃的神經,所以她才使計,讓宮中內侍帶宮女上演一出好戲,想借此讓魏成勳流放邊疆,對魏家達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然而很可惜,這個計劃被我破解,魏成勳安然無恙。

單家作為排不上號的清流名士,居然也敢跟寵妃作對,這件事當然會讓德妃感到惱火。

在德妃的授意下,二皇子又派人在小巷圍堵我並且威脅,想讓我知難而退,可惜被太子看見,太子幫我解了圍。

太子不想跟二皇子撕破臉,便借皇后之名召我進宮,想以此明示,我家由太子作保,希望二皇子能夠有所顧忌,不要再來我家窺伺。

德妃知曉以後,害怕魏家、太子以及單家聯手,便啟用了一直潛伏在皇后宮中的一位宮女。

這名宮女在皇后身邊當差多年,很得皇后信賴,說的話,皇后大部分也是聽的。

所以這名宮女便把我描述成一個極有心機之人,以無恥手段迷惑太子,讓太子對我青睞有加。

因為她的描述真假參半,皇后越看我越覺得宮女描述得對,什麼“故意擺出一副大大咧咧毫無心機的樣子,其實城府極深”之類的話,皇后也是越看我覺得越符合宮女的描述。

太子要是再和我來往下去,怕是前途不保。

所以皇后一開始才會對我那麼大的敵意。

不過在我首次為了不讓他們母子倆吵架,故意說了狠話自己要求不再進宮以後,太子找機會跟皇后認真分析了我的用意,讓皇后明白我這人其實還挺不錯。

緊接著太子又查出了該名對我添油加醋描述的宮女與德妃的種種聯絡,皇后才終於相信自己被矇蔽了視聽,在那次選太子妃之日,把我叫去,跟我好好暢談了一番,對我瞭解得更全面了些。

這樣一來,皇后對我的惡意才算被徹底化解。

歸根結底,德妃和二皇子所行之事都是他們的私下行動,已經對朝政有所幹預,但是礙於皇帝的寵愛,無人敢有怨言罷了。

不過東平王府是個硬茬,那次二皇子的人在我家門外窺伺,被檀旆直接抓去送了京兆尹府,京兆尹想兩頭討好結果被撤了職,奸臣所行之事雖然大快人心,卻也讓魏成勳嗅出點不一樣的意味。

魏成勳說到此處,揶揄地看著我:“你就說,這樣還不足以證明中郎將對你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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