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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七毫不含糊:“夫人請說,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

“今天我碰上一個方士,那人在城東宿安街的茶肆卜卦看相,身上的度牒寫的是五臺山清風觀,道號靜虛,我覺得他有些可疑,想請你幫忙查一查他的身份。”我問:“這是否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

阿七想了想,問道:“茶肆的掌櫃姓趙?”

我說:“是。”

阿七現出一副瞭然的樣子,行了一禮,道:“我這就去辦。”

我以為阿七再怎麼也得忙幾天,沒想到當天晚上阿七便帶著查證的結果回來告訴我:“那個方士大約於七天前在旭京名聲鵲起,據說算得很準,找他的人絡繹不絕,茶肆的趙掌櫃看到商機,便請方士坐進茶肆裡給人卜卦看相,也的確帶動了茶肆的生意。”

阿七頓了頓說:“不過他的身份是假的,五臺山清風觀靜虛道長的度牒被盜,靜虛道長沒有度牒不能在旭京隨意活動,也不能離京回五臺山,現在在京兆尹那兒等觀裡的人過來給他證實身份。”

我聞言失笑:“之前就沒人發現這方士偷了靜虛道長的度牒?”

“去找方士卜卦看相的人一般不會要求看度牒吧……”阿七臉上帶著一副“但你是個特例”的表情看著我。

一般信這個的,大多都會覺得這些說得準的方士乃世外高人,要是方士拿出一個官府給的度牒,那飄飄的仙氣的確會大打折扣——畢竟連出行都被官府管著,還怎麼有臉說自己是世“外”高人。

不過都是在被人騙的同時又自己騙著自己。

我問:“那你將此事報給京兆尹了沒?”

阿七回答:“報了,京兆尹已經下令封城,現在在全城搜捕那名方士,不過在我回來以前,還沒搜到。”

我心裡隱隱預感是搜不到了,不禁氣惱道:“怪我打草驚蛇。”

“夫人只是要求看度牒,那方士既然拿了出來,巡防營便不可能抓人,其實我覺得夫人已經處理得足夠好。”阿七應該是在安慰我,可惜他語調平平沒有起伏,實在是聽不出安慰的語氣……

我現在沒空計較這個,接著問阿七:“還有另外一件事,我懷疑王府中有細作,會把府裡的資訊洩露出去,這個能不能查?”

阿七遲疑道:“我只能查二公子的院子,若要搜查整個王府,需要王妃授權。”

我忙不迭道:“那就先從二公子的院子開始查,母妃那裡我去說。”

阿七在京兆尹那兒留了口信,說如果有任何訊息都麻煩通傳一聲東平王府,可第二天上午依舊沒有訊息傳來。

我與王妃說明了情況,王妃同意在全府搜查一遍,中午的時候叫我和姐姐過去一道坐著喝茶,邊喝邊等結果。

喝到一半,王妃好奇地問我:“小翎,你怎麼肯定有人洩露王府的訊息?”

“呃,昨天我朋友讓我陪她去找一位方士看相……”我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但沒提紙條上的內容,說完又趕緊補充道:“我不是故意要翻檀旆的東西,只是想驗證方士說的話。”

王妃微微笑著,善解人意道:“我不怪你——況且你說的情況的確惹人懷疑,知道得這麼清楚,只有可能是府裡的人或者來過府中且特意搜尋過一番,換我也會全府搜查。”

姐姐的茶杯已經舉了半晌,一直不見她喝,我把目光移過去時,卻見她乾脆把茶杯放下,對王妃道:“府裡的守衛我一直很有信心,並且不覺得其他人能那麼容易就混進來,查到現在還沒查出結果……說不定府裡的人沒問題?”

王妃溫和地問:“你心裡有了人選?”

姐姐沉默片刻,轉頭看了看,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才道:“含冬。”

王妃似是顧忌著我,往我這邊飛速掃了一眼才道:“可是她已經……唔,而且司空丞相家豢養的死士也都被找了出來,不可能還有漏網之魚。”

“不一定是最近才洩露的訊息。”姐姐皺眉思索著道:“不知母妃可還記得?我剛嫁過來那陣,含冬替家裡給我送過幾回信。”

王妃抬起手,掩唇輕輕咳了一下才道:“記得。”

姐姐看著王妃道:“當時含冬的舉動確有幾分古怪,是母妃顧忌著兩家的關係才沒有明說。”

王妃笑笑掩飾尷尬,“檀暉跟你說了這事?我叫他不要說的……”

“後來含冬的身份暴露,檀暉才跟我說的這事。”姐姐說完,轉頭望著我,“小翎,你覺得我接下來的推測你能聽嗎?”

我笑了笑,無奈道:“含冬的確救過我,但這也不能掩蓋她身為死士的事實,而且這件事過去了這麼久,我已經好得差不多,姐姐你儘管說就是。”

姐姐點了點頭:“我猜司空丞相家的死士應該很難滲透進王府,好不容易單家與王府有了這麼一層關係,他們不可能不派含冬來查探,含冬查探以後,應該把訊息報了回去,那名方士,可能是想辦法截獲了訊息。”

王妃淡然地“嗯”了一聲:“小薇的推測很有道理。”

王妃話音剛落,府裡的管家便到了門口,向王妃行了一禮:“娘娘,已經全部查問過一遍,沒有問題。”

第115章

王妃擺擺手讓管家退下,默默地看著我和姐姐二人。

王府管家的話幾乎已經證實了姐姐的推測,我不能再等,忙起身對姐姐和王妃告辭道:“我去一趟刑部。”

王妃叮囑道:“慢慢走別急,路上小心。”

姐姐倒是不跟我客氣,甚至還不忘加上一句:“代我向表哥問好。”

這次在檀旆出發之前,我又跟他要了王府的令牌,但他讓我向他再三保證不濫用,不能圖方便就拿著令牌四處逛,想進哪裡進哪裡,除非是急事。

我自是滿口答應。

比如現在這樁事,我覺得是急事,所以拿著令牌進了刑部找到表哥,他已經懶得問我怎麼進來,只平靜地道:“有事?”

我直接問:“司空丞相家豢養的那些死士,如今還有在刑部大牢的嗎?”

“殺過人的都已經斬首,手上未沾血的則被分配到採石場……”表哥思索著道:“不過有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因為年紀太小,暫時還在服刑。”

我忙不迭道:“我能不能去問他幾個問題?”

“嗯……他年紀小又怯懦,算是在後期被阿忠強行拖下水,不過正是因為他膽怯拿不住刀,阿忠沒給他派過什麼實際的任務,倒是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表哥叫來侍衛給我引路:“你直接去問就行,他在普通的牢房,沒帶鐐銬。”

刑部的普通牢房比較乾淨敞亮,那裡只關著那名十五歲的少年一人,因為他確實沒犯什麼大事,送飯的獄卒語氣甚是輕鬆地與他聊著天:“我聽範大人說了,之所以現在還關著你,是因為你在他們那兒確實學了幾下拳腳和當死士的本事,怕你出去把自己身上的能力濫用,若你願意的話,可以留在刑部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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